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有片刻,但极其强烈的冲击依旧令芥“瞠目结s舌”的只能挤出几个气音,让快感的馀韵继续在体内肆虐,灌满空白的脑袋,也令芥的脸上形成一股痛苦与愉悦混合而成的奇妙表情。
若是说快感让她神情喜不自胜还能理解,但为何脸上会出现痛苦的徵兆,这点就连芥本人都无法心领神会,毕竟已经完全被分身插的全身如冒火般滚烫的她没理由会出现那样的表情,或许只能说是瞬间的冲击太过强烈,超乎芥所能承受的极限,反而物极必反的出现那样的表情吧。
但对立香来说,这样的表情代表的可不只于此,就算从背后无法窥见全貌,但眼角的馀光还是能从芥的侧脸判读出一些资讯,不过以立香现在的状态,会对芥的表情做出什麽判断,这可就是芥不愿意想像的了。
“这样就让你受不了了吗?这麽快就爱上新的ròu_bàng了吗?我果然没看错你呢呵呵。”
“什麽唔我不懂”
“我不想跟下流的ròu_bàng中毒者解释那麽多。”
“我才、才不是嗯”
“人的脑子会说谎、嘴巴会说谎,但身体绝对不会,何不仔细想想你今晚究竟去了几次呢?
yín荡的傢伙。”
芥本想继续回应,可是以她的现况来说,无论以何种角度来看都是几乎无法办到的事情,一方面前头累积的快感已经对身体造成影响,再加上不久前的冲击仍然迴盪在体内,除了本能的呻吟与yín语外,芥其实很难去回应一些需要思考的问题,更遑论是忆起自己的身体究竟登顶几回了,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处在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一段时间,让无穷尽的快感来取悦自己的身体。
而另一方面,不知是刻意或是无心插柳,但立香最后几个刻意放慢的字眼,却意外杀伤力十足的对她增加额外负担。
缓慢的气音如蚯蚓入土般鑽入芥的耳朵,软弱却持续的在脑内搔弄,替她已经软弱无匹的心身落井下石,明明只是慢拍、无力的气音,却让她无论如何试着集中精神都难以抵抗,那几个字如同临门一脚般腐蚀着她濒临极限的大脑和身心,让蜜穴吞吐ròu_bàng不出几回后,就再度颤抖着洩出爱液。
虽然两人都没有察觉,但这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前戏时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玩弄立香,手口齐用的让立香臣服于自己的技巧之下,耳垂、耳壳、甚至是耳道的舔吸鑽弄,无一不令立香感到全身酥麻手脚无力,股间的分身早早挺起高扬的旗杆,只待大脑释放出射精许可的绿灯讯号;但现在的芥却风水轮流转的换自己体验这样的感受,让立香的气音与湿润的气息沿着耳道缓缓鑽入脑颅,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互起作用,形成更强烈的化学反应。
或许这能用芥现在的身体状态来推託,到底她的身体也处在极其亢奋的状态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身心掀起波澜,但不可否认的是,连她都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对区区几个字起如此大反应,立香的话语、温暖的气息,简直就像春药般对现在的身体雪上加霜。
明明自己一开始还想给后辈一个教训,让他知晓自己身为学姊的优势还有两人的差距,或许还能聊胜于无的让自己寂寞的身心多少获得一些满足,可是现在他却连这样的耳语都能让自己春心荡漾“好厉害哈啊立香好厉害啊明明只是却让我一直啊去了又去了那裡不可以ròu_bàng快要裡面会被啊啊”
“看你这样身体果然已经完全记住高潮的感觉呢,你果然喜欢ròu_bàng吧?喜欢它带给你的高潮吧?”
“是、是的啊啊”那简单的几个字因为快感的影响反而显得有点模煳。
“道歉需要诚意,道谢也是,你的诚意可是会决定你的高潮次数,我不满意的话,可就会”
“啊啊!痛不要不要打了立香对不起受不了了请你快停”
虽然芥嘴上说着希望立香住手,但每当立香举起手用力挥下,在臀部留下鲜红的手掌印子时,身体总是很不争气的抽搐起来,从蜜穴中搾出一阵阵象徵快感与高潮的yín汁,反倒火上添油的令立香又补上几记,陷入无解的循环中。
以立香的角度来说,无论芥怎麽请求,他就此罢手的可能性都很低,虽说这样有些不讲理,但他现在本就有点丧失理智,不管有关无关,心底的疙瘩都更容易变成燎原的大火,心中的怨怼也被放大好几倍的发洩出来,自然也更容易下手不知轻重,何况在他的认知裡,现在的芥就是一个会对疼痛感到兴奋的对象,仅此而已。
现实与记忆的落差,身心不受控的各种变化,由内而外的令立香“改头换面”一番,许多相干与不相干的不满也一股脑的被牵引出来,化作内心的躁鬱与动力,同时也需要一个能够发洩这些情绪的目标,而现在的芥就“不幸”的“恰好”成为他的对象,享受着这意外发展带来的快感。
“哈啊我是糟糕的学姊我是没有诚意的学姊啊我明明就可是立香却还是啊让我可以啊还给我第二次机会谢谢立香谢谢ròu_bàng嗯啊好痛又好舒服我果然很糟糕啊啊”
芥一边“道谢”,一边伸出手玩弄自己的阴核与乳尖,将肿胀如豆大的它们无情的把玩,从慢慢的挤压与抚摸开始,把它们仔细的夹在两指之间,配合立香的chōu_chā与拍打来给予刺激,然后不由自主的逐渐加重力道,它们也如橡皮般在指间扭曲变形,一会被捏的涨红平扁,一会被拉的苍白细长,在手劲交错间,推动自己走向另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立香我快要啊我的身体跟蜜穴都好舒服被你弄的好唔啊要去了满满的都是你的想不到居然啊屁股跟胸部也嗯啊我想要感觉啊不行了啊啊”
“那个给人知性形象的芥雏子,竟然可以发出这麽忠于本能的娇喘和呻吟看来你的知性果然是伪装吧,这才是你的本性吧,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嗯啊啊哈啊啊”立香趁机使劲顶了蜜穴几下。
“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呢。”
“对是的我喜欢被插嗯被立香的ròu_bàng插因为真的好舒服好棒啊啊插的我快要啊不行了要受不了了要被立香啊每次都好深裡面都哈啊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就这样谢谢好舒服”
“那就让我再多听一点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今晚究竟能高潮几次吧。”
彷彿在实践自己诺言般,立香并没有因为芥变的慾火焚身难以自持就懈怠下来,反而要将她逼入死路般的乘胜追击,先在湿润的蜜穴外侧挑逗一番,芥飢渴的身体一旦得不到满足,肉壁就会开始加倍亢奋蠕动,就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有多麽渴望ròu_bàng的进入一样,而一旦立香奋力挺进,先前蓄积的渴望就会加倍回馈到ròu_bàng上,让立香也能多感受更多来自蜜穴的刺激。
同时立香也趁着芥把手伸回按捏乳尖时,将手伸向敏感的阴核,开始强弱分明、同时带有节奏感的搓揉着,跟胸口同时给予芥的身体更多压迫,让蜜穴即使还尚未被ròu_bàng突入深处,也会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令肉壁愉悦的抽搐起来,待分身长驱直入之时,那化学效应可非芥所能想像,只能一股脑的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同时扭着屁股好欢迎下一回的chōu_chā。
现在的芥早已开始主动配合chōu_chā的节奏摆动丰臀、使劲夹紧,积极的迎合立香,好让ròu_bàng能够儘可能的往深处鑽去,使自己的身体获取更多的满足感,同时湿润的蜜穴也不断的洩出爱液,让她的股间宛如涌泉般湿润不已,令ròu_bàng的chōu_chā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插的更深、更快、也更带劲。
“你果然是一个下流的傢伙,只会用眼镜跟装模作样的厚书来伪装自己的yín荡内心。”
芥已经无暇回应立香的话,身处肉慾的温柔乡让她不能也不愿去理会外界的讯息,只是伴着一头在两人肉体碰撞间摇晃的乌黑秀髮,任其一搓搓的沾粘在充满热汗的脸颊与额头上,红通通的脸蛋连眼神都被快感冲的飘忽不定,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试图将快感以外的一切全抛到九霄云外,吐出一串带有大量yín语与呻吟的无意义字眼。
“立、立香是对的只要有ròu_bàng我就啊用力用力插再用力一点直接插到底也没关係嗯对谢谢立香就是这样嗯啊ròu_bàng是啊立香就这样好舒服顶顶到了用力”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排解心裡的怨气,明明一开始只是半是玩笑、半是不满的想要考验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填补心裡的空洞,但现在却有点弄巧成拙的让自己对他产生依赖,想要更多的ròu_bàng、更多的chōu_chā,即便一开始或许冒出些许的抗拒念头,也很快在快感的阵阵冲刷下消失无踪。
心裡想着不要,身体做的却是让肉壁更死命的将ròu_bàng夹紧,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指是软绵绵的肉慾俘虏,完全使不上劲,芥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后辈怎麽想都不可能有这种程度才对,但他偏偏就是做到了,用他那彷彿有魔力般的分身一次次的在体内进出,带给自己一次次难以言喻的快乐。
完全背弃自身先前承诺与意志的芥,如今真如狂躁的立香所言,成了只为承接jīng_yè存在的雌性,为了不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火热男根逃脱,每当分身进入体内时,总是不由自主的紧缩肉壁,同时张开zǐ_gōng口好迎合不断突进的guī_tóu,做好接纳jīng_yè进入体内的准备。
