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易昉何等人儿?不动声色地从旁一观,眼见这淸倌儿仰头痴望着傅燕楼,一双妙目含情带怯,娇喘微微,想来这是对他起了心念。
韦易昉暗笑,也不怪这云琅起心动念,这些妓子们生在yín窝欢场之中,日日见惯男欢女爱,纵是清倌人也生出颗浪心来。再说傅燕楼,便是不提门第身份,单就这身皮相就够惹人着眼,有几个像泠葭那等不识货的傻丫头?
他深知傅燕楼这些年的心思,本也是替老友不值,一个女人罢了,若放在自己身上,便是强上了又能如何?如今傅燕楼既不愿意做那行径,那便带他领略何为真正的男女欢爱,等他尝过了其中滋味,便也就不会再为了一个泠葭神思昏聩了。
越想就越发觉得自己这主意再好不过。
“云琅啊,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今这儿最要紧的就一宗,就是给我把大公子伺候爽利了,你弄的他高兴,我便重重有赏!”
“那还不简单!”不远处的新月这时已醒了神,和身旁一名叫蒲云的妓子此时都直勾勾望着傅燕楼,浮浪道,“云琅一个空心葫芦有甚意思,不若我们两姐妹一起伺候大公子,保管让他舒心称意。”
“骚浪yín货!”韦易昉裸着身子大步回到方才的塌上,一把抓起新月的下巴,冷嗤道,“刚才没把你cào爽是怎地?下叁滥的破烂货,就你也配惦记他?也不看看自己那穴松成什么鸟样儿了,要不是老子憋的狠了,能上你?给老子滚!”说完一把抄起新月的衣衫扔到地上。
新月羞愤的拾起衣服好歹披上连忙退出了,叁公子是衔春楼的豪客,刚才只怪自己见着傅燕楼的俊俏模样生出yín心,本来想引他二人行个双龙戏珠,不想马屁拍在马腿上,现在只求韦易昉不找她麻烦便是幸事了。
留下的蒲云见新月被赶走,心下了然,这傅燕楼一看就是洁身自好之人,这青楼楚馆怕是少来,根本瞧不上她们这样的墙花路柳,便是来了也应是只点清倌人,此二人更行不得换交之事,她只伺候一个韦易昉足矣,想通了关节,蒲云便媚笑着扒上韦易昉。
“叁公子息怒吧,新月不懂事,妾替她赔罪了。”说着,一双肉手盘住韦易昉的阳物,往复磋磨起来。
这蒲云相貌中等,胜在肌肤白细,身姿也很是丰腴可观,韦易昉向来不喜干瘪细瘦的女人,见这蒲云身材恰是自己偏爱的那一类,于是刚散过的yín性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