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理所当然的,他也应该拥有它们。
“我可以进来坐坐吗?”里德尔笑着问。
“当然。”诺娜也十分礼貌的回答了他。
汤姆·里德尔并没有搭讪,他也拿出课本,安静的看了起来,窗外景色飞逝,车内翻页声沙沙,车厢内的气氛一时间竟然十分安谧。
很久之后,诺娜喝了口茶,顺带也拿了一只杯子推给了里德尔——这套陶瓷茶具是库尔家族(就是她打工的那户贵族)的小儿子送给她的,通体洁白,薄而透光,只有杯口烫了细细的金线,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贵重物品。
经历了布莱克这件事后,诺娜才不想被同学当成麻瓜种,况且她本来就不是——她的父亲是德国的波普,母亲的身份则更为神秘、高贵。
“你是哪国的公主吗?”
对于如何讨人欢心,汤姆·里德尔无师自通,毕竟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决定了:哪怕他不屑一顾,他也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我看起来像吗?”
诺娜果然被哄的很开心,但她也没忘记这个男孩上次见面还想扯她头发,不过这次的他看起来帅多了:衣服和头发都被精心的打理过。
提前做好功课是什么感觉?易如反掌。
汤姆·里德尔微微一笑,他早就想到会有哄女性开心的这天——毕竟有副好皮囊,不用白不用。
于是拜伦的情诗他张口就来,一副绅士有礼的样子,仿佛从心底称赞:“ walksbeauty, like the night,cloudles and starry skd all that’s bestdark and bright, d r eyes.”
——你行走在美的光彩中,像夜晚,皎洁无云而且繁星满天; 明与暗,最美妙的色泽,都在你的仪容和秋波里呈现。
说真的,此刻要是有大人在场,肯定会为这场小朋友间仿佛告白的特殊场面窃窃发笑,但是当事人却自我感觉良好——诺娜十分愉快,里德尔也觉得成功,两个人竟然同时心情变好了。
于是他们又开始安静的喝茶,看书。
而很快的,火车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