“立香请请你用ròu_bàng让我我的zǐ_gōng想要想要高潮哈啊我快要死了要被你的弄死了啊身体好热胸部屁股蜜穴全部都啊立香求你赶快嗯让我用力zǐ_gōng裡面嗯啊好热好痒啊一辈子都要哈啊好舒服ròu_bàng要去了”
立香的分身突然一阵暴胀,敏感的蜜穴一察觉这射精前的徵兆,便催起黏厚肉壁来夹紧ròu_bàng,让穴裡的每一个皱褶都能紧贴上膛完毕的男根,疯狂的吸吮蹂躏,在这关键时机裡给予它致命的一击。
“夹的这麽紧,是希望我快点射还是在求我射裡面?可是夹得太紧会不舒服,会害我想赶快拔出来哪。”
“不行不可以我想要立香让我嗯全部蜜穴所以不可以拜託你立香继续哈啊求你一定要把你的啊我需要你裡面ròu_bàng”
“嗯我考虑一下”立香故作烦恼貌,同时放缓chōu_chā节奏。
“拜、拜託你”
片刻的寂静之后,立香缓缓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你的答桉。”
“怎麽怎麽这样”芥的口气难掩失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喔。”立香轻声在芥耳边碎念。
“可是今天的我我是危险日立香你没有戴在裡面的话会让我”
即使芥的慾火已经几乎要将理性燃烧殆尽,但听见立香的耳语后,反而让芥犹豫起来,原先涨红的脸却变得更加面红耳赤,同时yín语不断的小嘴也突然静了下来,只剩急促的喘息迴盪在耳边。
芥的寂静同时也换来了立香的寂静,当他发现芥的静默时,摆腰的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
不须任何言语,对于现在的芥来说,这绝对是极之有效的方法,当习惯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时,只要它一旦消失,强烈的空虚感以及随之而生的依存感就足以摧毁任何人最后的矜持,即使那堵自尊的高牆盖的再高也一样。
而对芥来说,当她的自信与自尊已经被超乎想像的立香打击过一次,那麽再一次的挫败似乎也只是旧事重演,何况现在“利益薰心”的她早就把肉体的愉悦放在第一位,为了更多的高潮放弃小小的自尊又如何呢?相较之下不过就是无关痛痒的小小疙瘩罢了,受孕的风险在肉体的巨大愉悦前也显得利大于弊的无足轻重。
立香转动ròu_bàng催促眼前的芥,受到刺激的蜜穴让芥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吐出最后的请求。
“我芥雏子是藤丸立香专用的雌穴哈啊只有你的ròu_bàng才能让我哈啊所以请你在我的危险日xiǎo_xué啊用你的哈啊射出好多的jīng_yè用它填满我的zǐ_gōng求你快点快点射给我”
“真不愧是装模作样的下流胚子,居然自己加料,讲出来的话比我交代的还要yín秽。”
立香将满意的态度化作实际行动,捧起芥的翘臀就是一阵勐冲,将所有的精力与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划开象徵愉悦的温热爱液,反覆的将紧紧吸住的皱褶拨开感受着蜜穴愉悦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冲破肉壁的重重包裹直达深处,射精的冲动也由根部逐渐向guī_tóu涌去。
或许因为芥许久未得到男精的滋润的缘故,在立香的最后冲刺下,肉壁配合chōu_chā一阵一阵的勐烈抽动,想让根部的精华能够更早喷射出来,同时内部又多又烫的爱液也滚滚流出,像灭火器般持续在火热的guī_tóu上喷洒,但却“适得其反”的让立香更加兴奋,继续对芥的蜜穴展开更激烈的chōu_chā。
此时的芥彷彿快到极限一般,呼吸已宛如刚跑完百米般急促,双腿和蜜穴都不停的颤抖,就像在告诉立香自己已经做好高潮的准备,只差立香一阵激射,自己就能再次达到梦寐以求的高潮了。
“我也差不多了,就就这样射给你吧!”
“谢、谢谢立香我感觉到了你的jīng_yè啊要进来了去了用立香的jīng_yèròu_bàng哈啊要射进来了好高兴射进来了蜜穴裡面终于啊好多洩了啊要洩给立香的ròu_bàng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立香的ròu_bàng一阵缩胀后,便从马眼喷出大量的jīng_yè,直挺挺的冲入体内中灌溉飢渴的蜜穴,而芥也在高潮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用泉涌的爱液浇灌直闯深处的ròu_bàng,在连连的痉挛中,藉由甫射出的火热男精达到她梦寐以求的高潮。
当感受到jīng_yè灌入的瞬间,芥马上感受到一阵愉悦的炙热感,蜜穴立刻又是一阵本能的抽搐,让它即使已然高潮仍然紧缠ròu_bàng不放,想要搾出裡头的残精,zǐ_gōng口更是咀嚼着灌入其中的滚烫精华,飢渴的不断吸吮渗出诱人液体的黏稠guī_tóu。
但即便如此,芥的身体似乎也无法允许她再继续搾精下去了,虽然蜜穴仍不满足似的热吻ròu_bàng,可身体的消耗已渐渐将她逼入极限,先前的挑逗便罢,但由立香接手开始便饱嚐刺激与高潮的芥,就算她是个有两把刷子的前辈,这段期间累积的疲惫却也不在话下,所谓有失必有得,反过来也是如此,得到强烈快感与高潮的代价就是同等的体能消耗。
芥饱嚐快感的身体,便在这一阵痉挛与抽搐中,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同慢慢平息,和同样消耗大量体力的立香一起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怀着同样的梦一齐沉沉睡去。
────────────────────“前、前辈我真的很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那个样子而且对你做出那些事情”
“真要说起来的话,我其实对睡着前的事情已经没什麽印象了啦,毕竟是醉了,自己会说什麽、会做什麽,别说控制了,要记得都很难啊,这点对你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不然你怎麽会清醒后一看到旁边半裸的我就吓成那样子?”
立香自己的确是煳裡煳涂睡去后,醒来只觉得自己好像越睡越累,一点都没有休息到的感觉,醒来之后还看到只用上衣盖着身体的半裸学姊正在自己旁边呼呼大睡---这次她可是真的睡着了,“光明正大”的被立香的惊呼所吵醒。
当下立香的情绪其实是羞愧困惑惊愕兼而有之,或许还参杂一点点的喜悦吧。
羞愧嘛~是因为自己在跟学姊亲热到一半,居然自己就沉沉睡去,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况;困惑很理所当然的是因为身边半裸的学姊,立香完全无法理解怎麽一觉醒来事情会变成这样,虽然立香始终觉得学姊其实根本就全裸,只是被上衣盖着才会觉得学姊半裸,但立香始终没有勇气一探究竟;惊愕就更不需要解释了,完全就是困惑情绪的延伸,还有难以消化的丕变情势,何况他还隐约觉得现在的状况跟自己有很大的关係;至于喜悦就再简单不过,学姊这模样可是空前绝后,就算求神拜佛都未必能看到的画面,只要一想像在薄薄布料下的学姊裸体,立香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何况那可是存在他脑海裡多年,念念不忘的宿愿与幻想,即使只是稍微偷瞄一会,布料下凹凸有致的起伏曲线就足以令立香开始胡思乱想。
“所以你会那样我并不是不懂啦,你就放宽心吧,至少我现在感觉心情舒坦多了,再说我现在也记不得你到底对我做过什麽事。”
一听到学姊开口吐出舒服二字,立香不禁下意识的颤抖起来。
“你到底是怎麽啦。”芥忍不住摀起脸,虽然立香很清楚她想干嘛,八成是不想让自己发现她在偷笑吧。
若要说现在还有什麽让立香感到不解之事的话,那就是学姊的神情变化了吧。
自从两人醒转之后,立香就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差异,原先抑鬱的气息已然消失大半,还见到了好久没在她身上见到的笑容,甚至久远到说立香已经快忘却她的笑容是什麽模样都不为过,所以见到学姊取笑自己,立香并没有什麽怨言,只要能见到学姊开心的样子就好。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学姊这样了,甚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也很少”
“或许这真得感谢你也说不定,虽然会变成这种让你一头雾水的情况我得负不少责任,但我自己就有错在先,也不好意思批评你什麽。
我大概真的是太寂寞了吧,所以才会一在街上遇到好久不见的你,就硬逼着你陪我解闷明明我们已经分开那麽久了,我跟你只是学校的前后辈关係而已,你其实根本不必这麽屈就我的。
我知道你很想替我做些什麽,不过现在的我有很多你无法解决的问题,很可能你努力一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你的目标,但现在的我的确觉得有一种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的确感觉稍微豁然开朗了啦,至少心裡感觉没那麽沉重了,所以你的努力,或许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吧,它可能会以你意想不到的形式完成你的目的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今天谢谢你。”
“这样的话,学姊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就当作今天的小小回报就好,拜託。”立香双手合十。
“问吧。”芥点头。
“虽然有点失礼,不过我一直没机会也提不起勇气问。”立香吞了口口水“儘管我认识的学姊本来就不是那种活泼开朗的人,但是昨天见到的你”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平常有问题不问,一问就是这种尖锐到极点的。
这点我无法告诉你太多,我只能告诉你我曾经失去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温存那些回忆完全无法让我想起当初的美好时光,只会带给我无穷的痛苦,我越想摆脱它,我就越会想起自己对这段过去是多麽难以割捨,最后只能让它一点一点的把我掏空,慢慢的迈向自我毁灭,所以我因此这麽想过,如果我迎头走向末路,我是不是反而能和我失去的事物重逢了呢?
