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_xué抽搐着,从肉缝里连着喷出了好几道透明的水柱,溅在了地毯、皮椅、甚至是陶歆奇的腿上。她茫然地坐在车里,手指还插在穴里,阴唇被挤到两边,露出肿大的阴核来。
陶歆奇咬着后牙槽骂了句操,手快速撸动性器,一个没住,全射在了陶歆果的脸上。浓稠的乳白液体顺着下巴往下流,滑落到了乳尖上。她愣愣地摸了下自己的乳房,将沾着液的手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懵懂又坦然,像个婊子。
戴着避孕套又在车里来了一发。陶歆奇快被她撩疯,随手撕开套子套上,扯开她的腿就干了进去。guī_tóu撑开红肿的穴口,滑进甬道里,就着插到底的姿势大力颠弄,水被挤得溅出来,捣得小逼噗嗤噗嗤地响。
陶歆果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被cào到双眼发直,手揉着自己的双乳,挤在一起,高耸耸的,像漫画里的巨乳娘。
她无力地摇着头,yín_luàn地叫着:“啊……太重了……不行……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舒服吗,宝贝?”陶歆奇低头吃着她的乳头,来回啧啧地吸,砸得这两颗东西又硬又红。下身则力道惊人地抽动着,撞得陶歆果的臀部啪啪作响。干得她没了力气,手抓不住奶子,啪地一下垂了下去。可陶歆奇的嘴还叼着她的奶头,于是这颗小红粒被猛地拉直,痛得陶歆果啊啊地叫唤,xiǎo_xué绞着ròu_bàng,一波波地喷出了水。
痛……但是更爽……
陶歆奇拍了下她的屁股,哑着嗓音笑:“骚宝贝又在夹ròu_bàng了,那奇哥快一点?”
一波猛cào狂干成功把自己从牛郎转变为奇哥的陶歆奇早看出了她的小m体质,干脆也不松开奶头,只把她抱得更贴近自己,手托着她的屁股,腰则一下下地快速cào干着,就这么含着奶头又chōu_chā了起来。
“慢点……!啊……不行,歆奇……不要咬了,痛……啊啊啊……松开,求你,松开……”
chōu_chā的频率越来越快,陶歆奇往上cào时,也抱着她朝上,而下落时更是松开她的屁股让她重重落下。因而陶歆果几乎是一直被cào着最深处,甬道又麻又痛,快感延迟性地向四肢传去。她抖如筛糠,不一会就被陶歆奇日哭,泪水糊了一脸,声音喊到嘶哑,看起来可怜极了。
陶歆奇怜惜地去吻她的泪水,性器却被她哭得更硬,变态似的,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他把她压在汽车椅上,看着她雪白的皮肉陷进了黑色的人造皮革里,看着她可怜兮兮又yín_luàn地哭,终于忍不住冲刺了起来,ròu_bàng退到阴道口又猛力捣入,阴囊打在陶歆果的屁股上,干得她又哭又叫,哀哀地求着饶,穴却夹得死紧,将ròu_bàng卡在了甬道里。
陶歆奇掰着她的腿,手卡在她的大腿根处,狠重地猛cào了十几下。接着,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性器抖动,粗喘着在她的甬道里射了出来。
他今晚也出了不少次,可射量还是很大,阴茎跳动,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浊热,烫得陶歆果甬道缩,也跟着高潮了。
陶歆果爽完就翻脸不认人,眼睛哭得湿漉漉的,嘴巴水红水红,嘟着,泄愤地咬他:“不要了,都给你说不要了。”
陶歆奇吻着她,任由她咬:“好,不要了……不做了,咱们不做了。”
这个春节两个人都憋狠了,这次总算能放开了做。在房间里休息了好久,退房的时候陶歆果两条腿还是软的。出了酒店一条街,就要陶歆奇背她,可怜兮兮地坐了车回家,往床上一趟,任谁喊都不起来。
陶歆奇在旁边替她解释,说她是今天在游乐场玩狠了,生病了。陶妈妈不由说了她几句,给她把被子盖好,到底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