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言听见她叫，用力地抓揉起她的乳肉。她已经可以想象今晚回去她的奶上又会留下属于他的红色指痕。

“人家都说你体贴了，借衣服给别人，好有绅士风度。”

其实她知道，那种情况下把衣服借给女生也是男生该做的事，况且是许怀言这样有担当的男生。可是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小吃醋。

“我没有。”

清冷的声音里除了正处于性事中的欲，还有一点和他声线违和的委屈。

“校服不是我借的。”

虽然是很小的事情，但他也不想季念有一点误会，想要立刻和她解释清楚。

“我的校服在你那里，怎么可能借给别人。”

“就算在我那，我也不借。”

“我就是很自私。”

男生坦白自己阴暗的那一面，声音里有易碎感和对季念的眷念依赖。

“我的校服上有小念的味道。我不想别人碰。”

季念一边娇喘，一边问他。

“许怀言，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男生气质矜贵清冷，现在却小心翼翼怕被抛弃，有点可怜。

“就是很黏你。”

“小念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