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醉声如金钟却不失穿透之力,南丘铁壑立于四马齐驱座驾之上,清晰可闻其声。
听到伊人醉这般挑衅言语,南丘铁壑不仅没有动怒,反而放声大笑。
“哈哈哈,好!要的就是这么痛快,废话少说,来吧!”
南丘铁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但凡只要穿上盔甲站在这片战场之上,不论老弱妇孺,他都不会手下留情,因为对于东颐将士来讲,在战场上全力以赴就是对对手的最大尊重,身为国之将士,可没有什么比这让人更痛快畅爽的了。
伊人醉也是豪放一笑,不输男儿本色。
“哈哈哈,好,本将军最讨厌婆妈的男人了,来吧!”
随之,只见其身形一掠,纵跃而下,紧随之一匹通体流光白色宝马赶到,伊人醉潇洒跨坐其背,拍马来到两军阵前,面对如此威武的东颐大军毫无畏惧之色,提缰勒马,大喝道。
“都说东颐好男儿,南丘将军就别在座上观战了,带个种的,就给本将军到阵前来,可敢?”
南丘铁壑见中都阵中冲出一骑白马银枪将军,正是那号称中都第一女将的伊人醉,名声在外,他早就听闻伊人醉才貌双全,性子刚烈,而且领军有方,南门丘壑早就想会一会了,只是一直未有战事,所以无缘得见。
今日战场初次交锋,足以证明传言非虚,伊人醉不仅文武才貌惧佳,而且更是胆识过人,南丘铁壑最喜这类带血性的女子,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狂喜,同样拍马来到东颐阵前。
“有何不敢?”
此时的两位将军相距不过三百步,南丘铁壑勒马踱步,在阵前左右打量伊人醉,竟还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稚嫩的大家闺秀,实在是与她在外的名声有所出入,不过还是被她不符合其年纪的气势所震撼。
片刻后,南丘铁壑畅快大笑。
“哈哈哈!我还以为中都第一女将是个人人畏惧的母夜叉呢,原来是个可人儿,有点意思!”
伊人醉自从接过他父亲手里的这杆银枪后,也是大大小小历经百战而从未有败绩,才赢得这中都第一女将的名头,自然见多了这种言语的挑衅甚至羞辱,南丘铁壑此类更不会影响到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能影响到一位将士的心态,必然是这个将士身后要守护的人。
不过,这什么中都第一女将的锦绣虚名她倒是不在乎的,她在乎的是祖上世代的忠良之名,若不是有个不动刀枪专舞文弄墨的不成气候的哥哥,她也不会为了家族世代保家卫国的祖训和中都百姓安危披上这身忠义戎装了。
伊人醉银枪斜指地,白袍被峡谷流风吹的沙沙作响,冷言道:“少说废话,今日我们就玩一把大的,南丘两军可否有种应允?”
南丘铁壑放肆诡笑一声,“你想怎么玩,那便怎么玩?当然我不介意在我们大颐的床上玩。”
伊人醉也不是经不起调戏羞辱的主,否则也不会做到现在中都东境的统帅。
“想玩?当然可以,只要你能赢,我由你处置!”
南丘铁壑闻言愈加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