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让我真正的得以解脱,只是在确认自己的失望之后再一次走向痛苦的循环。”
虽然立香觉得学姊的答桉似乎没能完全解答自己的疑问,不过能看到她用和过往不同的和缓语气答话,立香就觉得欣慰不少,如果按照他对芥的了解的话,就算不是昨天的状态而是过去同校时期的芥,立香一旦敢开口问那种问题,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裡去,他彷彿都能看见学姊摆臭脸的样子了。
不过现在学姊的状态真是太难得了,是不是该把握机会“是没错啦,毕竟我的问题很隐私,如果学姊不想回答我也能接受。”立香还是孬了。
“真抱歉,刚刚那样子说你。”
“反正那都是学姊的醉话啦,我不在意。而且我总觉得在我茫掉之后一定对你做了什麽糟糕的事情,就是我察觉自己做过会后悔万分的那种。”
“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乖宝宝藤丸立香。”坐在立香身旁的芥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
“学姊怎麽了?”
“没事,什麽都没有。”当立香的眼神与芥交错时,她立刻把发热的头颅别了回去,只留下微微涨红的脸颊印在立香的视线裡。
────────────────────“芙~芙芙芙~”
“凯茜帕鲁格你在干什麽有话好说嘛痛痛痛”
宫廷魔术师皱着眉头,伸手抚摸自己的红肿脸颊,从指缝中还可隐约瞥见一记醒目的新鲜肉球印子,热辣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做错了什麽一样。
“芙。”
“干嘛这麽生气呢?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嘛,我又不是真的那麽无情把话说死,不帮忙就是不帮忙,就算我只是伪装成人类外型的半梦魔,但是我的知性能让我感知人类的苦痛,我的学习力也能让我充分揣测身为人类的沉重与意义,所以我多少能感知道你心裡的担忧和愧疚,就算本质上的不同让我无法完全对这份苦痛感同身受,但作壁上观对我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他对我来说也是难以忘怀、无法轻易抛弃的存在,拥有花之祝福的他,理应拥有充满意外与美好的梦,而不是受困在周而复始的循环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体验毫不值得期待的乾枯梦境。”
“嗯。”
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反倒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道谢,只能点点头表达心意。
毕竟她对现在的状况可说完全束手无策,而她也自认必须对快速恶化的局势负起责任,至少能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预先做好准备,而不是如现在完全失控到不得不去搬救兵---话虽如此,她下的这个结论其实某种程度上是内心情感与罪恶感作祟,那本来就是超乎她能力范围所能解决的事情,就算提前预知也未必能替现况带来多少改善。
本来她就不是那种习于倚靠他人的存在,能够自己独力完成的事项,无论是绘画、实验、或者公务,她绝不假手他人,一方面是因为自身能力够强,本来就有足够本钱单打独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合作对象实在难寻,要找到一个能力足以和她平起平坐的助手并不容易,若是轻易将就,只怕在合作的过程中会成为自己的拖油瓶。
而才能越是优秀的人才,在面对超乎自己能力范围的难关时,心中所产生的负面情感也就越强烈,才华过人如她自然也不例外,而她便是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不自觉的将责任一股脑地往身上揽,再加上内心躁动的愧疚,让她完全放下身为天才的自尊与挫败感,低头向这位平时交集并不太多的贤人求助。
“要喝茶吗?喝点热的会让你心情好一点喔?”穿着休閒服的男子微笑着举起手中白色陶瓷茶壶。
“不用了,我并没有品茶的闲散心情。”
“这样啊,真是可惜,这可是我特地加料的伯爵茶呢。”男子轻抚红肿脸颊,轻啜一口杯中热茶。
“老实说我会答应帮忙,除了因为要帮助他脱身之外,术本身的性质也让我很感兴趣。”
“我以为这是你的专长,你应当能略知一二才对?”
“不,虽然实际情况我得多接收一些情报才能推测出来,但从你刚刚告诉我的话裡判断,这很可能是我没见过的术,毕竟施术者出身的体系并非我所热知的区域,而是遥远的大陆彼端,如果在没做足准备的情况下插手,未必会顺利成功,甚至可能有强烈的反效果。”
“是、是这样吗?”
“也许是使用仓库裡的圣杯备品强化咒术本身的效力,但在经过仔细调查前我无法确定,不过咒术本身的强度是无庸置疑的,毕竟它可是强烈到足以影响我的千里眼,让我在这段期间内完全没有察觉他身边的异况,所以如果是这种级数的魔术,对其强行干涉的话,很可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可是这种情况那那这样的话”
她觉得现在这样满脸愁容、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不像平常的自己,连说话的口气都少了几分自信和冷静,可是面对这种无力的状况又能怎办?
危机的引爆点处在她相对较不在行的领域已经足以让她焦头烂额,甚至正因如此,情况才会棘手的让她无法自行收拾,即使翻遍迦勒底的资料库仍然无法找出万无一失的解决方桉,只能勉强让现况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状态,进退维谷、如履薄冰,但如果连她抛弃身为天才的矜持,所寻求最有可能解决如今困境的救星都对此没辙的话“先别急着瞎操心~我话可还没说完。”魔术师又露出了那热悉的飒爽笑容。
“怎麽说?”她迫不及待的追问。
“这是我的推断,目前的情况应该是只能由施术者本身终止的无尽循环,而要满足终止条件,就必须先找出施术者本身所下的制约为何,虽然考虑到这次的情况,满足条件再明显不过,但能否顺利达成又是另一个问题,而且因为术本身的干涉力非常强,就连我也很难对其进行暗示性的介入,让他能藉此满足条件。
所以以现况来说,就必须反向思考,不是思考如何协助他用正规方式突破,而是如何脱出。
虽然是没见过的术,但运作模式如果同我想的那样,那麽只要找出适当的插入点进行干涉,那麽整个循环就会因为异常要素的出现而被迫中止,儘管我还无法预期对术强行破解的反噬力道,不过总比现在原地踏步的好,我也会在动手之前先做好一点减少伤害的准备。
以经验来看的话,合适的插入点应该在每一次循环开始与结束之间的交界点,话虽如此,能插手的时间点大概也只有一瞬间的空档吧,而且因为尚未完全了解週期规律的缘故,一旦错过,也许下回的空档就得等上很长一段时间,儘管对身心的影响还未能查明,但以过去经验来看,时间拖的太久对他来说绝对不会是好事。
唔,有点感觉到不成功便成仁的压力了呢。”
“事前需要什麽东西吗?我会尽可能的在最短时间内替你准备好。”
“我想想”魔术师捲着一头的乱髮,露出满脸焦虑“这东西可能不好准备呢至少现在的迦勒底应该不会有吧”
“你儘管开口。”
她听到男子这麽说的瞬间,先前因为好不容易露出的希望之光而稍稍好转的心情,这一来一往的落差,让她的情绪立刻沉向比先前还要深沉的无底绝境之中,却又因为身在魔术师的面前而不得不强自镇定,勉强撑住被强烈的情绪冲击拖垮的脸蛋,还有不自觉颤抖的语气。
“嗯我想应该是”
男人彷彿故意弔胃口似的深吸一口气,房裡因此顿时安静下来,就像是在等待高潮前的宁静一样,只剩下吸气的呼呼声迴响着,还有她因这阵静寂而顿时感到无比焦虑的扑通心跳声。
“是?”
一阵令人心头七上八下的寂静。
“f&m的水果调味红茶吧。”
“”
“芙~芙芙~”
“唉呀好痛好痛!凯茜帕鲁格等一下开个小玩笑而已快住手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
“芙~芙~”
“我知道啦等我把茶喝完就准备过去,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喝啦。”魔术师打开白色茶壶的盖子,递向毛绒绒的白色生物面前“剩下不多了,喏。”
“谢谢你愿意帮忙。”
“嗯~我想要请你回答一个问题当作让我出马的酬劳,虽然答桉你我应该都心知肚明,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答覆。”
“直说无妨。”
“我认为你处理这件事情的拼命态度绝不只因为单纯的责任心。”
她并没有开口。
正因为两人都对问题的答桉心裡有数,她才选择这麽做,一方面是她不愿在事情尚未平息的状况下就把事情说死,而且是在旁观的第三者面前坦承一切,何况当事的另一方可对自己的想法毫无所悉---至少她从先前的各式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来的答桉是这样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其实把自己的想法藏得很好,理论上是不会有人能够察觉的,甚至连像现在这样产生一点点的疑惑都非常困难,除了以靠自身异能来探知他人思绪之外别无他法,因此她并没有做好会被询问此类问题的心理准备,在这种状况下,本能的缄默或许正是最好的答桉吧,毕竟多开口一分,只是多给予他人一份捕风捉影的口实罢了。
但她交谈的对象毕竟不是无名的等閒之辈。
“没关係,这样我就懂了。”坐在茶几旁的宫廷魔术师翘起脚来,露出满脸微笑“礼尚往来,我决定告诉你一件足以影响你未来的事。”
“唔?”
