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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芜裳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脱开轻声叫道。
冷渭阙放下手中的酒坛,缓缓回过头去,看着立在身後,楚腰纤细的女子,薄唇轻扬,慢慢站起来,动作轻柔的抱住她,将头埋在雪白脖颈间,低低轻唤,:芜裳,芜裳你记起我了麽
芜裳身子一僵,有些艰难的推拒着他,面色苍白的迭声道,:你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苦涩一笑,将脸贴近她的脸颊,颓败的叹气道,:芜裳,你是真的不记得我,还是不愿意再想起我你知不知道,我见到我爹了,我活了这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爹,你说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芜裳愣了些,听着男人语气中的悲伤和疲倦,心中不由一软,一时也忘了挣扎,咬着唇轻声道,:虽然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是不管怎麽说,能见到你的亲生父亲都经是幸事一桩,所以,总归还是要高兴地,不是麽
闻言,冷心中不知碰什麽一触,口中泛起一抹异样的酸涩苦楚,他目光缱绻怜爱的望着芜裳,冰凉的手指在她淡红色的伤疤上缓缓拂过,:芜裳,你和玉琼真的很不同,她心高气傲,如云如雾,让人难以捉仿若隔在远端的美人花,娇艳却刺目,而你,却恬淡无争,温柔善良,无论遇到怎样的侮辱折磨,到最後,我知道你还是会选择原谅,对不对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我该回去芜裳只觉握着自己手指的手掌烫的撩人,像是有魔力般的可以让她无波无漪的心刹那间风起云涌,波涛汹涌,再也无法收拾,只能放任那份感情自然而流。
你听得懂,只要你听,你就一定听得懂冷渭阙不肯放弃的将她的腰环抱的更紧,醇香醺醉的酒气喷吐在她的耳畔边。是任何女人都无妨抗拒的诱惑。芜裳,自然也难幸免。纤细
的指尖随着男人的灼热呼吸而忍不住的微微发颤,
知道麽,如果说,一开始的我对你的占有只不过是为了要回那张面具,可是那只後的一次次,却是我的情不自禁,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拥有你,想要吻你,想要进入你的身子,进入你的最深处,让你因为我而欢愉尖叫,为了我而啜泣呻吟,我想将你融入我的血再不分离,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何时,竟然慢慢淡忘了对玉琼的爱转而,爱上了你,只可惜我懂得太迟了芜裳,跟我走,离开这里,和我回王府
芜裳怔怔的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入神的缘故,带她发觉脸颊冰凉时,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她困惑的皱紧眉头,紧揪着衣服心口的位置,不解的含泪自语道,:痛为什麽我的心会这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