学期初上课时,他们刚确定关系,在追求过程里一点点挖掘女友性格的江维周非常绅士,平时约会无外乎图书馆,在角落的小桌子对坐看书学习,偶尔小长假抓两天逛个景区,专业课和选修课都坐一处,朝夕相处之下,不到半个月,江维周心里有了底。
日常肢体接触洛晚并不排斥,拥抱接吻也可,但她对于具有侵略性的亲密行为十分敏感,就连舌吻都表现得异常紧张,紧张又纵容,像是刻意地来迎合他。
小半年过去,虽说现在该做的都做过了,可她还是如处子般放不开。食色性也,爱她自然想要时时刻刻占有,今晚江维周当然是存心的,空荡荡的报告厅,清泠泠的白月光,多么适合增进感情。
洛晚确实不记得有见到手表,便折回来找,依然没有开灯——她忽然有了某种预感,正要退,被江维周擒住了手腕。
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在昏暗室内有种魅惑人心的挑逗,“姑娘深夜到此,可要留宿?”
“??”果然别有用心。
洛晚摸到他的腕表,无语至极。
维周揽过她的肩膀,把人压进最后一排座椅里,“别挣扎了,此地月黑风高、人迹寥寥,姑娘就从了我吧。”
全身被制住,她柔声配合道:“公子若真心爱重我,自当为我考虑,女儿家名节重要,还请公子放过小女吧。”
听她娇柔软语,维周一乐,不再玩古言play,直接正面上。空间狭小,他又牢牢压着,双手基本上解放出来,半倚在她张开的双腿间,解她的衬衣扣子。
心里想着,难怪办公室是性行为高发场所,女人白衫黑裤,大方端雅、又充满矛盾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一颗颗扯坏那串纽扣。君不见,晚上回学校,多少目光流连过他们?
再正经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从来强势,何况江维周骨子里并不正。
洛晚真的有点慌,这是要动真格的,一句“不要”出口一半,被以吻封在口中,维周一壁宽衣解带,一壁温柔地舔舐,空荡荡的报告厅里似乎有涎液交换的回声。
这个点月光还不成气候,然窗外高悬的路灯折来一点光,薄薄的、淡淡的,正照在被敞开怀的酮体上,柔白一片。思量一下,维周没有脱去她的衣,只把她内衣扣打开,向外一扯,松松挂在她臂上,露出樱红两点。
一滴泪水滑下,落在她胸前。
“不要在这里??维周??”
知她最忧心什么,江维周抚去她眼泪,“这里没有监控,我事前看过,也没有人,这座楼是文院和新传的办公楼,办公室在三楼以上,二楼平时没人的,真的,不信你听听??”
四下无声,走廊昏暗,但是人声从窗外溜进来,有光透在这里,她仍是紧张的不得了,身体有些发颤,细碎泪珠子时不时流落。
他有点心疼,但有肉不吃是呆瓜,只肯花极大的耐心来安抚,一边乳被他吸入口中,两只手下去解两人的裤扣,软软的嫩肉被他热情shǔn xī轻咬,彼此的私密地儿也贴在了一起。
内衣硌在他颈下,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