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捏着缰绳的手一瞬间紧,这会儿她和赵闫并不急着回去,所以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走着,目光落在前方隐约能看见轮廓的边城,好一会儿,虞卿才轻声道:“我与母亲曾经遇到过鞑靼,这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当初那些鞑靼出现的时候,我就听到过类似的骨哨声。”
赵闫眸色一沉,有一瞬间的后悔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虞卿顿了一下,很快自己将那点情绪给可以忽视了,她朝赵闫道:“鞑靼擅长训练鹰为自己所用,其中最难训练的就是乌拉苏的那种骨鹰,而他们训练鹰来传达指令靠的就是哨声。”
但鞑靼不只是用哨声来给鹰传达指令,他们还会用哨声给士兵或者杀手暗卫之类的来传递指令,鞑靼人对于哨声是最敏感熟悉的,就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哨声,他们也还是能够轻易分辨出来,且大概的意思总归还是相同的。
大部分人对于哨声或许只分得清长短,但虞卿因为和乌拉苏成为了朋友,而乌拉苏是训鹰的高手,虞卿曾经跟着他一起学习过,所以能够辨别出来大部分的哨声所代表的的意思。
当初她跟着乌拉苏学习的时候,学会辨别的第一道哨声就是当初她和母亲遭遇鞑靼的时候,曾隐约听见的那道哨声。
虽然时隔久远,又不算特别的清晰,可虞卿间间断断吹给乌拉苏听的时候,乌拉苏告诉她,那样的哨声代表的是杀意。
且乌拉苏告诉她,隐约还能辨别出当初释放杀意的哨声是鞑靼皇室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