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听不懂。」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帐!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胸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芋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阴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了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咪眸,玩味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我和汪子芋的事。」摸着下巴,他有趣地勾唇。「而且,生气的点全和汪子芋有关……为什么?」俊庞贴向她,他賊贼地问。
    夏以绮心莫名一慌,小脸往后移,眼神却四处转,不敢看他。「我、我哪有?」她气虛地反驳。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没有!
    见她惊慌的可爱模样,屠向刚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绮,你在吃我和汪子芋的醋吗?」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么啦!」她推他,要他起来。
    「绮,你是不是喜欢我?」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没有……」夏以绮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讨厌……你别乱来啦!」
    「乱来?怎么乱来?」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这样乱来吗?嗯?」
    推开内衣,他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嗯……别……」她轻声嘤咛,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还是这样乱来?」他却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蕾丝小裤染湿。
    「你……」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宝贝,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轻喃着,手指扯下泛湿的小裤,粗指探入私花,轻缓地菗餸。
    她轻扭着腰臀,倔强地反驳。「才、才没有……」她才没有喜欢上他!他那么坏,只会欺负她,她才不喜欢他,她讨厌死他了……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想着她吃醋的一举一动,可爱到让他的心都快融化了。「你明明喜欢我……」
    吮着小舌,他激情地搅弄着楦口,手指也在花穴用力撩拨。「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好紧好湿……我才动一下子而已,就这么多……」
    「讨厌,你别说……」她火红着脸,不懂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好,我不说。」他用做的!扯开裤头,他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拉下,粗长男性早已勃然挺立,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xiǎo_xué,挤开血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性。
    「这么喜欢我进去吗?嘿?」她的热情总能让他情欲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乳,他微微退出xiǎo_xué,再用力一顶。
    「别这样……」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勾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动。
    「我知道你喜欢的。」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享受到欢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奋力挺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爱液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细细啃吮着乳尖。
    「啊……」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菗餸,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嗯……不要……」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赠着他。「刚……」
    她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求你动……」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
    「说!说你喜欢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嗯……坏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她讨厌他嘛!
    「讨厌……」她打他,张手抱住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边轻吐。
    「喜欢啦……」可是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己……
    「啊!」男性粗长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菗餸。听到想听的话,屠向刚高兴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结实的窄臀疯狂地揸击着。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怀里的磨躇让屠向刚缓缓睁开眼,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像只爱娇的小猫眯,赠着他的胸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嘴隐隐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着看着,薄唇也不由得勾起,胸口涨满了一种满满的、满满的……满足感。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畔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啊……他真的爱上这个爱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发现了想到她出事的场面,他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滋味,就怕她真被伤了一丝一毫。
    看到她安然无事的那一刻,当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爱上她了!
    或者,从初相见的开始,他就心动了吧?
    所以才会动不动就欺负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钦……他还真被说中了,像个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轻扯,见她睡得甜,他不禁觉得寂寞。「绮……宝贝……」他咬着红肿的唇瓣,手掌抚弄着酥胸,也跟着苏醒的男性粗长轻赠着犹泛着湿润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她,男性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胸,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性在花壁里摩拿,轻缓地菗餸,手指轻拈着乳尖,在指腹间摩掌。
    这样她根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性则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潮过好几次的花穴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幅射到全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胸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赠着埋在花穴的男性。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男性。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性粗长,小脸因情欲而泛红,细细的嚶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乳,一手却拉下蜂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第十章
    夏以绮好想死!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悄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根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棰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阴狠瞪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气得用脚踩他。「你闭嘴啦!」
    低嚷完,她觎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奶奶的,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胸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愣住了,听到他的话,胸口突然坪坪坪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惑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么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芋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胸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家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女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福伯!」屠向刚皱眉,这臭老头……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床上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动不动就把你女儿欺负到哭的王八……」
    「老子会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话说完,屠向刚眯起黑眸,阴狠狠地接话。
    「所以呢?」福伯抬头,不爽地瞪他。屠向刚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呃,福伯……」
    「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女儿远一点!」福伯冷哼,「别想我会把女儿交……」
    「好啦!老头子。」一旁的福婶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丈夫。「我觉得阿刚不错呀!我喜欢。」
    「哈?」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你眼瞎了?这小子哪里不错了?」
    「嗯?」福婶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说不错就不错!你有意见哦?」
    见老婆生气了,福伯气势弱了下来,可又不甘心,「不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呀,该放手了。」福婶受不了地摇头。
    「妈,你说什么?我又没要嫁他!」夏以绮羞恼地跺脚。
    「你不嫁我,你要嫁谁呀?」屠向刚不爽地瞪她,见有人帮腔了,他讨好地看向福婶。「福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绮绮的。」
    「嗯,好、好。」福婶满意地点头,她对屠向刚向来很有好感,知道这男人会疼她女儿的。
    「屠向刚,你别乱说话!」夏以绮红着脸低嚷。
    「我哪有乱说话?」屠向刚挑眉,唇角又勾起惯有的轻痞。「而且,该吃的我都吃了,你跑不掉了。」
    「屠向刚!」这混蛋!
    夏以绮气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边看戏的人传来的暖昧眼神,哦……她羞恼地垂下头。呜……好想死。她气得悄悄抬眸瞪着屠向刚,看到她瞪来的目光,他笑咧了嘴,当然也没错过福伯如刀般凌历的瞪视,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眯起老眼,他发誓,他不会让这小子好过的。
    察觉到福伯眼里的狠意,屠向刚也跟着眯眸,不甘示弱地回呛一来呀!怕你呀!