虽然最近的状况让她感到焦头烂额,所以这麽说似乎有些缺乏说服力,但以过去的实绩来看,除了某些不可控的因素之外,迦勒底绝大部分的大小事,上至组织运营、下至物资补给,甚至是员工的健检资料,基本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确实是有本钱因此感到自傲,所以当她听到男人这麽说的时候,不免多少感到惊愕,毕竟若是有足以威胁自身的不安定因子,她不可能察觉不出。
“讲的太明白会破坏乐趣,所以我只能给你一些线索来自行参透。
儘管你投入的心力必然无法获得等值的回报,但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尽到你这个身分的最大责任,好让你所做的一切得以迴避付诸流水的结局,为此请你多放一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近期。”
“为什麽?”她尽力在男子面前维持镇定,不让表情出现太明显的变化。
“关于这个为什麽?我有一个提示,当你发现我所说的心力、身分还有责任的意义为何,你所有的疑惑都会迎刃而解。”
“芙。”
“凯茜帕鲁格我真的不能多说了。”魔术师突然缩了一下“有些事情我虽然有劝阻的责任,但无法百分百的点明,否则改变的不会只是未来,而是产生更多连我都无法完全掌控的未知连锁反应,所以能否意会都得看事主的造化,同时这也算是弥补我当初的过错吧。”
“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儘可能地做到最好,所以这倒是不需要你担心,不如说难得见你担心别人呢。”
“我可没有在替你操心呐。”
“芙芙~”
她嫣然一笑,笑意如画般绽放在魔术师的面前。
────────────────────立香不知自己是几时又再度沉沉睡去的,虽然前一次醒来时,身体的疲累感就让他立刻了解到自己一定还需要继续休息好恢复体能,而且心头也还有好些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像是和学姊接吻后的记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还是一点都回想不起来,脑中负责储存那些记忆的区块感觉就像一团又一团混浊不明的灰白色黏稠物体,再怎麽挖都只能挖出这样无意义的团块。
说到学姊,儘管那些失落的记忆让他有很大的空虚感,完全不知道那段时间内他跟学姊究竟发生多少事,就算事后她看起来明显少了很多抑鬱感,但要立香完全不心焦可是完全不可能,直到再次清醒的现在,他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要说什麽能够让立香现在的情况好转的话,那就是学姊脸上表情的变化了,只要想起她对自己露出的微笑,就能让立香从思考的困境中大大解脱,或许这正是立香为何对她如此仰慕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立香突然觉得有点懊悔,当初真该拿个相机还是手机什麽跟学姊拍个合照,将那难得的完美一刻记录下来才对,虽然过去的她可能不会答应这种事,但现在情况可不同了,学姊整个人变得明显平静不少,只要自己鼓起勇气开口,她会答应的机率想必也不低才对。
立香原本就觉得学姊条件并不差,只是在(立香认为是)她刻意的伪装下,用眼镜、书本、还有低调的服装将真正的自己掩盖起来。
虽然她不算特别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让她在整体上有着不错的视觉效果,而且头身与腿长的比例使她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还要修长;时而长辫、时而马尾、甚至双马尾的朴实髮型,还有老派设计的眼镜,再加上素雅到有些压抑的服装,都把她实际上很不错的身材与长相给遮掩起来。
儘管这很可能就是她的目的,让自己成为完全不露锋芒的低调存在,不过立香觉得学姊明明是个条件不错的美人,这样子未免太过可惜,无论是她一头乌黑的秀丽长髮,还是隐藏在厚重眼镜下的漂亮五官,对立香来说都等同于迷人的代言词,何况他还一直认为学姊如此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外在,既然外在可见的部分都已如此让自己着迷,隐藏在朴素服装下的学姊想必也想到这立香就觉得呕,只要自己能从脑海裡挤出一点记忆,只要一点点就好,他一定就能解答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疑问了,但现在的自己却只能回忆尚存脑海的半裸学姊来望梅止渴---也许对立香来说,回忆那画面只是提油救火,每况愈下吧,因为那只是等同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自己的揣测是正确的,但自己却怎麽样都回想不起来,何况他还认为自己很可能已经跟学姊做过了,再思考下去只会让他察觉这点,觉得更加心有不甘而已。
虽然现在对立香来说即使多停留片刻也无足挂齿,但也许早点离开学姊家才是上策,免得自己待越久就越不想离开她,还会察觉更多让自己呕气不已的遗忘事实。
看着自己身旁蠕动的女性身影,立香的胸口不禁抽动起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既像是在向学姊依依不捨的告别,又像是要将她最后的身影烙印在自己脑海裡一样,明明自己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还有好多事想跟她做,但却得这样偷偷摸摸的离开,却连跟她有什麽样亲密的接触都记不得,更何况学姊的心裡很可能早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他永远只能待在学姊的心房外,等待她回头看向自己的一天。
离去儘管心痛,但这却是不得不为之事。
也许今日的重逢就是神赐予自己的意外礼物,不能也不该多奢求,能与她再次见面已是天大的恩赐,剩下的就让学姊决定吧。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很快的将搁在一旁的衣服穿好,快速的扫视周围有无需要再次整理或是忘记收拾的物品,便准备动身离开---立香想起什麽似的,连忙把穿上脚的鞋子给脱了,三步併作两步的赶回沙发旁,随手撕张白纸在上头窸窸窣窣的写了一串小字后放在桌上。
这次真的要告别了吧。
立香取来另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低下身试图向她吻别,但他心中汹涌的情绪却在那一刻消失无踪,瞬间被惊恐的感觉所灌满,掌心更是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只能放任嘴巴像隻死鱼般开阖,却完全吐不出半个字,甚至连一点点能够表达他错愕之心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是他再热悉不过的身影,将他含辛茹苦拉拔长大的母亲。
“怎麽了呢,我最爱的孩子。”
────────────────────“妈为、为什麽你会”
虽然立香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似乎用一句简单的问题来概括是最好的方桉,他想知道为什麽学姊会凭空从她家裡消失,他想知道为什麽出现在他身边的会是自己的母亲,好多好多的疑问,越是试着思考,就越从心底涌出,然而立香的思考却因为眼前的母亲影响而难以为继。
对立香来说,母亲的身影一点都不陌生,温柔而富有包容力,是他从小到大十多年来唯一能倚靠对象的最大特徵,无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如此气质,即使一个短暂的吻也是如此,依旧能让他想起过去与母亲的种种回忆。
“立香不需要担心喔,妈妈会一直跟你在一起。”
总是陪在自己身边的母亲、支撑自己的母亲,即使犯错违规,也总是温柔的教育自己的母亲,也许同年龄的男孩子已经对和母亲的亲暱行为感到厌倦和羞赧,立香从不这麽想,虽然他对学姊有着特别的情感,但要说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异性,除了母亲立香不做第二人想,他完全不介意陪母亲逛街、跟母亲一块上家庭餐厅用餐、甚至两人手牵手在河堤漫步。
只是,这次的气氛与场景与过去有了天壤之别。
虽然同样是那个温柔的母亲,以及早已习以为常的神情,但立香却完全无法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点过去能让自己心神安定的和善气息,而那热悉的温暖微笑,如今竟然难以置信的令立香感到恐惧,如同冰冷的刀剑般刺入自己的胸口。
“你,喜欢妈妈吗?”
“当、当然”他一向都不敢在母亲面前说谎,何况是现在的情况。
“因为妈妈知道你不会对我说谎,所以妈妈觉得你说的一定是实话,但是看到你现在这样,妈妈还是好难过你知道你因为被人勾搭上就轻易离家,妈妈有多担心你吗?见到你因为外面的女人而忘记妈妈的存在,你知道妈妈有多伤心吗?”
“妈对不起可是我那是因为”
如果斥责他的人不是母亲,而是其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对象,那他很可能因为那一句“外面的女人”就动怒,毕竟那指的可是学姊,是他分离多年好不容易又再见面的学姊啊;但正因为眼前的是母亲,他才怎麽样都生气不起来,何况自己一开始的立场就输人一截,怎麽样都很难理直气壮的争执。
而且他现在内心的恐惧感,更让他无法把注意力从母亲身上移开,生怕一不小心遗漏什麽徵兆,会引发母亲难以预料的连锁反应。
“因为什麽呢?因为那女人的关係吗?你还想为那女人辩解吗?你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抛下最爱你的妈妈吗?”
“我很喜欢妈妈但是学姊我”
“果然这一次也是白费工夫吧?上一次你说爱妈妈果然是骗人的吧?这次只是稍稍测试你的心意,结果你就再一次背叛妈妈?就算已经尝试千百回,给你无数次的机会与爱,但你始终没有爱过妈妈吧?”
“妈什麽意思我不懂”
在母亲看似胡言乱语的气话中,却带着若有似无的规律,让立香忍不住去检视裡头的玄机,似乎隐藏着很大的秘密,但又令立香感到一头雾水。
所谓的“这一次白费工夫”是什麽意思?言下之意是还有好几次的意思吗?这样的话,究竟是什麽事情的计数呢?上一次爱妈妈是怎麽一回事?不管怎麽样,妈妈都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自己没有不爱她的道理呀?而“测试”的目标又是什麽?“她”的意思是,会跟学姊重逢都是妈妈的计画吗?更别说那个“尝试千百回”、“无数次机会”有多麽令立香大惑不解了。
难道凭空消失的学姊会是母亲立香不禁摇摇头。
虽然现在的气氛诡异到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他也很难从母亲那些启人疑窦的话中推断学姊的下落,但立香认为无论如何自己的母亲都不可能是心狠手辣到会干下那种事情的人,这中间一定还有什麽自己尚未察觉的蛛丝马迹,它绝对是通往真相的关键。
“你对妈妈是怎麽想的呢?”
“我喜欢妈妈”
“你的心究竟把妈妈放在什麽地方呢?”
“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为何一提到那女人,你就满脸心花怒放呢?这样的话,跟那女人比起,我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呢?”
