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婢女歌妓,醉卧帐中,披发散衣吃五石散,和美人儿纵乐到天明,比起外头冒雪站岗的侍卫,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
界。
眼下听到桓猊的话,芸娣不禁问道:“郎君也要参加兽宴?”山林中野兽出入,凶险极大,往年追逐者都是一些好事清闲的乌
衣子弟,像桓猊这般地位的,自是高坐席上不参与其中,得出了什么意外,而往年他都没有参加,今年显然有参加的意思。
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桓猊捏捏她的脸儿,“你放心便是,那些个走兽,动不了我丝毫。”
芸娣自然不是担忧这个,而是想起来之前与丞相的一个赌。
丞相不赌其他,而是赌今年金花冠会落在谁手里。又赌桓猊得来,会转送给她。
芸娣却不觉得桓猊会参加,就算参加得到不一定送给她,毕竟那时她还在丞相府,那时觉得不会再回到桓猊身边。
而为了这个偶然兴起的赌,丞相送她回都督府,等到两个月后,要她亲眼看着答案在兽宴上揭晓。
至于赌注,当时她走得匆忙,不曾见丞相说清楚,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赌却来得正是时候,顺势回都督府,给了自己一个喘息
的机会。
这次再见到丞相,虽不如从前般自在,但已藏掖好马脚,不会轻易露出来。
又想着桓猊要金花冠送给她当首饰,这么想来,心里不觉有点酥酥的,芸娣失了这片刻神,就让男人大手钻进松散的肚兜,揉
捏住一对乳儿。
原先桓猊一手就能握住,还有半大富余,现在一只手正正好,光滑的乳肉覆在男人布满茧子的掌心里,芸娣身子里泛起了一丝
酥麻,不觉分开腿儿。
她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挺着纤细的腰肢方便他揉弄乳儿,小嘴儿时不时让男人重重亲一下,又唤出柔媚的吟叫。
帐外侍立的都是婢女,侍卫还在远一层,听不到帐里的动静,芸娣渐渐放开身子。
倏地,迷蒙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桌上那只被遗落的汤婆子时,身子猛地一颤。
桓猊停下股间的耸动,薄唇揉起她耳垂,显然察觉到了,低声问他,“怎么了?”
芸娣趴在他颈窝里,身子颤颤,乳儿在他掌心也颤盈盈的,她小声啜泣,“快,快到了。”说完,她咬住唇克制地叫了一声。
桓猊腿心大块湿濡,手指钻进她撑得胀胀的花心,还在一股股喷水,桓猊就将肉物拔出来,按住她后颈,哑声道:“乖,留给
你的,都吞下去。”
芸娣跪坐在他两腿间,双手捧住他沉甸甸的肉物,看着有些心惊,她一点点吃进嘴里,尚未含满,桓猊已忍不住,大手紧扣住
她后颈,猛地往前一顶。
粗红的肉物直接顶到喉咙,她终于忍不住,泛起了呕意。
桓猊见她小脸煞白,连忙倒了一杯热水用嘴渡到她口中。
芸娣胸口泛着一阵阵呕意,仰头被迫承受他的侵略,她眼角泛红,微微往上抬。
目光掠过照满外面火光的帐面,只有婢女侍立的纤细身影。
帐外风雪依旧,卫典丹跟外一侧的侍卫站在一道,抬眼见桓琨从帐帘处走回来,手里并没拿刚才折回来要取的汤婆子。
雪花落在披风上,夜里的风声有些大,呼哧呼哧的好似要吃人,桓琨脸色雪白隐有一丝铁青,他见到卫典丹,旋又抿平唇角,
神色恢复如初,淡声道:“当今夜我不曾来过。”
卫典丹旋即明白他这句话的深意,低头忙应下,之后目送他背影离去。
没多久,主子在帐里叫水,卫典丹甫一进帐,空气里有浓烈的麝香。
两位主子偎在榻上歇息,四面垂着厚重的帐子,看不见丝毫,但隐约听到里头男女声音低低的私密话。
卫典丹心下暗香,难怪刚才丞相脸沉了下来,丞相吃了二十几年的素,心中无欲无情,对自己严格,看别人的眼光也严格起
来,自然不乐意见主公纵乐寻欢,耽搁正事。
深知这点,卫典丹牢牢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