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开霁停下脚步,无辜道:“怎么了?”
“你......”任子衿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给我好好跳!”
“我跳的挺好的啊。”权开霁转头问路修远他们,“不好吗?”
路修远瞪大眼,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在他看来,权开霁跳的没啥毛病,但好像又确实不太对。
“我觉得,还,还行?”吕布庭不确定地看向柳玉书。
柳玉书嗤笑:“行个屁,没一个对的。”
“是吗?”权开霁苦着脸看向任子衿,“小金老师,我唱歌还凑活,舞蹈真不怎么样。要不您受累给我开个小灶?”
任子衿忍无可忍,对柳玉书和另外几个跳的好的学员说道:“你们再把我说的地方注意一下,别的跳不好的同学,你们也抽空帮帮忙。”
他看了眼权开霁,强调:“不听话的,让他自生自灭。”
说罢,快步走出练习室。
a班的几人面面相觑,看向权开霁的时候满脸同情。
这是真把任子衿得罪透了,以后的日子,可能真不好过了。
权开霁本人倒是无所谓,笑呵呵冲着任子衿的背影喊道:“小金老师走好啊!”
没一会儿,他们就听见走廊远远传来摔门声。
吕布庭捂着胸口悲痛地拍拍权开霁的肩:“兄弟,逢年过节的,哥们儿会记得给你捎上两瓶二锅头。”
“啥头?”权开霁没听懂。
吕布庭摇头叹息:“中华文化博大深,不起眼的一句话里,往往有深刻的内涵!”
“what?”权开霁皱眉,“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