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许久未见的士伟那一抹白色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还是那样销魂的忧郁气质,只是削减的下巴和重重的黑眼圈,告诉我他很不好。薄薄的菱唇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还好吧!
心情在他出现的时候出现沉重的音符,把头埋进狐裘,半晌,闷闷的嗯了一声。唉,我还有何面目见他呢?菊花残呐!
这个可以止血化瘀,清洗干净后涂上!从腰间解下一小包鼓鼓的布袋,士伟递给雅欢转身要离开。
别,别走!我急忙出声阻止。我,我,对不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负了他一样。
没,没有什么对不起的!珍重!颤抖的声音如针尖扎进我心头,士伟头也不回的走了。
低着脑袋,心疼的眼泪滚落而出,确实,我和士伟什么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不是吗?我该祝福他,该谢谢他,这和对不起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可是,好心疼,心疼他憔悴的脸,疲惫的眼,还有眼里浓浓的情伤。懊恼自己的无力,懊恼自己明知道不该,还是接受了他的关心,还是想要牵住他的眼,他的心。是虚荣心吧!那样优秀的男子,那样被前世的我心心念了十多年的男子,为我憔悴,为我奔波,该满足了吧,放手了吧。捂住脸,压抑不住的抽泣让身边的雅欢手足无措,只跟着我掉眼泪。伸手抱住雅欢,我俩哭成泪人。
幽幽的笛声从士伟离开的方向传来,忽高忽低,忽急忽缓,如泣如诉,是奔腾的海水,是清澈的溪泉,是无法掩饰的爱慕,是遮挡不住的心碎
裤带渐脱终不悔!
坏蛋师傅不知去了哪里,士伟的笛声也早停了,雅欢则是跟言护卫眉来眼去,早就忘了主子我。酸酸的咂咂嘴,无聊啊无聊。
想出去走走,翻身都吃力,还是算了吧。难道我要这样一直躺下去吗?悲哀的想到外秀内猛的师傅,想到漫长的未来,我就暗自伤神。不行,得想想办法!秀逗2天的大脑活跃的转动起来。
言护卫啊,有了主意的我,慢慢悠悠的开口道。
肖公子,属下在!
那个,不好意思啊,打扰你跟雅欢郎情妾意了哈!我调戏2人道。
主子!小丫头羞红脸不依道。
那个,呵呵呵呵,属下不敢。言护卫心虚的挠头搔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