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千百种念头如烟火在女孩脑海绽放:上次激情点燃只在一瞬间,那股被迎头浇熄的羞耻感至今想起仍心口隐隐作痛——她真的太yín贱了,墨哥哥刚出院她就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只比陌生人熟悉点的坏人差点勾上床;而且,而且要不是他主动放弃,她不知道该在车上放浪成什么样子了——她不愿承认自己对未成之事感到过失望。
她也后怕。命运给了她机会,她差一步就能通过婚姻永远改变自己出身,她竟然轻易就为自己找绊子?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年,她再笨也知道斯家这种家业昌盛的世代名门是金字塔的顶端少数;墨哥哥更是地地道道的的贵公子,圈子里难得的“乖乖仔”,外表内在都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已经把一颗心放在她手心。
但她为什么还感到有那么一点不满足?帕罗能给她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愿想。
女孩冷着一向娇媚的小脸,双手保护性地挡在胸前,一字一顿:“请你让开,我要去看看我的未婚夫。”
“呵哼。”男人冷笑,纹丝不动。女孩不说还好,一说更将近来困在胸口的那股挫折与欲求不满连同醉意一起迸发出来了:比绝望更可怕的是看见了希望又被夺取,帕罗觉得现在自己就是处在这种噩运。差点就能成功的事业,差点就能占有的小女人,今晚连酒竟然都喝得不上不下的。
于是,男人俯身用力一压,咬住了眼前故作倔强的丰厚樱唇。
女孩先是一愣,随后便无声奋力挣扎,这男人有没有底线,自己表叔的葬礼白天才结束,晚上他就压着死者的未来儿媳欺负。奈何一个1.9米长期进行格斗训练的男人要制服一个1.63米的娇娇小女人真是分分钟的事。
他两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腕分别压在她身侧墙面;健壮的胸膛抵着软弹的丰胸,随着湿吻的深入,缓慢地将用胸肌隔着衣服的去研磨双乳;他坚硬的膝盖骨卡在她的花户下,微微用力顶弄着那胀鼓鼓的阴柔之处。男人的吻既狂野又有技巧,他先将小嘴整个包含在男性略硬的双唇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丰唇边缘,用厚实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弄,诱哄女孩弃甲投降;待城池失守,那狡猾的大舌便模仿性器进出唇间,挑勾着害羞的粉舌到两人唇间的暧昧空气互相舔吻,让“呲呲”的津液交流声和舌面的摩擦感进一步迷惑怀中的雌性。
女孩哪扛得住,不一会儿便软软地瘫坐在男人曲起的有力大腿上,双手主动搭上宽肩。她被男人呼吸间的酒精与热度蒸得小脸发烫;胸前敏感的肉球被那坚实的肌肉磨得发胀,乳尖尖痒痛难耐,恨不得男人赶紧咬一下才好;初尝男人精血的小肉嘴被温柔而坚决的顶弄诱得稍稍张开了口,渗出春水湿透了底下薄薄的布料;粉舌饥渴地缠着男人的灵舌,难耐地用小鼻子“嗯嗯”轻吟。
男人感觉到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发热发软,整个人都依托在自己身上。他知道火候够了,便轻松地把她抵着墙壁抱高一点,让她的双腿将自己夹在中间,将轮廓深刻的俊脸埋在那尖挺的双峰间,又用坚硬的高鼻子去拱薄衫下的乳尖,再用牙齿轮流咬两边乳肉。女孩被挑逗得星眸迷蒙、喘息不止,仰着纤颈将胸部送得更前。
从走廊两端闯入的干爽又已带冷意的初冬夜风,无力吹散熊熊欲焰。无论是斯墨从书房出来还是别人从楼梯口上下,都能将这对背德男女激情渴求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书房里的男人似乎想起来,碰倒了空酒瓶发出“哐”的一声。两人像被人点穴一样猛地僵住。
几乎出于本能反应,帕罗单手抱起娇小的女体,右转,打开了旁边的房门,咔嚓锁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彷如猎豹叼着鲜肉躲进草丛。
女孩晕乎乎地攀着他的肩,站稳,咦,这不就是墨哥哥的房间吗?她的在左手边才对!“这是斯墨的房间!”女孩拉着男人东张西望找躲处。几乎同时,虽然厚厚的手工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音量,但神经被拉紧的两人仍听到传来沉重踉跄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住了,门锁清脆地“咔咔”响动,显然被门外的醉汉上下压弄。
海伦慌得小脸惨白,想躲进阳台,却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抱住走向门口。这男人疯了?马上要被未婚夫发现她在家里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