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葭犹陷在高潮余韵里不能自拔,耳边只听见他在说话,可说了什么却一概无知,那花径还在一阵阵缩,极致的快感犹如石沉浅塘,涟漪徐徐,余波杳杳。
傅燕楼叹息着抽出肉茎,一把抄起她,走到浴房一处更衣用的矮榻,将泠葭放在上面,如今他已顾不得旁的,只手分开她的腿,一边一只,虎口钳住她的腿窝,将她的膝盖顶到她的胸口,只将那牝户高高扬起,打眼再看那花穴早已不复方才的羞涩模样,那被插干了半天的花道还张着小嘴儿,整个花苞都充血肿胀起来。
他俯下身,挺腰一个尽入。
她的身体此时已完全向他开放,乖的不能再乖,只轻轻娇吟一声,很快就又适应过来。
他无法再怜香惜玉,打桩似的狠顶进去,她这处是个宝物,经了两轮大泄过后,这ròu_xué非但没松,反而有越缩越紧的趋势,他次次最大极限的拉出,只留个头,又马上狠狠掼入,高频的摩擦令那细径发烫。
“啊……”泠葭如今已分辨不清这是第几轮高潮,她高高举起双腿,缩成小小的一团,一低头,就见那紫红色的肉茎一刻不停的顶进自己的身体里。
只是这次的快感隐隐带了丝微痛,她咬住嘴唇忍着,直到他chōu_chā的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大到那矮榻都在细微的移动,她再忍不住,略带哭腔的呻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憋住的一口气吐出来,那打桩似的动作倏然顿住,他如野兽般粗喘着,缓慢却极深的又顶了几下。
泠葭只觉自己体内的那个巨物一跳一跳个不休,许久过后,那阳物才吐干浓,泠葭只觉小腹满涨得难过。
傅燕楼终于大泄,松放开她的腿,缓缓退出她体内,那蜜穴少了巨物堵塞,大股大股的阳连同蜜液汩汩涌出,瞬间打湿了泠葭身下的锦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