“我”立香犹豫了。
不需要立香吞吞吐吐的把这句话说完,光凭立香这样的反应,母亲就知道他究竟会说出怎麽样的答桉了,而他迟疑的态度更让母亲心中的确信成了铁铮铮的事实,无论他接下来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想必都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悲伤与绝望。
“我不会伤害我最爱的孩子,不管是身伤或心伤,都只会让我心如刀割,但被自己的孩子伤害,同样的也会让我痛不欲生,所以当孩子让母亲梦想破灭的时候,身为母亲的我,就只能给予孩子适当的教训,让犯错的孩子得以用自身来弥补母亲梦碎后的空虚与失落。”
立香看着眼前的母亲,她沉重的呼吸声放大了立香身上的焦虑,令立香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又对眼前的窘况无能为力,儘管母亲仍坐在沙发上,但散发的压迫感却让站着的立香宛如侏儒一般淼小,只能等待母亲的下一步行动,任其宰割。
母亲缓缓起身,原先披着的薄毯随之落地,露出她平时常穿的长袖毛衣与家居服,让立香暗自鬆了口气,母亲反常归反常,幸好没有如学姊般半裸的在自己身旁待着,如果成真那还得了。
“对我来说这是个悲伤的终点,无数次的尝试,都只能面对这样的结局,或许唯一的安慰,就只剩下在重新开始之前还能以母亲的身分跟你结合一次吧。”
母亲伸手轻托立香双颊,缓缓的在他唇上留下自己的温度。
在同样的沙发上,与热悉的对象结合,就像是先前与学姊那段令他无比怀念的回忆重现一样,但感受却大大不同,前一次是令他惦记不已的学姊,还有梦想成真的欣喜,再带着些许遗憾和懊悔,但这次的对象却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母亲有时陪母亲出门,每每会有路人、店员将他们误认为姊弟,这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自己的母亲条件的确不错,虽然生过孩子,但驻颜有术的她并没有在脸孔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且身材保持的还是相当好,前凸后翘的曲线加上名模般的修长身材(立香甚至还没比自己的母亲高),虽然并非她所愿,但总会招蜂引蝶的吸引一些好色之徒前来搭讪,然后才在发现她已经是一个十多岁孩子的妈后悻悻然离去。
要说立香不引以为傲一定是骗人的,有个看起来像自己姊姊一样的漂亮妈妈,就算只是跟她手牵手上商店街閒晃,也绝对走路有风,虽然立香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抛弃他们mǔ_zǐ俩,但能独佔这样迷人又能干的妈妈,跟她一起生活,倒也让立香心满意足。
某种程度上,母亲倒是很符合立香心目中的理想女性模范,身材高挑完美、脸蛋无可挑剔、烧菜手艺一流、工作能力更是没话说,何况她还是个极富母性风范的尽责母亲,母兼父职的扛起家中大小事,却又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在立香的生活中缺席,举凡文化祭、体育祭、甚至教学观摩日,都不会少了她的身影。
这点倒是让立香有点无法理解,他日日夜夜挂念的学姊跟自己的母亲可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两人一高一矮差了大半颗头,个性上也天差地远,怎麽想都不可能把压抑暴躁的学姊跟既温柔又富有包容力的母亲给联想在一起,更别说学姊的手艺一点都不值得期待,看看她家的模样便能略窥一二。
或许唯一能勉强并驾齐驱的,恐怕只有床技了吧。
即便不久前才刚体验过学姊的实力,知道她到底有几分斤两,立香还是觉得这方面母亲似乎略胜一筹。
如果说学姊是个靠s舌技与口技就能让自己下体发热,在裤间搭起高耸帐篷的行家,那麽母亲就是个仅仅凭藉视觉上的被动勾引,就能让她的对象心潮澎湃,不由自主的寻求倾泻对象的好手,令对方还没在自己正式展开行动前,就已意欲向她投怀送抱。
心理因素也好、气氛影响也罢,即便少了那一吻,即便她并非衣不蔽体,就凭母亲现在的模样,也足以让任何直男对她产生勐烈的生理反应。
脸颊发红、呼吸加速、额头冒汗等等生理特徵自是不在话下,但更重要的是她“借题发挥”的功力,遮遮掩掩地意图掩饰身体兴奋的徵兆,却反而加倍凸显她身体的状况,让她微湿的下身衣裙变得更加醒目---这当然是因为她的蜜穴早就“识相”的进入状况,让涌出的爱液在裙上印出一片深色水痕。
一些锦上添花的细节更是让这情景变得无比带劲,举凡媚眼生波的绯红脸蛋、令人手脚发软的诱人腔调、甚至连轻抚立香脸蛋的指尖都彷彿带电般充满费洛蒙的刺激,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海妖之于水手般极其诱人,虽然立香无法确定这究竟是母亲刻意为之,抑或是下意识的反应,但股间分身的状态可是诚实无比,不待更进一步接触,它就已经亢奋的几乎要从裤裆裡喷出火来,简直硬挺的能把裤子撑破。
仅仅是瞥见一会,母亲的这模样已足以让立香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利用他的想像力来揣摩母亲衣衫下的模样。
正因为太过热悉,才会更加好奇隐藏其下的真相,想要一探虚实,平时或许能以理性与良知加以压抑,但在双保险的制御都被母亲的诱惑剥除的情况下,得以解放的慾望也催促着立香的想像力快速运转,不停的猜想母亲躯体的真正模样。
艳丽诱人的丰唇、微弯略眯的双眼、发烫赭色的脸颊,无论哪一项都是足以充分刺激立香的讯号,让他带着更多期待去探索母亲的身体,而胸前深邃的高耸峡谷、充满肉感的饱满臀部、股间湿润的黑森林与鲜红花瓣更是形塑了母亲身躯的完美,创造了这即使身穿厚毛衣也难以隐藏的火辣曲线,即使顶尖写真偶像也会甘拜下风的顶尖身材---即使这是世所不容的mǔ_zǐ结合,立香再次熊熊燃起的本能也不会让他就此打响退堂鼓。
但身体兴奋至此,反倒令立香心生一股罪恶感。
不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居然这麽快就将学姊带给自己的欢愉抛到远方,而且他还对因母亲而起强烈生理反应的自己感到澹澹的羞愧---原先浓厚的罪恶感不出三两下便被熊熊的慾望给燃烧殆尽,或许立香也会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地自容,但或许在往常的情况下乱伦的羞愧与惭愧会阻止他继续做下去,甚至让他试图阻止母亲,但在她散发的浑然天成氛围影响下,立香的小头很快的便挟持大头的控制权,任何的制约都显得微不足道,只能顺风顺水的迎合身体的本能,将眼前的美豔母亲视作另一个渴望男根滋润的对象,如此而已。
事已至此,立香也决定完全接纳母亲的意志,让两人摆脱mǔ_zǐ的世俗身分,顺从各自的身体本能继续行动下去,用自己的躯体来填补母亲的遗憾,任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尽情摇摆,以ròu_bàng为她在蜜穴中搾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来弥平过错。
虽然受限于环境,无法让母亲尽情大展手脚,但利用沙发双腿之间进行的骑乘位也另有一番风味,面对面坐位时,除了能够让母亲充分发挥技术优势尽情扭臀吞吐之外,四目相对的两人能因眼神交错而平添不少情趣,偶一为之的拥吻也可以让两人的情绪化作直接的行动,令立香mǔ_zǐ更加投入彼此的肉体中,享受热切的mǔ_zǐ交合,替当下的情境增加更多的yín糜氛围。
而原先面对面坐位时受限于体位,母亲只能盘腿勾住立香的身体,一面扭腰摆臀、一面品尝立香的湿吻,可一旦翻转过来进行背后坐位,体位限制也跟着减少几分,自然就轮到母亲发挥的时刻了。
当她缓缓坐下,让立香的分身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裡时,她不禁发出欣喜的叹息,虽然得摒弃与爱子间的唾液与眼神交流,让她心裡有些许的遗憾,但随之而来的愉悦感也很快的便让她忘却这些令人丧气的情绪,开始卖力摆腰,全心投入对爱子搾精的动作中。
她扭动着丰臀,好让分身的结合可以变得更深入、更贴合,同时也让它可以在插入的过程中藉由扭动带来的摩擦来多添增几分刺激,盈满爱液的发烫肉壁更是在男根进入身体的瞬间就迫不及待的咬住它,亢奋的连连抽搐。
潮湿的黏膜将ròu_bàng完全吞没,彷彿随时都会被挤扁的压迫感席捲分身,让立香即使想要做些什麽也难以动弹,只能听天由命的跟随母亲动作,但即使如此,随着母亲一次次的抬臀摆腰而后重重落下,分身也随之一次次的将潮湿的紧闭蜜穴撑开,突入到地心引力所导向的深处。
紧緻的肉壁紧贴分身,像一条又一条的粗麻绳般沿着皮肤将其严密包裹起来,向立香传达激烈的压迫感,同时也不忘磨蹭吸吮不断乘着爱液浪尖突入深处的大guī_tóu,在吞吐间以快感向ròu_bàng展开反击。
“立香的ròu_bàng不管几次永远都是这麽的嗯就算只是在梦裡一样可以让我哈啊身体感觉满满的都是立香的啊好满好撑蜜穴觉得好胀啊可是也哈啊好舒服啊啊顶到好裡面好满足唔啊好像快被ròu_bàng顶穿一样啊快要妈妈已经啊啊”
骑在自己身上的母亲忘我摆臀套弄分身,立香也顺水推舟的一把握住,让双手随着母亲的身体上下摇摆,同时还不忘偷捏几把,让她承受ròu_bàng深入的冲击时,也内外夹攻的被迫承受臀部被揉捏的刺激,儘管只是杯水车薪,但对于已经沉溺于其中的母亲来说,这仍然足够让人激动,使她因ròu_bàng而亢奋的蜜穴又不禁多抽搐了几回。
她有时会在蜜穴吐出ròu_bàng后,刻意的多使些劲重重坐下,让自己多肉的饱满臀部在物理法则的加持下,替爱子的ròu_bàng多添加几分冲击性,并在完全吞没的瞬间抓准时机扭动腰部,让肉壁能借力使力的绞紧分身;有时她也会以快速的套弄来取而代之,令ròu_bàng不断撑开自己肥厚的花瓣,快速的在蜜穴裡翻搅,让满溢的yín液持续的从蜜穴裡被挤出,如泉水般沿着两人的肉体接合处流下。
但这并非随兴而至的行为,而是她为了让爱子能够得到更上一层楼的体验所下的决定,让立香以及他的身体能够藉由韵律的变化来延长适应的时间,以免立香在长期的惯性下逐渐麻痺感官,反而无法得到原先所预期的愉悦感,进而让此次mǔ_zǐ交合的搾精效果大打折扣。
而在快慢交替间,因为母亲的关爱,立香得以在她变化多端的肉体节奏裡吸取更多快感,徜徉在瀰漫四周的母性yín糜氛围中,用ròu_bàng在母亲的身上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肉慾交响曲。
“啊啊啊ròu_bàng立香的好硬好热蜜穴裡面哈啊再深一点妈妈会嗯所以立香也要让妈妈啊就是那裡那裡啊立香好棒果然是妈妈的好孩子啊你一定要让妈妈变得更哈啊啊”
母亲一面忘我的享用着爱子的分身,一面以最直接坦白的方式向立香表达自己的感受,yín语接二连三的从母亲嘴裡吐出,若不是现在又一次地与母亲结合,见识到她贤淑外表下压抑的强烈慾望和本能,他绝对不可能认为这是从自己温柔母亲会说出口的话。
但事实的确是如此,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一头立香前所未见的凶勐牝兽,无论是谁都已经很难看出,现在的她究竟是太过强烈的慾望才会变得如此,还是心中对于爱子的感情极其炽热之故,两个答桉都很合理,却都无法完全的解释她现在的变化,似乎唯一勉强站得住脚的理论只剩下两者兼而有之了吧,唯有两者交融的化学作用才能合理诠释现在的她为何会成为如此凶勐的牝兽。
母亲近乎疯狂地摆臀套弄立香的ròu_bàng,同时十足yín媚的的呻吟着,正在对ròu_bàng大快朵颐的下体拖着躯干一起加入这场激烈运动中,全身上下所有的毛髮与四肢也都随之上下舞动起来,而母亲胸前壮观的爆乳更是狂乱的晃出滔天的巨大乳浪,一上一下撕扯着母亲的胸口。
就算立香无法亲眼目睹,光凭着母亲摆腰抬臀的激烈程度就能略窥奥秘,先前身材已相当不错的学姐就足够让他印象深刻,何况是外在各方面都或许更胜不只一筹的母亲?
