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华庭冷言续道:“不抓你抓谁,带走!“
黑袍也才刚知晓那少年竟是太子虞城,亦是出乎他所料,随之沉声道:“我见到太子之时,他已经受重伤,是十八判官做的。“
“你想推卸责任?带走!”子书华庭纵使相信黑袍所言,亦不会轻易放弃这份功劳。
不容黑袍解释机会,兵者得令便欲将其拿下,却突闻东伯浩然一声阻拦。
“慢着!”
命令再次被东伯浩然所阻,子书华庭登感不悦,稍显不耐烦,道。
“将军又有何见教?“
与子书华庭不对付也不是一次两次,自不会理会子书华庭之言,只道:“黑袍乃是伊人醉将军所签契武者,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能动他!”
子书华庭闻言嘴角抽搐,却又无可奈何,东伯浩然要拿人,子书华庭虽有些许愤恨,但也只能听之任之,何况当下正是用人之际,若伊人醉怪罪下来,子书华庭亦不好交代,伤太子之罪,可日后再议,顺道再参东伯浩然一本。
随后,子书华庭便愤然离去,奔向将军府去守太子虞城。
城下之事由于东伯浩然的介入才收了场,黑袍随其上了城头,眺望城外东颐大军,东伯浩然禀退随从后,抚须问到黑袍。
“此刻四下无人,你可以说实话了!”
黑袍顿惊,差点失了冷静,“将……将军,不知要我说什么?”
东伯浩然并没有侧首相望,而是一直注视城下,闻黑袍语气吞吐,随后却笑言道。
“你就是那个东颐细作,你的目的就是刺杀太子!”
此言一出,黑袍大惊失色,当即伏地叩首,语气却并未慌张乱言,而是冷静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