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肯定，丝毫没提鬼手圣医到底能不能治好虞卿眼睛这件事情，只说回去的时候她就能看见京城下雪了。

虞卿也笑了起来，哪怕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看不见东西，但还是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够好起来的，她想亲眼看看下雪的京城，更想看看赵闫，这样才能见证他一点一点的老去。

“我还没有见过京城的雪。”虞卿嘟哝道。

赵闫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亲。

很快的，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赵闫沉声道：“进来。”

下一刻，燕南就端着一盆雪进来了，他也没有说话，就把那盆雪放在了桌上，而后退了出去。

“雪来了。”赵闫低头朝虞卿说道。

虞卿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她侧了侧头，伸手朝散发寒意的方向摸索去，嘴上问道：“你不会就是让人装了一碗雪来吧？”

“不是。”赵闫握住她的手靠近那盆雪。

不是一碗雪，是一盆雪，虞卿刚松了口气，就发现了这一点，她嘴角抽了抽，但还是觉得很开心的，虽然手很冷，却还是舍不得把手回来，甚至想要用两只手去抓雪。

赵闫原本是想拦着她的，但瞧见她脸上的笑意和跃跃欲试，伸出去的手就又缩了回来，不但缩了回来还藏进袖子里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