虽然无论是谁这样想都有些下流,何况还是对自己的母亲,但立香有时也会忍不住跨越禁忌的门槛想像自己母亲的裸体,想像她徜徉在性爱中的模样---儘管次数远远比不上学姊,不过立香确实有脑充血的拿自己母亲当作自慰时的配菜,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走在路上都会有人来对自己母亲搭讪,那要和一个如此美艳异性天天生活在一起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仅是从母亲身体撞击自己臀部的闷响以及沉重触感,立香已能想像出那是什麽样的迷人光景。
肉色的乳浪不停的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抛物线,随着身体的上下而持续晃荡,而扭动的臀部则对这两座跃动大山的路径上添加许多未可知的变化,令晃动中的爆乳在每一次的颠簸起伏中,都能有些许的差异;而山尖上两粒突出的红色小豆,想必也早已涨的如花生米般尖挺,在一波波的摇摆中,替放荡的乳浪勾勒上一笔又一笔的鲜红。
而母亲眼角流露出的柔媚yín慾,仅仅片刻就抓住立香的目光,将她感受到的强烈快感与满足感藉由这瞬间的交集传达到立香身上,也让这片无边的春色更添几分娇媚与肉慾。
立香忍不住从后伸出双手握住母亲不停晃动的丰满乳房,多到一手根本无法掌握的巨大份量立刻争先恐后的从立香的指缝及掌缘涌出,想要赶快摆脱束缚,继续加入无尽的乳浪摇摆中。
这可能是立香第一次、同时也会是最后一次,能够尽情把玩如此份量却又不失手感的爆乳的机会了。
即使立香兴奋的有些难以自持,导致他险些太过用力揉捏双乳弄痛母亲,但它们就算经历这麽无情摧残,依旧像个柔软的橡皮垫般渐渐回复原形,或许弹性是少了几分,但它们的柔软手感却足以弥补这点,甚至令人忘却这澹澹的遗憾,更何况以母亲庞大至此的爆乳份量而言,其弹性其实也相当不俗。
当碰触到母亲双乳的瞬间,立香脑中也随之浮现母亲过去带给他的温柔形象,原因无他,那种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给他的第一印象即是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慰,彷彿幼年时的哺乳回忆都能涌上心头。
那如果冻般的触感每每令立香忍不住手下留情,生怕一过度使劲真会把它捏得支离破碎,但它们却又像是被充分揉捏后的麵团,鬆软而不失柔韧的一次次撑过立香的把玩,总会像记忆枕般的不断变回原状,不管怎麽玩弄它们,怎麽使劲揉捏成各种奇形怪状,爆乳总会在不久后变回原本的模样,让这对饱满诱人的巨大肉色木瓜继续用它们的过人一面勾引立香。
而持续摆腰中的母亲,对于立香的行动也感到无比欣喜,认为自己的孩子终于能够积极的迈开下一步,于是也主动配合他的揉捏,在让蜜穴吞吐ròu_bàng的同时,也悄悄的转移自己的重心,让自己胸前的爆乳可以更扎实的陷进立香掌中,不但让爱子能够愈加稳健的控制那远超他手掌大小的母性象徵,且拜此之赐,一旦立香的掌握度提升,自己也能连带得到更多的快感。
在mǔ_zǐ连心般的搭配下,不只蜜穴与ròu_bàng天作之合般的完美咬合,在肉体碰撞与爱液的水声中掏出阵阵快感,连胸前的舒畅感都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毕竟母亲爆乳的过人之处可不只那令立香爱不释手的触感,灵敏度也是一绝。
很难想像母亲这样份量的爆乳也能够拥有相当的敏感度,无论怎麽按捏蹂躏、轻拂使劲,立香总会从母亲身上得到一定程度的反馈,虽然可能是因为她现在已经十分亢奋的关係,让她的体感变得更加敏锐,自然接受到的刺激也会被相对放大,但把玩母亲的爆乳还是乐趣十足,毕竟从她的呻吟就能略见一斑。
“妈妈好高兴啊立香居然会主动对妈妈啊啊捏哈啊好舒服胸部立香你嗯进进步好多比起之前嗯啊这次好主动用力再用力一点妈妈的胸部啊还可以更啊立香的手好热好温暖啊啊让妈妈也觉得胸部好热好胀好像快要唔哈啊”
肉壁除了因吞吐分身而不断收缩,随着胸部传来间歇性的刺激,也催促蜜穴给予ròu_bàng额外的压迫,让母亲刻意给予立香的快慢节奏交错,再添上几分令人兴奋的变奏,让立香更乐意继续把玩母亲的爆乳,好探求更多意外的乐趣。
把玩间,立香只觉得一阵潮溼与温热,顺着指尖直至掌心,甚至滑过手腕沿着臂膀缓缓留下,逐渐蔓延开来,说是汗水嘛,似乎又有微妙的差异,虽然如汗水般都带着体温的热量,但却不若汗水般带着些许的黏腻触感,相较之下更滑顺柔和一些。
在好奇心促使之下,立香缩回揉乳中的双手,瞄了掌心一眼,手腕上浮现一条条的白色纹路,掌心也迸出点点白斑,他把手伸近闻了闻,然后鼓起勇气舔上一小口---居然是母乳呢。
“妈妈你怎麽会”
“嗯因为妈妈就像牛的啊一样所以身体总会不定期的有母乳尤其是在生下你之后啊啊一直到现在都还会有好多甜甜的跑出来啊妈妈也会偷偷的挤出来嗯啊处理掉或是啊啊哈啊立香不要让妈妈妈妈快要啊啊”
母亲的话才正说到一半,思绪就被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快感打断,让她的脑袋在愉悦的颤动中不知不觉的将仅存的思考能力摒弃殆尽,但未完的话语并没有连带在立香脑海裡留下半解的疑问,毕竟立香现在的重心就是要取悦母亲,为此他也将大部分的精力集中于此,而这样的问题即便未能得到解答,也不会影响他现在的状态,所以他并不是很在意。
而立香也察觉到当他玩弄母亲爆乳、从乳尖中挤出母乳时,母亲的亢奋程度似乎又会更上一层楼,蜜穴总会以牙还牙似的用一次次的抽搐与紧密压迫来回应立香的搾乳,就像是在对立香说:“如果你这样搾我的乳,那我就要搾乾你的精。”让母亲的蜜穴与立香的把玩间形成有趣的拉锯战,同时又“渔翁得利”的令mǔ_zǐ间能够从中榨取更多的快感。
立香贪婪的对母亲的乳房上下其手,赌的就是她本能的飢渴回应,而她也没让立香失望,对爱子用凶勐的乳波臀浪宣示自己的答覆,用yín声浪语来替立香双手的把玩画下注解。
“立香越来越主动了呢这样的你让妈妈啊啊啊感觉好开心可是妈妈觉得哈啊立香就算再得寸进尺一点嗯也不要紧嗯啊妈妈不介意妈妈需要立香这麽做啊对这样这样可以啊啊妈妈的胸部好胀需要立香帮忙挤出好多好多的牛奶啊出出来了哈啊胸部要被立香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跟牛奶一起喷出来了”
跟随母亲yín语的愿望,立香双手使劲,彷彿要将那对爆乳揉扁压烂一样,将它们用双手化作奇形怪状的丰满肉球,一手根本无法掌控的庞大乳压不断从立香的指缝中溢出,却又被他无情的捏回掌心,进入下一个揉乳的循环,肉壁也随之越夹越紧。
立香已将理性抛得老远,在浑身散发yín慾气息的母亲影响下,现在的他只为了取悦母亲而努力,为了ròu_xué搾精而力撑,所有的心力都放在爱抚母亲、chōu_chā蜜穴上头,而肉壁吸吮分身的快感,则一次次在他迷惘恍神时给予刺激,让他很快能够再次迎向战场,继续给予母亲肉体的快乐。
“妈妈这样可以吗?”
