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很危险。海伦身体里的女性警报让她不自觉地微微转向自己的未婚夫。他与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样:他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却并未到达深黑的眼眸;不似斯瑞的暗藏算计,也不像斯杰生的阴冷,他的眼神透着深思又压抑着张狂。他身量很高,墨哥哥1.8米看着还比他矮半头,动作却很快速轻巧。他眼神只停在她身上短短数秒,仿佛已经读懂了她的灵魂——那种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又向她袭来,只不过这次她与他一样都是画外人,本不属于这个奢华的世界。
因着这是第一次有亲戚入住祖宅,海伦今天打扮相当自然得体。蓝灰色的碎花无袖衬衣,纽扣扣至喉部;搭配白色中袖针织薄外套和纯色深灰长裙,乖巧又文静。
然而真正的风情是压不住的,越是遮遮掩掩,越是勾人心魂。
真正的风情藏在转过头之前那一刹的轻瞄,藏在纤腰与细臂之间的空隙,藏在低头侧身坐下时颈部拉长的线条。
是夜,因着时差,帕罗在床上闭着眼睛却头脑清醒。他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阳台正对着侧门的玫瑰园。夏天没有玫瑰,只有白兰的清香。帕罗放弃在床上辗转,起来走向阳台,打算感受一下外面的风。
此时门外的轻微 “沙沙”响声使他瞬间绷紧了神经。他的对手居然有本事到斯氏大宅杀他?但动作也未免太拖沓了吧?他紧握短匕首,虚贴门后墙壁,猛地拉开了门——
只着单薄无袖白色睡裙的纤柔少女跌进了房间。她半跪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白色的棉质裙摆撩至膝上;如受惊小鹿的棕色大眼可怜兮兮地向上望着他,让他误以为自己才是入侵者;高耸的胸部因惊吓急速地起伏,尖尖隐隐可见,杀伤力堪比武器。
他犹豫着要不要扶她起来时,海伦自己已经站直了。
她不错地盯着他的眼,走到他身前,时光与空间都化为虚无。只见少女起伏的曲线几乎贴上他的肌肉,仿佛电影慢镜头,她放低了身体,鼻尖和粉唇在他已经半勃起的阳具前停了下来,温热的呼吸召唤士兵上阵。她的玉齿轻轻地拉起睡裤和内裤的裤头,粗长丑陋的ròu_bàng打在丰唇上,威胁着进入软热的桃源。
她轻笑出声,嘲弄士兵的急进。两人的视线又纠缠在一起,她解开纽扣,睡裙滑落腰间。一双软弹的大乳轻摇,粉红乳头小巧可爱。她将视线重新集中在帕罗的ròu_bàng上,垂下的睫毛轻颤。她将热硬的ròu_gùn纳入口腔,软热的腔肉紧贴凸起的青筋,由着巨大入侵直至guī_tóu顶着喉咙。ròu_bàng才堪堪进入13。巴掌大的小脸埋进男人炽热的胯间前后移动,两只小手捧着硕大的潮湿的阴囊轻揉,娇软的轻哼困在喉咙间。男人欣赏着女孩原本丰厚的红唇被撑得薄薄的,箍着ròu_bàng;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津液汇入深深的乳沟滑至肚脐,他觉得自己彷如初哥马上就要交代了。
他终于抛开一切顾忌,抓着表弟未婚妻的卷发,将又热又疼的ròu_bàng捅进女孩食道,在小嘴里冲刺数下,放任白浆在窄小的喉咙间爆出……
或许是广市初夏的高温,或许是初到本国气场的波动,总之32岁的帕罗梦遗了,这是自他16岁破了童子身以来第一次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