    一老一小,战火点燃。
    那该死的臭老头!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其是对某个臭老头。他太小看那老头子了!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将夏以绮送离小镇,说什么要让她放个假,到亲戚家玩几天。
    他根本没机会阻止,等他知道时,他的女人早离开小镇了。
    而那该死的老头怎么也不愿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扬着得意的嘴脸在他面前晃。
    x!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未来的岳丈,他早就……
    屠向刚抬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老头。
    察觉到瞪视的目光,福伯转头,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刚咧嘴一笑,转身继续搬盆栽,甚至还哼起歌来了。
    屠向刚磨牙,心里狂飘脏话。
    铃—
    他瞪了电话一眼,真神奇,他局里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响,难不成是夏以绮?他兴奋地接起。「喂,绮……」
    「刚哥哥。」话筒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屠向刚整个冷下来,他哼了哼,「汪子芋,你又想干嘛?」这女人还学不乖吗?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将汪子芋派人对付夏以绮的事告诉汪家大老,甚至言明了,若是不处理,他会直接往上报,到时受损的是汪家的名声。
    这种漂白的企业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关系,玩黒的也是私下来,表面上还是正正经经的。
    屠向刚不怕汪家会对付他,两家有交情,汪家是聪明人,不会破坏感情,他私下给予警告,已经很给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家里人打来念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汪子芋的做法是过分了一点。
    「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芋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你想说什么?」
    「呵,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芋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芋,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芋哼了哼。「你为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芋……你!」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芋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嘟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福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芋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是将她掳走的。「绮绮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
    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
    「绮绮你……」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交车而已,屠向刚呢?」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你了。」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觎。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纪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芋的脸。「汪子芋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芋。「不过你还真有种,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还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芋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芋,动了我,惨的是你。」他少了一根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芋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芋忧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芋,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阴狠的笑容。他的笑容让汪子芋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
    「该死的!你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芋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眼。「绮!」
    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棒,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喀嚓—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芋。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芋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芋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芋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芋哭着摇头。
    「芋芋!」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芋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下身。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起了来。「呜……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
    尾声
    他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救了……耻辱!这是耻辱!
    「嗯……你知道我们镇上有个道场吧?镇上的小孩都会在道馆学习防身术。」女警长忍着笑,开口解释。
    「所以?」屠向刚沉着脸看向她。
    「咳咳……绮绮呢,学习力很好,在道场里能打得赢她的,屈指可数。」基本上,连五根手指都不到。
    「所以你之前才会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为她火起来的下场不是我能担当的?」屠向刚想到废工厂的情景,忍不住打个寒颤。
    「嗯哼。」女警长点头。
    「不过……」屠向刚皱眉,突然想到!「不管我再怎么惹怒她,她都没对我动手,而且,即使被我气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也没将我打飞。」他忍不住勾唇。「这代表什么?」
    「谁知道?」女警长耸肩,见女主角进来了,她拍了拍屠向刚的肩膀。
    「你好好养伤吧!绮绮,好好照顾他呀!」对夏以绮笑着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们在聊什么?」夏以绮端着水果走到病床旁,随口问道。
    「没什么。」屠向刚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夏以绮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摇头,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明明随便就能把人打飞,却又胆小爱哭,怎么看都很好欺负。
    而且明明嘴里喊着讨厌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却从没将他打伤过,只会用那双大眼睛瞪他……瞪得他的心魂都被勾走了。
    「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啊?」夏以绮愣了下,小脸泛红。「没有呀!」
    她娇羞地笑了,眨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哦!」屠向刚明了地点头,伸手从盘子上拿了块梨子。「嗯,这梨子不错,很甜。」
    啊?就这样?夏以绮瞪他,小嘴瘪起。
    「噗!」见她这模样,屠向刚忍不住笑了。
    「屠向刚!」夏以绮气得直跺脚。「你好讨厌!你这个讨厌……唔!」气嚷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爱惹她生气,就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谁教她这么可爱呢?
    后记
    这本「月老之三」,写了很久很久……久到过了一个让人堕落的过年,我也跟着放假,停着懒得动……结果,这个过年,我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我在看牙医。
    是的,不用怀疑,我几乎三不五时就跑去被牙医先生蹂躏,过了一个超惨的年。
    起因在于某天我刷牙出血的时候,一时无聊跟元老哥说,刚好他在看牙医,因此,就一起带我去了。
    这一去,就开始了我悲惨的日子。
    一开始是洗牙,边洗牙,边听牙医先生碎碎念。他说:「小姐,你以后智齿长出来一定会痛哦,一定要拔哦!」是的,不用怀疑,我真的还没长智齿。
    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可我的牙齿还停在少女时期,她不想长大我也没办法呀!
    好啦,我承认,我甚至奢望过智齿小姐永远不要长大,因为我怕痛,我不想拔牙啊啊啊—
    因此,洗完牙后,带着期待的心情,我问牙医先生:「请问智齿会不会永远不长出来呀?」
    谁知道牙医先生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回我:「不会,一定会长,有人十几岁就长,也有人三十多岁才长,不管怎样,都一定会长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拔!」
    听到牙医先生的话,我的心真的凉了。
    然后,每天乖乖地去给牙医先生补牙。
    当张大嘴巴让牙医先生蹂躏时,一边忍受着痛苦,我一边在心里os:「牙医和病人的爱悄故事是怎么发展的呢?为什么明明是张开大嘴的丑样子,可医生却会爱上女主角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呢?」重点是!为我拔牙的牙医已经结婚了,难怪我没有fu!(喂!)
    而现在,我正「挫」着等智齿长出来,唉……
    等待折磨的期间,我一样会努力生书宝宝的,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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