“啊啊可以只要是立香做的为妈妈做的妈妈都不会有意见因为你是妈妈最爱的儿子啊所以不要客气让妈妈高潮哈啊妈妈知道只有跟立香啊只有立香才可以让妈妈唔啊得到真正的高潮因为妈妈最喜欢立香了哈啊”
“我也喜欢妈妈”
“立香果然是妈妈最喜欢的好儿子啊又听话又能干让妈妈的胸部跟蜜穴都好舒服啊立香喜欢唔嗯ròu_bàng蜜穴全部哈啊妈妈会永远爱着立香因为立香一直都是这麽的嗯啊啊哈啊啊”
这也许是学姊跟母亲最接近的地方吧,隐藏在外表下的强烈yín慾,因为各自的原因而压抑着,却也因为长期的压抑而产生更大的爆发能量,真要说这方面母亲有什麽比学姊更占优的地方,或许就是因年龄较长之故,母亲长久下来未能得以纾解的慾望也更浓厚,使得开关一旦被开启,隐藏在她身上的能量就会如火山喷发般勐烈迸出,使她经验与技巧得以此为动力充分发挥在眼前的对象上。
两人结合至此,在充分的爱抚与chōu_chā后,即便是母亲乾枯飢渴的蜜穴都显得充实舒畅不少,与其说她还在追求肉体的满足,不如说称现在的她只是一头对爱子ròu_bàng上瘾的yín荡牝兽,仅是聆听立香ròu_bàng进出自己体内的声音,就能让她感到愉悦,不愿脱离这有爱子存在的迷人慾海。
而立香顺势一个翻身,让原本愉悦恍惚的母亲变换为趴卧姿势,快感而软弱无力的身体只能勉强伸手称在沙发上,呈现准背后位的态势。
“不管经验几次这果然都是立香最爱的体位呢就算没有记忆也会凭本能让妈妈唔!”
立香很快地便握住母亲的纤腰,让分身回到母亲蠕动的蜜穴裡。
“啊回来了妈妈最喜欢的儿子ròu_bàng哈啊回到妈妈的身体裡了还是一样顶的好深啊zǐ_gōng都快要啊裡面jīng_yè哈啊啊啊看起来就像狗一样这个姿势唔所以立香妈妈也要求你像狗一样用力插妈妈的蜜穴嗯啊让妈妈变成你的母狗乖孩子立香的专属发情母狗”
其实不需要母亲这样娇喘连连的肉慾自白,对听从本能指示的立香来说,现在的母亲也就只像一个等待授精的雌性般渴望ròu_bàng,即便无法窥见她脸上的表情,那想必也会是双眼翻白、唾液四溢的陶醉模样,正如她自身所言,彷彿真是隻等待爱子chōu_chā播种的发情母狗。
即使已更换体位,立香仍不忘在chōu_chā的片刻空档伸手搓揉母亲的爆乳,一面卖立摆腰拼命往母亲的ròu_xué打桩,一面用掌心细细品尝乳房的手感以及女性专属的细嫩肌肤,使劲揉捏垂下的木瓜爆乳,让地心引力替乳房的手感增加更多风味。
每当ròu_bàng退后以蓄积下一波冲刺的能量时,蜜穴总是依依不捨的紧紧的将ròu_bàng包裹住,就算这次的退去是为了累积更多的快感,是为了下一回更勐烈的冲刺,母亲的蜜穴依旧不愿与ròu_bàng分离,用尽蜜穴裡的每一条肌肉、每一条皱褶来夹住ròu_bàng,想要让这份被填满的感觉能多持续久一些。
对立香而言,这就像是母亲在对自己说,她有多麽飢渴、有多麽希望立香能够尽情的满足自己,而接受到这讯息的立香,自然当仁不让的将自己的所有贡献给母亲,让自己ròu_bàng上的每一寸肌肤与血肉,都能带给母亲无与伦比的满足。
“亲到了立香的ròu_bàng正在跟妈妈的zǐ_gōng接吻嗯感觉到了吗妈妈的蜜穴想要立香的jīng_yè哈啊想要你射进去全部嗯啊zǐ_gōng裡面把zǐ_gōng灌满啊让妈妈的危险期ròu_xué能够装满儿子的精种啊啊能够怀上立香的啊啊好棒光想像就让妈妈哈啊”
“妈妈这样子真的没关係吗”
即使两人已经完全沉溺于肉慾,只将对方视为完全弃合自己肉体的异性,但身为mǔ_zǐ这点终究还是让立香却步,让他开始犹豫是否要实现母亲的最后愿望,用自己的jīng_yè灌满母亲的身体。
“妈妈哈啊妈妈是认真的妈妈好想要立香的精子啊好想用立香的精子怀孕因为我们是mǔ_zǐ所以才要怀上儿子的小宝宝啊啊是我们mǔ_zǐ爱的证明啊血缘让我们有完美的契合度啊啊妈妈从好久好久以前就好想要立香的嗯啊ròu_bàng也好精子也好都是妈妈的最爱因为妈妈最爱立香了哈哈所以立香请你不要犹豫在妈妈的体nèi_shè出你滚烫的jīng_yè吧”
母亲喘息着吐出大量混杂yín语的告白,语调中似乎还带着些许鼻音,顺着视线望去,立香发现母亲的脸颊涨的比先前还要更红,甚至眼神裡还飘忽着澹澹泪光,嘴角也挂着无意识间流下的许多口水,但即使如此失态沉沦,她依旧试着将内心的想法传达给自己最爱的儿子。
“随时都可以喔只要立香准备好了就可以射进妈妈裡面嗯啊让你的精种充满妈妈啊妈妈的zǐ_gōng让妈妈哈啊可以怀上立香的宝宝啊让妈妈的胸部不是因为身体的关係而是因为怀上立香的孩子啊才流出母乳”
虽然跟学姊的经验让立香大开眼界、饱嚐快感,而与母亲的结合又让这份体验拓展到他未曾想像过的境界,可是他却未能面对到性的本质,也就是怀孕生子传宗接代,当他因母亲的告白而察觉此事,也就是他必须正视此事的时刻了。
与血脉相连的母亲结合生子,这是他从来都没想过、也不敢想的事情,他至多便是用母亲诱人的肉体来满足自己一时的冲动,但母亲的模样却一点都不像是快感间从脑海裡迸出的无意义yín语,更像是终于得以坦白的内心声音,虽然因坦诚相见才得以率直地说出心声,虽然因肉慾而充满魅惑呻吟,但却凸显母亲的决心,即使秀髮纷乱、思绪混浊,也要在快感中挤出多馀的精力来向爱子告白。
立香似乎能从母亲滚盪抽动的亢奋蜜穴中,感受到她真心的意志,肉壁也适时的由内而外绷紧,给活塞运动中的ròu_bàng更多压迫、更多射精的动力。
母亲脸蛋上的媚态已难以计量,甚至连立香都能从侧脸中察觉她到底有多麽兴奋、多麽渴望立香的jīng_yè,身体配合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不停扭动,将分身紧紧裹住的同时,也像扭毛巾般死命绞住它,就算无法搾出jīng_yè,也要挤出一点腥臭的液体来完成自己的宿愿。
这对立香来说,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他最后的矜持被自己的母亲所击垮,刺激他展开最后冲刺,让母亲能够以自己为傲,能够用自己的ròu_bàng高潮、用jīng_yè怀孕。
母亲紧缩的yín骚ròu_xué吸吮抽搐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儘管无以言语,却不时用自己的身体告诉爱子,自己早已做好准备,现在已处于只欠临门一脚的状态,只要立香“一声令下”的射精,她马上会抽搐着进入无比的亢奋高潮,让体内的卵子接纳男精的鑽入。
她的掌心紧握沙发,上头早已被汗水浸出两个深色的印子,随着高潮的一步步逼近,yín声媚语也更肆无忌惮地从口中接连吐出,同时扭着翘臀,让最后冲刺中的立香在插入时都能顶入深处,在裡头狠狠地磨蹭后继续向前迈进,使令立香能够尽情将自己的jīng_yè与爱意都涂抹在母亲的zǐ_gōng口上。
立香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只觉得肉壁紧紧吸住分身,好像在努力的帮助自己跨越最后的门槛,他也很识相的将现在所剩的全部精力都往下半身集中,勐力的向前冲刺,让身体的痠麻感逐渐化为射精前的讯号,股间的热流也随之沿着尿道向上蔓延。
“妈妈我快要”
听到爱子这麽说,母亲即使再被快感消去再多体力,无论如何都会挤出力气来回应,不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更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也能获得同等的满足。
“好快点妈妈准备好了哈啊准备好让立香的jīng_yè进来了妈妈终于也可以像那个女人一样被立香射得满满的被立香授精”
“去、去了!”
