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舔了。嗯,不要伸进去……”斯雪澜的声音又软又细,叫起床来像一只小猫崽一样,这点与她的萝莉身材十分匹配。
斯杰生最受不了她的声音,她越叫唤,他在床上就cào得越狠。于是他的舌头在那幼穴里钻得更用力了,抵开层层嫩肉,不断扫荡翻搅。女孩又泄身了,清淡但丰沛的yín水湿透了小屁股下的一处床单。
雪澜今天已经在亲堂哥的舌头下第二次高潮了。铺天盖地的情欲控制了女孩的头脑和身体,只见她原本黑白分明如孩童的双眼已经失焦,全身微颤着泛着淡淡的粉红,细小的汗珠布满全身。男人高挑瘦削,但对于身高不足1.6米的瘦弱女孩来说已经足以完全压制。他不等女孩缓过气,将舌头从还在收缩的花道里抽出后,又马上将两指探进去chōu_chā。女孩的阴道异常紧窄又短,高潮使其变得又软又滑,每次插进去男人的长指几乎能捅到zǐ_gōng口,玩得女孩又痛又爽。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仰着头微张小嘴呼吸。
雪澜几乎被凶猛的情潮逼疯了,她觉得非常委屈。哥哥打电话说今天不会来吃饭了,她就乖乖地自己吃饭,然后边画画边在公寓等他回来。为什么哥哥一回来就要扒光衣服“惩罚”她?
40分钟前,斯杰生带着一身戾气回到市中心的家。50层高楼之顶的复式公寓现在成了他和堂妹的秘密爱巢,雪澜几乎有一半时间留在这里过夜。
“今天人齐,我和大家说件事。”斯南生难得当回一家之主。今天二房的人都齐了,大儿子和儿媳妇、二儿子、三儿子以及女儿和女婿都被喊回来吃晚饭。方汀舒难得纾尊降贵,一一为家人盛汤,一副贤惠主母的形象。要不是刚才亲闻这个老女人撒泼,斯杰生真以为她被鬼上身了。
在座几个子女也是各怀鬼胎,大哥斯闻生翘着二郎腿,还是一副啥时都不在乎流氓样;小妹斯安南迅速地向自己母亲投射了询问的眼神,被对方瞪了回去;斯俊生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抱着手看着对面的斯杰生。斯杰生则常,恭敬地接过养母送过来的汤碗,但脸上仍是不喜不怒地冷着。
“万银基金梅总孙女刚从m国的普大金融系毕业,想到信托公司实习。我觉得就安排做杰生的助理,这样的话学习比较全面。”斯南生仔细观察小儿子,杰生从小就聪明好学又进取心强,他肯定不会错过和梅氏联姻的机会。
“呵,全面,当然全面啊,连性知识都可以深入交流。” 斯闻生不等当事人回应吗,就坏笑着打岔,轮流看着两个弟弟,“不过俊生就没那个福气了。”
“怎么?现在的名门望族都这么不挑的?” 斯安南斜着眼睛看着所谓三哥,娇蛮跋扈和她妈一模一样。
“都给我闭嘴。你们说话有没有一点家教?”做爸爸的气得脸都青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一味挑事。他都养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家教又怎样?龙生龙凤生凤。”方教授也不装了,“今天煲的是汤鸡炖鱼翅。广省有种小吃也叫‘碗仔翅’,其实就是用粉丝仿鱼翅的汤底煮热。但是鱼翅永远是鱼翅,粉丝呢,则永远是粉丝。”
“一切都听爸爸安排,到时我会多抽时间指导梅董的孙女。”说完,斯杰生推脱客户应酬,把汤喝光就起身告辞。
出了雕花实木大门,留下身后一片讽刺冷笑怒骂。
他当然要紧紧抓住万银这条金橄榄枝。有了梅氏作为姻亲,他不仅洗白了“私生子”的出身,还能决定性地力压斯墨成为斯氏家主。到时他再慢慢收拾方汀舒mǔ_zǐ几个也不迟。
但是,这就必然辜负了雪澜。即便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为妻,他与别人结婚生子又是另一回事。雪澜那简单的小脑袋和满满装着他的心会理解这个俗世的难处吗?结了婚,他们之间不伦关系还能持续吗?
斯杰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人生和对别人的行为都是精心算计好每一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唯独对与雪澜的关系他无法预见和也无法控制,因为一开始就是明知故犯的错误。但雪澜是他的黑暗的生命唯一的光,是他贫瘠的心灵唯一的正能量。他只知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都会倾尽全力帮助她,呵护她,即便他与她不再是情人,只是单纯的堂兄妹。
然而她理解吗?离开他,她会崩溃吗?
他无解,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对她的挚爱。
斯杰生继续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刚触到里面深处的咬人小嘴又马上退出到阴道口,再狠狠插插进去,如此反复。女孩本身就敏感,加上已经被咬高潮过两次,现在更加难以忍受这般yín虐的手段;不一会儿整个甬道又再剧烈痉挛,阴道口下面一点的小口也喷出一股清液,cháo_chuī了。
“放过我,呜呜,尿,嗝,尿出来了……”女孩又羞又怕,强烈的高潮下只能哭出声,上下都是水涟涟的。
男人在床上不喜欢说话,但喜欢干得女孩又哭又喊。他一个弓身,便将又硬又长的阴茎尽根插入松软的阴道。女孩整个人连生殖系统都介乎于孩子与女人之间,只有高潮后才能顺利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