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是疯了
扶住额头,方霖凡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会一边被男人狠干,一边失控的叫男人老公,男人叫他老婆时,他奇异的非常有感觉,一下子被干到高潮,从来没有过的爽快。
谁也看不到一身整洁脸色冷漠的他内裤湿透,进深处的往下流,整条内裤粘着不属于自己的,方霖凡轻闭上眼睛,极力不注意流淌出小的内裤,可是那明显流淌的感觉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粘稠的细细的流出,刺激敏感中的肠道,令他想呻吟,想再被男人大的狠干一回。
犹豫了一会儿,拿干净内裤的手收回,反而放到皮带上,气息不稳的拉开皮带,再拉下拉练,那只手进内裤里,爱抚半勃起的器,揉搓囊,手渐渐滑到下方,两手指轻易的抠进满的小,然后撑开口,小里的全部淌出。
等流不出,方霖凡呻吟着把这些均匀的涂抹上自己的腿间,最后半眯着眼睛,略微陶醉的舔净指头残留的,不知不觉的唤道:老公
意识到自己叫出老公两个字,方霖凡猛然清醒,难堪的挡住自己的脸。
原来他已经变态到情不自禁称一个男人为老公的地步。
下班的时间早已过去两个多小时,加班的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下班,只剩下方霖凡这个老板时,胡天广悄然打开办公室的门,得意的笑道:老板,我来检查你的内裤了
几步走到办公桌面前,胡天广拿下方霖凡手里的文件,方霖凡抬起脸,推了推眼镜,冷冷的拒绝道: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你无权检查。
老板,被干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如果不肯脱,我就让你光着屁股走出公司的大门。胡天广语气充满不容拒绝的余地。
方霖凡这才站起,面无表情的说:不要在桌子上做,上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说着,他转过身,一颗一颗的解开西装的扣子,随手把西装挂办公椅上,随后脱下西装裤,也挂办公椅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脱掉衬衫,正要脱内裤时,胡天广突然抓住他的双手,把他的双手放在落地窗前,满是情欲的说:老板,我帮你脱内裤。
方霖凡身子一颤,随即,胡天广边摩挲他的臀部,边用手指勾住内裤的底部,拽下内裤,露出又白又翘的屁股,屁股上沾着干涸的残痕,内裤更不用说。
胡天广神色兴奋,大手响亮的拍打浑圆的屁股,啪啪的响声回荡安静的办公室,两瓣屁股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着凌辱意味的动作让方霖凡有感觉的勃起,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
恩啊
果然是浪货,打你屁股还这么有感觉,我的进去,你搞不好直接就了。胡天广越发用力的打着屁股,直把屁股打得通红,小向内收缩,诱惑男人大干他一场的冲动,妈的,浪货,扩张给老子看
方霖凡撑着落地窗,抬头看着玻璃里自己的影子,早已是一脸渴求贯穿他的潮红,更何况他的小因为的存在而一整天都湿润不已,使他极度的饥渴,是理智压抑住他的情欲,忍耐到胡天广的检查。
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抚摩他的屁股等待他的扩张,这情形只让他情欲高涨,呼吸紊乱,手发抖的从下伸到后方,手指一的进嫣红的小里扩张。
这时,胡天广急切的解开裤子,套出巨大的,双眼看着方霖凡扩张,手扶着,怒涨的紫红头摩擦细白的大腿内侧。
啊虽然不是强烈的刺激,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方霖凡扩张的动作变成抽,扭动的屁股已经做出邀请的姿势。
想让我干你就叫老公。胡天广趁机要求。
唔不不可以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样失去控制,可是空虚的内部急需填满,让方霖凡难受,加快手指弄小的速度。
不可以是吗我会要你叫着老公的求我干你。胡天广自信满满,已分泌出黏的头顺着股沟朝下摩擦,一条水痕一直延到还被手指抽的小,方霖凡不由的拔出手指。
进来干我。
胡天广没有进小的意思,头顶着口摩擦,将自己的黏涂抹口,口敏感的收缩,试图吞下头,但头全部躲开,依然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湿漉漉的口,撩拨荡的小。
方霖凡气喘吁吁的撑着落地窗,眼镜下的眼睛一片快被空虚逼疯的朦胧水气,不管他如何主动,男人都不肯用狠狠的干他的小,最多头浅浅刺进口,快速的突刺口,每一次头只撑开口就拔出,完全不全部挤进小。
已经习惯在深处抵死狠干的方霖凡器直挺挺的勃起,只希望胡天广快点儿把他干得,用理智压制住快迷离的神志,只要他一松懈,一定会大叫着老公快点儿干他。
握住自己的器,方霖凡咬紧嘴唇的摩擦器,胡天广大怒,大手一伸,掰开他的手,把他的手死压在落地窗上,妈的,敢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你这浪货干到只能尿
腰往前用力一撞,长驱直入,方霖凡立即厥高屁股,收缩小,激动的吞咽得来不易的,胡天广前后摆胯,野蛮的撞击方霖凡的屁股,食指不停轻搔粒的顶端,麻麻的刺激粒,再捏住轻碾,方霖凡抬头大声呻吟,镜片下的雾气越来越浓,嘴角挂着透明的津,下身的器几乎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