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啊呀”尖吟一声,软倒在锦褥面,竟是被他这番硬实实的戳顶,如溺尿般身子大丢,抖动如筛,没了气力,只含泪撒
娇:“冤家呀,轻些,莫弄醒了娃。”
许彦卿只觉牝户花径里急狠地痉挛颤动,一汪汪烫水浇的马眼异常酣畅,他旷了许久,瞬间腰谷酥麻,却不想这般结
束,咬牙不动,尽享她的剧烈含啄,两手索性环至前抱住她的挺肚儿,俯身去舔玉背上洇出的汗水,舔的桂喜懒洋洋地,忽而
腰肢轻摆:“别舔痒煞人。”止不住咯咯地笑。
许彦卿忽想起从前来,她那时对他无甚感情,连带房事上,纵被他挑逗的情动,却仍拘着自己不肯敞怀,哪如现在这般
骄纵肆意呢。
“心里可全是我?”他凑近她颈子,咬了下嫩软的耳垂。
桂喜也不瞒他:“嗯,心里全是二老爷,旁人塞不下。”
“有了娃呢?”许彦卿莫名地患得患失。
桂喜忍不住低笑:“自然心里还全是二老爷。”幼稚的很,和自个娃争宠。
许彦卿得满足,吮她颈子筋脉处:“还二老爷,叫我甚麽?”
桂喜那里最敏感,瑟瑟缩缩地声音都颤了:“许哥哥。”
“不是。”他身下龙柱开始缓缓沉沉抽送,咕吱咕吱如鱼嚼水般。
“好哥哥。”桂喜觉得他一只手掌朝上抓握丰沉的乳儿,紧揉慢捻嫣红的尖儿,直把她春情又动,她也是服气自己,丢了
两回了,怎一碰又身骨酥麻,焦渴难忍。
“就只有好?”许彦卿总是忌她有身子不敢大动,只是这般不疾不徐,一下一下扎满再抽出,抽得又是一片咂咂声响。
桂喜福至心灵,终晓得他想听甚麽:“猛哥哥,把妹妹cà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