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葭从云端坠落到凡尘时,睁眼瞧他正定睛看她,腿间一片泥泞,她心底发慌,颤声问道:“方……方才我……我……”实在是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竟露出哭腔。
反观他却一脸喜色地看着她,又猛亲了她几口,“舒不舒服?”
她一听这话忙捂住脸,抽噎着拽过锦被蒙在身上,他又笑着给她挖出来,挤进她腿间,一手捞起她的臀瓣压上来——
“你做什么!”泠葭觉着有根滚烫的硬物戳在自己臀间。
他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就着方才的湿漉的蜜水揉捻她两股之间,一把抓过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强按着揉了揉,在她耳边哑声道:“心肝儿,一会我慢些入,你腿再张开些。”
泠葭被掌中之物唬到了,原以为方才那事就算行过了,可他正用那东西往自己腿心儿挤,忽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行那事的真谛,瞬间吓白了脸,颤声道:“不行,你太大了,进不去的……”
傅燕楼听得这话不知该哭该笑,可现下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手上揉捻个不停,那花心儿又潮热起来,“我看过一本书,上面写有人用羊肠避子,你想想那羊肠不过拇指粗细,待用羊奶温泡后便能套于阳物上避子,此为何意?”
见她懵懂摇头作不知状,又往那蜜穴蹭了蹭,咬牙胡诌道:“你这处与那羊肠同理,水泽浸润后又揉搓了这好半晌儿,待会我再慢慢着行事,你若疼了就缓下来,可好?”
泠葭被他上下揉搓的也早已叁魂丢了七魄,小腹处一阵阵抽缩,那花穴刚泄过一次还正敏感,粉嫩的花瓣开合不止,花径深处的香液汩汩淌出来,打湿了身下褥子。
她不知这平日除了沐浴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竟然能蒸腾出这样的快意来,心底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隐隐的好奇,他似乎忍耐的辛苦,额角的汗水顺着腮边滴落下来,恰溅到她的乳珠上。
他见她渐渐不再紧绷住,于是伸出手指伸进那秘境里,里面潮热湿漉,她轻蹙眉弯,脚趾蜷缩起来,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