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沙身着破裳,手持青峰,虽一副穷酸落魄模样,但面容却温文尔雅清秀干净,瞧着倒像是一名书生。
东伯浩然于年轻一辈中从未见此种平静淡然,欣慰点头,“年轻人还是谦虚一点好。”
寒流沙沉默如静水,面无波澜。
锵!
却见寒流沙忽的抽出三尺长剑,将剑鞘随手一甩,竟生生插进城头墙砖上,没入三寸,淡言道:“这剑鞘上刻有我的名字,若我回不来,那就是我的墓碑!“
寒流沙言罢,便掠下城头追无名而去,出鞘之剑隐隐可见其剑刃上的锈迹与缺口,东伯浩然瞧着寒流沙离去背影,还有墙上的剑鞘,沉默良久。
随后众兵将与东伯浩然以及武者立于城头望去,无名率先来到东颐阵前叫嚣。
“南丘铁壑,出来受死!”
南丘铁壑见城中一前一后冲出来两人,且他并未见过这两人,想来也是无名之辈,笑道:“哈哈哈,中都没人了吗,要让这两个无名之辈出来受死。”
无名与寒流沙不过是新晋契武者,在江湖上也的确没什么名头,南丘铁壑不认识不足为怪,但是无名初生牛犊不怕虎,哪管前方千军万马,他只管手中的箭要射向何方。
只闻无名朗声喝道:“南丘铁壑,有我对付你就足够了。”
“可笑!”
南丘铁壑与东颐阵前将士正嘲笑无名不自量力之时,空中突然传来三声破风之声。
咻咻咻!
却见无名不知何时已同时上弦疾射三箭,直指南丘铁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