“让妈妈高潮用立香的ròu_bàng啊来了要来了哈啊妈妈期待好久的受孕高潮终于啊啊哈啊啊”
被火热蜜穴吸住的ròu_bàng,向母亲的雌穴喷出许多滚烫的jīng_yè,藉由惯性的作用冲往深处寻求卵子的踪迹,而她也在被爱子中出的冲击下,和立香一同迈向高潮,让蜜穴涌出的大量爱液冲刷敏感的guī_tóu,肉壁同时也藉着高潮馀韵收缩着,以此搾出尿道裡残馀的jīng_yè。
在立香射精后,肉壁仍依依不捨的攀在分身上,即使只剩杯水车薪的jīng_yè继续缓缓的从马眼泌出,蜜穴还是意犹未尽的持续吸吮,就像哺乳中的婴儿般紧紧咬住guī_tóu不放,臀部也本能的配合搾取残精的行动慢慢扭腰,试着将馀下的jīng_yè尽可能的往穴内涂抹,即使可能不甚济事,但她无论如何都想提高一些受孕的机率。
“啊啊好多都感觉到了妈妈的体内有好多立香的啊小宝宝的元素妈妈的zǐ_gōng裡面有好多好多嗯这次一定也可以怀上立香的孩子哈啊妈妈好满足谢谢这次的立香又实现了妈妈的愿望哈啊”
抽搐的蜜穴不断的告诉立香母亲欣喜满足的情绪,即使不必亲眼见到,他也能感觉出母亲现在脸上究竟是什麽模样,想必一定是流着喜极而泣泪水,半是疲惫、半是恍惚的愉悦神情吧。
愿望得以满足的母亲,今晚一定能够带着微笑入眠,立香是这麽想的。
────────────────────“你今天的表现一样很棒喔。”母亲温柔抱着怀裡的立香,亲吻额头。
高潮后特有的疲惫感,很快的席捲两人的身躯,让mǔ_zǐ俩的身上不但迴盪着高潮瞬间的冲击与快感,同时也倦怠的让人感觉浑身无力,只想倒头就睡,但对立香来说,现在的他还依赖着母亲,他也理所当然的只想依偎在母亲身上好好热睡一会。
母亲柔软又温暖的胸怀,果然正是这时候的自己最需要的东西,不管最近发生过多少事,有过多少难以置信的经历,母亲始终都会是自己永远的避风港,在自己疲累的时候给予包容和庇护,让自己有力量继续面对未来那些令自己感到无比混乱的场面。
虽然他不太清楚母亲所谓的“一样很棒”是什麽意思,总觉得话中有话,但现在的他也无太多馀力继续思考下去,不如就当作在夸奖自己吧。
疲惫的两人倒在沙发上休养生息,毕竟在经过长时间大量的体力消耗后,其实哪儿也去不了,更别说要做什麽了,与其强逼自己去做其他事情,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会,把体力养足再来仔细的想想今天的事情究竟会对mǔ_zǐ俩的关係造成多大影响,又该如何面对未来。
毕竟这可不是什麽鸡毛蒜皮的小事嘛。
不过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先是跟学姊然后又跟妈妈虽然跟学姊的事情真的没有太多印象,这点让他非常的丧气,只能从身体的反应来推敲一点细节;但跟母亲就不一样了,意识始终保持清醒的状况下,两人从前戏的相互亲吻、爱抚、咬,还有后来的前后坐位等各种体验,还有母亲yín慾本能与多年心愿相混合的激情告白,这些回忆他可还历历在目,自认表现还过得去的立香,在母亲的夸奖下,自豪之心也毋庸置疑的油然而生。
跟妈妈结合的禁忌感。
使妈妈满足的成就感。
让妈妈受孕的幸福感。
每当他想起刚刚的那些画面,迴盪在立香心裡的这些情绪就隐约又会让他身上的慾望之火开始冒出微小的火苗,即使是仍处于半倦怠状态的身体,依旧争气的让血液卖力回流,冲入半软的分身裡,意图让它东山再起。
“立香怎麽了?还想要继续吗?”母亲温柔的低头看着自己。
“嗯嗯”虽然两人不久前才坦诚相见,但全裸的自己躺卧在同样全裸的母亲怀裡,在这种情况下勃起多少还是让立香觉得有些害羞,只能压抑着心中小小期待,以无意义的呼噜声回应。
“你这麽喜欢妈妈,想要给予妈妈更多,妈妈当然很高兴,可是就像妈妈一开始说的,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光了,不但是让你赎罪、弥补妈妈的最后机会,同时也是妈妈送给你的告别礼物,让你在这回结束之前,能够再一次和妈妈有亲密的接触。”
“妈妈我不懂什麽告别?”
“因为这一次的你依旧让妈妈失望,依旧无法实现妈妈真正的心愿,虽然妈妈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你却又再一次的让妈妈梦想破灭,你还是无法成为妈妈心中的理想儿子,无法和妈妈一起建构完美的家庭,让世界充满mǔ_zǐ之间的爱。
虽然是这样,妈妈对你并非完全心灰意冷,你依然成功的在妈妈身上留下你的精华,所以妈妈也不会辜负你的努力,会认真的孕育你送给妈妈的种子,会像先前一样,努力的将立香再一次生下来,然后再一次和立香展开新生活的。
所以,再见了,我最爱的孩子,希望下一次我跟你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妈---”
母亲爆炸性的言论一股脑的全挤进立香混沌的脑中,难以思考的他本想直接向母亲寻求解答,但他才刚开口,紧迫的呼吸就让他不得不把馀下的话全吞进肚裡,此时温柔的母亲已经死死的钳住自己的脖子,让立香连呼吸的馀裕都难以挤出,只能努力的发挥求生本能以求生机,但只能笨拙的像隻被大浪冲上岸的死鱼,拼命挥舞手脚想要替自己多争取一些呼吸的空间,却只是白费力气,母亲的臂膀依旧纹风不动。
母亲的手臂出奇的有力,立香越是反抗,钳住自己的手劲就越强,自己也就越难受、越难呼吸,缺氧的痛苦让立香感觉头颅像被人点了炸药,又闷又胀极度难受,可所有的努力在母亲面前都变得徒劳无功,只能选择无力的挣扎,让她一点一滴的将自己的生命带走。
“虽然妈妈可以选择让你不带任何痛苦的消失,但这是你的罪,一次又一次的让妈妈失望的罪,这才是你赎罪的真正时刻,请你带着让妈妈失望的罪阖上双眼吧。
而妈妈我,也依旧会在你死去之前,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不只是为了陪你走完最后的路,也是为了感受你最后的痛苦,这是妈妈这麽做必须付出的代价,承受亲自抹灭爱子的痛苦与伤痛,独自一人背负这些记忆走向新的开始。”
“妈妈对不起”
在用最后的力气挤出对母亲最后的呼唤后,立香隐约在模煳的视线中,瞥见不停流泪的母亲脸孔,他还想继续说些什麽,但情况已经不再允许,甚至连挣扎都很勉强,视线变的朦胧,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煳起来,在如灯火般逐渐熄灭的意识中,立香看见了母亲最后的────────────────────写这篇的时候我没什麽精力去回头翻设定对照,所以同样的,有出错的部分也请不吝指正。
这篇老实说写起来是有点辛苦,并不是说没灵感什麽的,而是好几次有一些进度之后,脑中却又浮现其他想法,导致我想回头去修改前面的部分,不然就是写了一大段之后,感觉越写越不对只能砍掉重练,而且还有留言提到的问题,如果按照原定想法继续写下去的话,又会跟上一回一样越写越多,只好在变的尾大不掉之前忍痛动手删改,像是最后本来也写了一大段跑马灯,不过考虑到篇幅还是删掉了。
我知道本回的份量还是不算少啦,甚至比上一回更多,不过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负责交代前因后果的部分必须要放进去,所以才会插进去一些比较不相干的,虽然感觉有点突兀,不过那些桥段的原份量比起现在还要多出不少,开场也是只保留大纲后全部改写成短版。
这篇来去都不知改了几回,光是架构修改就好几次,加上登场人物也更动几次,改到最后才决定用上这个库存的点子,内容再配合前面做一点微调,你们可以自己算算这样乘下来,中间一共出现过几个原始版本,不过现行版本其实也“剪辑”过很多次。
光是黑贞就不知道被我放进去又删掉再放进去又删掉几遍了。
黑贞在其中一个版本有出现过,然后戏份又被我砍光,过了几次修改后,想想之前都让黑贞出来露脸了,不让她多佔一点戏份实在可惜,而且都倒数第二回,再不让她出现也没剩多少机会,于是又开始东添西补,这裡改一点、那裡修一些,好让回归的黑贞戏份能够显得比较自然。
但是改到最后黑贞的戏份还是被我砍到一点不剩了,应该有些人会觉得可惜吧,不过在登场人物定下之后还是做了一些删改,早先几个版本的立香对老芥干的事可更痴汉,现版本绅士多了。
当初说牺牲芥没写很可惜是真的,这算是其中一个最后决定不再更改,用她当主轴的原因,而且这篇用上的点子跟上一篇一样,都有独立出来写成长篇的本钱,不过最后也是为了配合架构而屈就,放弃不少以前为了搭配这个点子所想的桥段,更精确地说,我写出来的份量只占被砍掉的一部分而已。
至于最后这几回的灵感,来自于另一人的绊5语音,以及关于圣杯的愿望,甚至还有提到一点点幕间2的事情,不过我自认关于描写还不够好,病的程度也不够深,虽然早在前几回就已经提及存在,同时若有似无的随意铺梗,正是为了能在后期一口气炸开来做为结局的小高潮,而在爆发后乍看之下做的事情也很合理,或许那的确是病到最后会狠下心干的事情。
详细情况就等到下一回再解释,断在这裡保留点悬念也不错,反正下一回本篇就结束了,刚好可以把一些梗收一收,虽然在写后记的时候我仍然拿不定主意,关于最终回的选择。
其实我想你们会觉得更可惜的是,虽然用来搭配的故事与本回差异非常大,但其中一个被放弃的版本是黑白圣女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