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你好好解释清楚宣瑾明白德烈之意,面容也一转为沉肃。
你们这怎么回事贞仪病才刚好,别叼着她了怡亲王妃忧心道。
额娘,我没事。贞仪安慰王妃,也想藉此机会把话同德烈说清楚。这块白玉是是一名男子馈赠于我的。
她见德烈并无异样神情,便鼓起勇气往下说
我被人绑走后,有一回曾经有机会逃走,可惜我误入深林,后来又失足跌人一秘内,若不是他赠这块白玉给我的男子,楔而不舍地追寻于我,只怕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存在了
贞仪往下叙说,详细道出当日失足跌入秘后的情形。
自然,她略过了二人在溪流中云雨共欢的那一夜,她失身于桓祯的事。
这个人他也是叛党中的一员宣瑾犀利地抓住贞仪话中的蹊跷。
贞仪犹豫了一瞬,才缓缓点头。
能带着格格自那处险恶之所平安归来,此人的武学才智,必定非同凡响德烈眯起眼,幽冷的睁光掠过一抹教人不解的深沉。
贞仪背脊一僵,垂下了小脸,好半晌才小声道:十一爷、大阿哥,无论如何他救了我。
德烈不语,鄂了半晌才掉头对宣瑾道:此次叛党绑格格一事非同小可,得禀告皇阿玛处置
贞仪倏地拾起头
十一爷
方才怡亲王妃曾说宣瑾他们抓到了头儿,贞仪直觉那人是桓祯,现下又听德烈如此说她怕他们要处置桓祯了
德烈挥手制止贞仪未完的话。稍安勿躁
他望向贞仪颈上那块白玉。可否请格格脱下那白玉,让我送进给皇阿玛看过
这可是白玉是桓祯亲手替她戴上的,她说什么也不可能随便解下给人,纵然这人是十一爷。
放心,稍后我必定亲手奉还。德烈笑道。
有了他亲口承诺做保证,贞仪虽不知德烈要这块玉做什么,还是解开红结,把白玉交给德烈。
德烈同宣瑾对看一眼,对方微一点头,德烈眸光一闪,随即道:既然格格的身子已无恙
他转向怡亲王妃道:那么,咱们是否该尽快安排格格进
贞仪听了德烈这话,脑子里顿时轰然乍响。
不她不能、也不想进去
十一爷说得不错怡亲王妃笑道。既然贞儿已平安回来,这事儿瞒了这么久,总算有个好结局。现下是该快些安排贞儿进去了。
贞仪听了怡亲王妃的话后不断摇头。可是,额娘我
贞儿宣瑾阻止她往下说。你才刚回来,身子末养全,额娘为了你的事也心不少,现下该让她老人家回房休息去了。
宣瑾再次打断贞仪的话同德烈使个眼色,两人伴着怡亲王妃步出贞仪房外。
贞仪让侍女们拦着,苦于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不能成眠
她绝不能进去,绝不能当真嫁给十一爷的
可她方才的暗示,大阿哥和额娘似乎全然不能领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不但为桓祯的安危忧心,现下自个儿又即将要被送进去
老天爷,到底现下她怎么办才好
***
贞仪怎么也料不到,第二日一早宣瑾即命人秘密将她送往中,贞仪连怡亲王妃的面也未曾见着
她坐在轿中干着急,却苦无法子摆脱宣瑾安排的一干护轿侍卫。
正在愁苦的当儿,突然听得轿外侍卫们的斥喝,跟着轿身猛地往前一踬贞仪险些摔出轿外
她惊叫一声,同时轿帘突然被抓开,她抬头一望,看到了自个儿朝暮思念的男人
桓祯
她不可置信地低喊,同时他已夺她入怀
我只问一次他语气急促、低嘎,似乎压抑着极大痛苦。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贞仪自他怀中抬起脸,探出小手,心疼地抚他清瞿刚俊的脸庞。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他反掌抓住她的小手,更急地问:回答我
贞仪眨着清莹的美眸,逡巡着他狂乱暴烈的眼
我当然当然愿意啊
他突然发狂似地紧抱住她,几乎要将她揉进体内
跟我走,你就得放弃一切原本属于你的荣华富贵你不后悔他埋首在她齐肩削短的柔发内,激动地嘶语。
没有了你,再多的荣华富贵之于我,都失去了意义她柔顺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呢哝。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她紧搂怀里,视若珍宝
贞儿
二人正忘情地相拥,宣瑾同德烈早己在暗处观察多时。
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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