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终于,刘洪再也忍耐不住,怪叫一声,脚下身法催动到极致,闪身冲下了阁楼,连跟项云告辞都顾不了,逃命似的冲出了阁楼。
看到刘洪惶然离去的身影,君不善不由娇嗔道:“不是让你来找人家聊聊天吗,至于这么激动吗,真是的……死相!”
“呵呵……”
说着,君不善娇笑着转头望向了项云。
“哎呀……宗主大人,您怎么坐到墙角去了,啊……您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呀,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我给您摸摸……”
“哦……不不不……!”
已经被吓得缩到墙角,面色一阵发白的项云闻言,顿时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他一闪身,如风似电,已经站到了桌案旁,与君不善隔着一张桌案,项云一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君宫主请……”
“呵呵……多谢宗主大人!”君不善微微一笑,扭动着身子款款坐了下来。
“呼……”
见到君不善终于落座,项云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是落了下来,心暗道,这个‘妖孽’终于是安生了。
项云也是跟着落座,与君不善相对而坐。
君不善表情含羞带笑,秋水般的眼眸直勾勾的望着项云,项云则是目光无处安放,东躲西藏,最后只得是看向身前的茶杯。
面对这位长得有些‘突然’的血影宫宫主,一向善于言谈的项云,此刻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思绪都被整的有些紊乱了。
“宗主大人,您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率先的开口的却是身为客人的君不善。
“呃……在下姓韦……名小宝。”
“哇……小宝,好可爱呃名字哟……”君不善闻言顿时露出一脸,小女生看到可爱宠物一般的惊喜表情。
“呼……”项云深吸了一口气。
“对了,宗主大人,您看起来好年轻,您今年多少岁了?”
“十九!”
“哇哦……好年轻呀,还好都已经成年了,可以……呵呵……”说到最后,君不善竟是掩着红唇,羞涩的笑了起来。
“呼……”项云再次深呼吸,额头已经冒起了道道黑线。
“哦……还有,宗主大人,你现在娶妻了吗?”
“没有……”
“那你有意人了吗,你们相识多久了,有没有在一起做哪些羞羞的事情呢,哎呀……宗主您的脸怎么黑了,要不要我给你擦擦……”
“咳咳……!”
终于, 项云再也忍受不了,用力的咳嗽了两声,面色肃然的开口道。
“君宫主,不知您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在下宗门内还有诸多事务要赶去处理,实在不便久留。”
闻言,君不善只能是打住了不断的发问,嗔视了项云一眼,见到对方依旧是面色冰冷,君不善只能是幽怨的望着项云,开口道。
“今日人家是专程来拜访韦宗主的,同时也是庆贺您宗门成立,从今往后,与我血影宫可结成睦邻了!”
说罢,君不善竟是从手那方香巾之,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枚暗红色,纹着云彩图案的戒指,轻轻放在了项云的身前。
“韦宗主,这里面是在下准备的一点薄礼,还请韦宗主笑纳。”
“嗯……!”
项云目光凝视在那暗红色的戒指,心微微一动,颇为意外。
因为君不善竟是直接拿出了一枚储物戒,这放在大陆的各大顶尖势力当,或许很正常。
可是银月山脉一带,包括四大宗门在内,都是连三流宗门都未必算得的末流势力,一宗之主也未必能有一枚储物戒。
可是这君不善竟然直接送出一枚储物戒,而且看样子,里面的礼物这储物戒还要贵重,此人一出手,便让项云感受到血影宫的与众不同?
不过面对君不善递出的储物戒,项云却是没有伸手接过,反而是淡淡的说道。
“无功不受禄,君宫主一来献重礼,韦某惶恐,实在不敢收下,还请宫主收回去吧。”
见到项云竟然拒绝了自己的赠礼,君不善一对秋水眸子微微眨动,露出了意外之色。
旋即他却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在那枚暗红色的储物戒,发出“叮叮……”悦耳的脆响。
君不善再次开口道:“韦宗主,难道你不想先看看,里面放的是些什么东西,到时候再拒绝也不迟呀?”
原本面色平静的项云,忽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隐隐有青筋暴起,他略有些艰难的笑着开口道。
“我看不必了吧,韦某向来贪财,若是看到重礼,估计会把持不住了,还请君宫主收回你的礼物吧!”
闻听此言,君不善的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彩,原本敲打储物戒的手指缓缓收回,顺带着将那枚暗红色的储物戒带回,香巾一抹,连同这枚储物戒,收入袖。
“韦宗主,果然不是一般人呢?”君不善笑意妩媚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