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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佳媳 第10节

殷夫人扫了眼五太太金氏赤红的双颊,满意道:“好了别说了,快吃饭吧,再说下去饭菜都凉了。”

散席后,四太太五太太最先离开,殷夫人今天借徐念安之口很是出了口恶气,心情不错,和族里的堂妯娌小媳妇慢悠悠地走在后头。

来到芝兰堂前那株石榴树下时,见赵桓熙带着晓薇她们等在那里,跟在殷夫人身边的一位性格爽利的妇人大笑道:“哎哟,这不是熙哥儿嘛,在这儿等人呢?是等你娘,还是等你媳妇啊?”

赵桓熙白皙俊脸霎时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徐念安替他打圆场:“仁大嫂子就会打趣,三郎就不能既等娘亲又等我么?”

赵桓熙连忙点头,引得众人都开始发笑。

徐念安与他一同站在树下,等到众人都过去了,才缀在后头慢慢往嘉祥居那边走。

赵桓熙朝她偏过脸来,低声道:“东偏厅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大约在席上也喝了几杯果酒,红唇开合间,一股果酒特有的淡淡芬芳拂到徐念安脸上。

徐念安偏首看着阳光下他脸颊上细腻可见的绒毛,兴味地问:“这么快传到西偏厅了?谁传过去的?”

“捷哥儿,他与一帮孩子在外头玩,突然跑来找我,说看到四婶婶和五婶婶都在欺负你,让我过去帮你。我想起你叫我不要插手女人间的事,就说母亲在那边呢,用不着我过去。祖父听到我说话,很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吃完饭,祖父把四叔父叫走了,看着很不高兴呢。”赵桓熙絮絮地说。

徐念安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赞许道:“孺子可教。”

赵桓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瞪眼:“不要动手动脚。”

徐念安看着他抓着她腕子的手。她刚刚是抬手去拍他后脑勺的,轻薄的袖子滑落下来,他这一抓毫无阻隔地握住了她的皮肉。

少年不沾阳春水的手指白皙修长,少女不轻易示人的腕子白润剔透。

赵桓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察觉到掌中触感温软细滑,握着很是舒服。他烫着般倏然放手,抬头一瞧,身后一串丫鬟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和徐念安。

他羞恼起来,将丫鬟们赶到前面去走,自己和徐念安走在最后。

“你好大胆,你怎么敢公然顶撞四婶婶,讽刺五婶婶,还气走了二堂嫂?”赵桓熙一脸佩服地看着徐念安。

“今日才是你我成婚头一日,她们但凡给长房面子,给你母亲面子,都不该在今日与我为难。既然在今日与我为难了,那就证明她们是存心不给你母亲面子,不给长房面子,既如此,我为何要给她们留面子?左右不过是隔房的婶婶,想让我做受气小媳妇儿,门儿都没有!”徐念安道,“不过二堂嫂确实是无辜受累,算我对不住她。”

赵桓熙心情极好,在徐念安身边一会儿折柳一会儿摘花的,口中道:“她们惯常喜欢拿我与桓旭堂兄作比来气我母亲,我母亲端着身份,加上我也委实不怎么争气,我母亲每每都只能忍气吞声不能驳回去。今日是第一次有人替我母亲将她们驳回去,我母亲心里定然很高兴。”

徐念安斜眼看他:“呀,将自己不争气的事实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来,你脸皮好厚呀!”

赵桓熙急道:“我又不是不想争气,可我读书就是比不过赵桓旭,那有什么办法?”

徐念安探头过去瞧着他道:“原来你想争气啊,那所谓的不喜欢读书,其实是因为读书比不过别人的负气之言咯?”

“你这张嘴真是讨厌!”赵桓熙把头一扭,丢下她跑到前头去了。

到了嘉祥居旁边的夹道里,赵桓熙才想起还得求人帮忙找教画画的先生呢,于是在那儿等着徐念安,待她来了,腆着脸问:“上午说的事还作数吗?”

徐念安故意道:“什么事啊?”

赵桓熙跺脚:“你怎的这般健忘!”

徐念安乐不可支,赵桓熙这才知道又被她给戏弄了。他也顾不得置气,拽着她的袖子一边往慎徽院的方向拖一边道:“我不管,你答应了的,不能反悔,我现在就去作画,你在旁边看着。”

恰殷夫人送完了女眷回来,瞧见赵桓熙和徐念安在夹道里拖拖拽拽往慎徽院的方向去,疑惑地低声问跟在身边的苏妈妈:“不是说没成事吗?如今这拉拉扯扯黏黏糊糊的又是做什么去?”

苏妈妈瞧着小夫妻俩的身影,道:“不管做什么去,只要三奶奶能拢住三爷,让他别再惦记那姓庞的就行了。”

殷夫人却不甚放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14章

慎徽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门前一个粉油大影壁,入了正门,左右是带耳室的东西厢房,中间一个小小庭院,正北三间正房,与两侧厢房有抄手游廊相连。正房西耳室是赵桓熙的书房,东耳室连着穿堂,由此可以进入后院,晓薇晓蓉等大丫头和徐念安带来的宜苏明理都住在后院的后罩房内。

赵桓熙拉着徐念安兴冲冲地穿过小院来到书房里,这才发现无人伺候笔墨。

他回转身问跟在后头的晓薇等人:“知一知二现在何处?”

晓薇道:“回三爷,许是在二门上候着呢。”

赵桓熙道:“去叫。”

“不必了,你不过就写得几个字,我来替你磨墨。”徐念安背对晓薇她们,一边说一边冲赵桓熙使个眼色。

赵桓熙不太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按着徐念安的意思行事,“你们先下去吧。”

晓薇等人退下后,徐念安过去将书房的门关上,回身对赵桓熙道:“母亲既然不许你画画,那咱们行事便得小心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连我少不得要吃母亲的排头。”

赵桓熙恍然:“你说得对,是我方才一时得意忘形,忘记了。”他自己跑去倒水磨墨了。

徐念安在他书房里慢悠悠地逛了一圈。

摆设不多,但件件价值不菲。简简单单一只插着花的粉青釉纸槌瓶,细看却是前朝官窑的。普普通通一个笔洗,看其釉色质地,似是前朝越窑秘色瓷。此外湖笔徽墨,宣纸端砚更是不消细说,就连偌大的书架都是用红褐色的降香黄檀打造而成,让人甫进书房便因那沁人心脾的淡淡芬芳而心神一定。

“画什么好呢?”赵桓熙飞快地磨好了墨,铺开一张宣纸,用玉尺压着,拿起一支紫毫笔,明润大眼询问性地向徐念安投去目光。

徐念安回过神来,从书架上累累的字帖中抽出一帖《祭侄文稿》过来放在赵桓熙手边,道:“先不忙作画。你不爱读书,新婚头一日便一头钻进书房,母亲知晓了能不好奇?待会儿必然要使人来看你到底在书房做什么。待蒙过母亲,再作画不迟。你先练一会儿字吧。”

赵桓熙低头一看字帖名便嚷了起来:“为何练这一帖?我不要。”

“为何?”徐念安不解。

“这帖字也太多了点,我要练个字少的。”赵桓熙拿起字帖就要去书架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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