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甄欢用力扯他的手,拼命扭动,男人炙热的ròu_bàng从花穴滑出,抵在她股缝。
看着男人一点也不爱惜甄欢,平日冷静的凌哲也开始沉不住气,试图商量道:“把人放了,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
两人不过是十八岁的年纪,平日再沉着现在也有些控制不住。
周泽北嗤笑,这两个人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用钱砸他:“我不缺钱,我就要这个女人。说吧,你们要多少钱才不再纠缠她?”
脱口而出后,他忽然就想通了:既然过去已经发生,他也无法逆转,只要甄欢跟这两个男人断得干干净净,他就不再追究。
至少在他玩腻之前,别的男人休想碰这个女人一根手指,这个女人也休想再脚踏几条船。
甄欢:这人脸真大......
想明白之后,周泽北心情大好,仿佛要证明什么,他当着双胞胎的面,扶着阴茎一点一点捣入甄欢的xiǎo_xué。
自虐般问她:“欢欢,我干得你爽不爽?我的鸡巴大不大?是你小男友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
当着男朋友的面被别的男人cào干,甄欢难堪极了。
她摇着头推着周泽北:“不要...快放开...我不要了...你给我下去......”
虽然甄欢反抗着,但她xiǎo_xué不争气地越cào越湿,小手越来越无力,甚至在春药的作用下,体内又升起一股燥热,迫使她臣服在男人的胯下。
“刚刚是谁又湿又热的xiǎo_xué紧紧吸着我的鸡巴不放,还大声地叫我用力cào她,嗯?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周泽北一边挺腰一边拍打甄欢的臀,把甄欢干得哀哀叫唤,花液四溅。
凌彻和凌哲不断挣扎,睚眦欲裂:“你放开她,有本事就冲我们来。”
“呵...你们现在有什么条件跟我谈吗?只要我不高兴,随时可以扔你们去海里喂鱼,连尸体都捞不回来。”
周泽北笑他们天真,他身边一年到头不知死多少心怀不轨的人,只是人前他端的是正经商人的一面,不屑于把自己的手弄脏。
甄欢听着有点害怕,这男人的排场看着就不像普通人,她如今羊入虎口,再挣扎也是徒劳,不能再连累凌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