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忽然鼻息间才闻到那股迦楠香气,方才的惊吓,让她忽略了这种细节。
他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滑到下首的嫩乳上握紧盘弄,一口含住她的耳朵,爱不够地舔吻着。
“嗯……”
泠葭只觉小腹那股燥火猛的被泼了一壶热油,瞬间燎原。
这会儿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方才那股拾不起的空虚之感来源何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也不叫醒她,而是上来就弄这些,还差点吓坏了她。
她有些气闷,忍住渐起的快感,小腹故意往前躲开他,一手撑住他坚硬似铁的腹肌试图推开。
本以为他定要强行歪缠,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放开她,“小公子”也顺势从花壶里滑出去了。
泠葭气鼓鼓地转过身,还没等看清他的脸,他便低头吻住她,强行打开她的嘴巴,将自己的气息渡到她的口中。他像沙漠里禹禹独行的孤者终于遇到一片绿洲,终于得活,除了把她紧紧攥在手心里,别无他法。
两人动情地亲吻着,彼此唇舌交缠不休,她忘了刚才的心头火,一双柔臂紧紧绕在他的后颈,香舌也大胆地向他伸出,便是再微小的力量,也足以让他感受到她的迫切和欣喜。
她扬起鹅颈,任由他亲吻。
他又回到她的面前,彼此额头相抵,手中揉着她的椒乳,粗喘沉声道,“想我不想?”
她心里清楚他不过就是想她说出来,又思及方才,所以干脆沉默,故意不说话。
大公子埋头苦干了半晌儿,手段用尽,却怎么也逼不出她的话,心里清楚她是气他方才吓着了她,于是凑到她鬓边沉沉耳语——
“我的心上人是个狠心的姑娘,我昼夜疾驰奔回只为见她,她并不想我,可我却总忍不住想她,白天想她可餐饭,晚上想她可安眠……”边说边扶住自己的阳物在那花铃口来回擦磨。
那一直沉默的姑娘打开自己,又抬起细嫩的长腿,吊在他的健腰上,这无声的邀请胜过千言万语,他一个顶送,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就这一下,泠葭忽然觉得与自己分开许久的那部分又重归原位,她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的节奏轻摆。
旷了这么久,他急不可待地大力抽送起来,那花径总比它的主人诚实,努力吞吃着肉刃,又大口吐出花蜜,一时两人交接之处声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