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出租车飞驰而过,方霖凡招手十几分钟,没载客的出车司机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车,反而开速比平时还快,好象不愿意载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表,没时间继续等出租车,快步赶电车,挤进拥挤的电车。
自从拿到驾驶证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挤过电车,现在前后背贴着人,快把他腔里最后一口空气挤光。
保护好存着重要资料的手提电脑,方霖凡往稍微有点空间的地方挤了挤,刚站吻脚,有人故意靠着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热气喷上他敏感的耳。舌头轻舔他的耳朵,一双大手稍微拉起西装,放在他的腰上,轻柔的抚摩同样敏感的腰际。
对方的动作已经昭示意图,方霖凡抓住腰际上的手,轻声警告道:放手
老板,电车里狼多,与其让你被别人,不如让我。对方用只有方霖凡听得见的声音笑嘻嘻的说,拉出束缚在裤腰里的衬衫,在全是陌生人的电车里爱抚方霖凡的肚脐眼,舔着他的耳垂。
这呼吸,这动作,以及这个人,令方霖凡无法抗拒,软弱无力的阻止对方的动作,任凭那只手伸进衬衫里,肆意抚摩他的肌肤。
每一寸被抚摩过的肌肤都开始发烫,尤其一指头对着粒飞快轻弹时,方霖凡的器无可自抑的勃起,放开我。微微暗哑的嗓音含着自己都听得出来的情欲,欲拒还迎的拒绝使对方按住粒,长满老茧的糙指腹飞快的揉搓,强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
老板的反应真,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粒还不足够,对方把另一只手挤进西装裤里,轻易的包裹住内裤隆起的部位,那里已经被器分泌的浸湿一小块,五手指技巧的揉搓内裤里的器,方霖凡的身体轻颤,拼命克制呻吟。
恩
前的粒被玩弄,腿间的器也被玩弄,双重的刺激化为绵绵的潮水,温柔的摧残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后温暖宽阔的膛,臣服的闭上眼睛。
看着镜片下的眼睫毛轻微颤抖,胡天广怜爱的吻了吻方霖凡发红的侧脸,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强势,对于外表正经的方霖凡,只有强制的毁掉他在人前的一贯外表,才能看到他隐藏的一面,展现出谁也不知道的放荡风情。
胡天广爱他的表里不一的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优雅老板,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机,人后他温顺的躺在床上扩张自己,等待他暴疼爱。
浪货,你管不住自己欠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对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让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广耿耿于怀方霖凡的出轨,掐住器的顶端恶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张开眼睛,胡天广没看到那双藏在朦胧镜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么样的情绪,一丝喜悦,一丝得意,掺杂在情欲的目光中,微微弯起红润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摩擦胡天广早就顶着臀部的。
浪货,屁股痒了是不是要我在电车里办了你胡天广呼吸急促,拉开牛仔裤的拉练,掏出,随后拽松方霖凡的西装裤,西装裤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点屁股,胡天广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贴紧自己的胯部,握住摩擦两瓣屁股之间的股缝。
方霖凡微闭上眼睛,周围的挤动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广挤压得分不开,胡天广时快时慢的撸动他的器,股缝渐渐沾满胡天广透明的体。
在公共场所和另一个男人做着限制级的事,他羞耻的哼都不敢哼一声,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所爱的男人,所有的羞耻都变成挑战对方极限的挑衅:有本事你就办了我。
胡天广一听,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英男,别以为你戴副眼镜穿套西装是个小老板,老子就不敢办你老子是顾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动着屁股摩擦头,胡天广被他弄的实在忍不住,手到后方,挤进一直等待他的小,指头寻找到内部的敏感点,惩罚的按摩,方霖凡压抑的呻吟一声,胡天广噙着痞痞的笑容,低声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痛痛快快的干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干得直喷
言语的挑逗像一剂催情药,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缩紧小,器硬得难受,想你回公司继续做我的司机,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紧致的肠道,胡天广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缝,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后颈,不满的说:刚才还嫌我没本事办了你,现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现在不高兴干你,晚上洗干净屁股在电车上等老子,让你瞧瞧我有没有本事办了你
一股喷股缝,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着是喷进自己的小里,滚烫的浇灌他的肠道。
感觉他快高潮,胡天广指头一阵猛,快速的攻击敏感点,沾着自己的手捂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为闷哼,喷上内裤,胡天广留念的搅动痉挛的肠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泪水一滴滴滑到捂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广的出现,独占的宣言是否能让他期待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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