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欢的xiǎo_xué经过凌彻的玩弄之后,痒得不行,再也没有反对凌彻绑她,甚至在床上把腿张大,暗暗期盼大ròu_bàng插进来。
凌彻这个变态色情狂,给甄欢穿的情趣内裤面上看着正常,底下却开了一个洞,小小的花穴一览无遗。
凌哲在一旁不动声色看着,等到甄欢被凌彻玩昏头,他便上前,享受凌彻的成果。
他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白色羽毛,一只手把甄欢内裤的洞口往两边扯开,另一只手拿着羽毛轻扫甄欢的xiǎo_xué。
如果刚刚凌彻的只是前菜,那么凌哲的便是要命的主菜,要么不弄,要弄就弄最狠的。
甄欢的花穴像被千万着蚂蚁啃咬一样,她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哈...阿哲,阿哲...好痒,快住手。”
她好痒,真得好痒,痒得好想就这么死过去。
她好想用手揉揉xiǎo_xué解痒,无奈双手被绑住,只能乱踢着双脚,脚上的铃铛铃铃铃作响。
凌彻懵了,还是他哥段位高,他刚刚多用心伺候甄欢才换来她些微的好脸色,结果他哥一出手,羽毛一扫,甄欢的水就跟喷淋器一样喷出。
凌哲在甄欢被弄得腰背拱起,全身无力,大口喘气的时候,把羽毛和一直胀痛的阴茎一起塞入xiǎo_xué。
“啊...啊哈...别...”甄欢被刺激得一个痉挛,脚上的铃铛又是剧烈地响起。
羽毛的瘙痒和阴茎的饱胀让她又爱又恨,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羽毛也刮弄着穴肉。
又热又痒,甄欢觉得这样根本止不了痒,反而觉得随着羽毛的肆意玩弄更加欲求不满。
发现甄欢痒得快抽过去了,凌哲只好强制停下。
凌彻在一旁看着,觉得甄欢实在太可怜,在他哥的蹂躏下都快去掉半条命了,就剩一口气吊着。
他把甄欢的手松绑,女人纤细的手腕毫无疑问已经磨红。
“欢欢,疼不疼。”他心疼地对着手腕呼气。
“疼啊,好疼,哪儿都疼。”甄欢恹恹地说着。
凌彻看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坏了,脑子一热便说:“阿哲太可恶了,我帮你把他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