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好寂寞。”夜晚的海风微凉,吹得韩鄀元瑟瑟发抖,尤其怀念男人的怀抱。那个厚实的胸膛,总是温柔而强势地包容他,免他日晒雨淋,无枝可依。恢复记忆后,他对未来的迷茫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信任和依赖,他爱的人也爱着他,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林东,好想你。”他趴在沙地上,右手绕到身后,轻轻抚摸自己的腰臀一带,并且幻想那只手是他的爱人。
韩鄀元的手掌在制作绳索的时候擦破了,出血的地方结了痂,硬硬的,很粗糙,触感十分陌生,正好赋予他奇妙的幻想。他仔细地抚摸每一寸肌肤,把自己置换到刘林东的位置,想象男人此刻的心情和感受。
“我没有英俊帅气的脸,也没有强壮的身体,真的能让你舒服吗?”他忽然不确定起来。
像刘林东这样的男人,不但经济条件好,开跑车住豪宅,还有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而且才华横溢,又有社会地位,本该是要什么美人都能到手。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呢,还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喜欢着,默默爱了这么多年。疑问在心头打转,就算想破头,单纯的韩鄀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选择了全部相信。
无论男人说什么,他都信!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从结实的丘陵滑到深谷,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在粉嫩的入口画圈。原来这个地方的构造是这样的,有弹性,而且有很多细细的褶皱,如果不用力突破,就会一直紧闭着。
为了能够顺利进入,他像小狗一样叼着自己的手指,温暖的舌头从指根到指尖来回舔·舐,然后把湿漉漉的食指压在入口处,微微用力。
“唔……”第二个关节也进入后,他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大口呼吸,眼睛里染满水雾。
继续深入,奇妙的刺激让他浑身都在颤抖。就算幻想是男人正在碰他,可真正扩张身体的,实实在在是自己的手,自己打开身体,自己做到最后,光是这么想就让他涌上强烈的羞耻感。不能这样,太害羞了,他在混乱中不知所措,却停不下手上的动作,连中指一起,又放进一根手指。
“我究竟怎么了,变成这样……”持续的深入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快读抽动手指,又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迷乱的滑动,直到白浊的液体涂满一手。
释放后是无止境的空虚,没有被撑得发痛的真实感,也没有刘林东那让人头晕目眩的低语,只有他一个人,寂寞地抚慰自己。男人不在他身边,他像个不完整的个体,做什么都不对劲。不协调感入侵全身,他不知道那个部位不对劲,却知道他需要刘林东:“林东,你到底去哪里了,别丢下我,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小元……
黑暗无光的海底深处,四周静得可怕,从小队徽章中传来韩鄀元的细语,像一根长针一样刺入刘林东的大脑。他张开眼,手脚都被限制住,一动也不能动。无数触手将他牢牢环住,层层包裹起来,避免他被深海压力压成肉饼。
这种深处,就算暂时逃脱,也不可能浮到海面了。
“小……元……”恶心粘稠的触手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滑动,时不时用带刺的尖端刺入皮肤注入大剂量的麻醉剂。刘林东的意识,从抵抗到无法控制,渐渐溃散……
“晒死我了,要变成人干了。”第二天,被烈日扰乱了睡眠的笨蛋慢腾腾地爬起来,用树叶做了个遮阳帽,继续呼呼大睡。反正触手剑冷却时间还没到,现在起来也没事做,不如睡死算了。就这样,他脸上盖了个树叶做的帽子,十分不雅地叉开双腿,把关键部位全部暴露出来,躺在沙滩上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韩鄀元觉得头像裂开一样痛,可是眼睛就是张不开。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想动,偏偏四肢无力,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大哥,这家伙是不是有癖啊,每次见他都光着。”这声音好熟悉。
“我看他就是死变态一个。”不屑的口吻,似乎在哪里听过。
“别这样,小猪蹄很可爱的,软绵绵的多好摸。”我擦,是绝对迷人这个混蛋。
韩鄀元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虽然恢复了意识,事情却不妙,很快,他发现自己动惮不得。该死的,看来又中了迷药。他正在懊恼,脸上的帽子忽然被拿掉,他才看清楚自己四肢摊开被大字型绑在木筏上。面具变态带着他的小队围了一圈,表情各异地看他,好像在观赏什么珍奇异兽。
“你……”刚吐出一个字就咬伤了舌头,疼痛让他越发清醒:“放开我!”
“我说小猪蹄,你这几天到底干嘛了,好端端的清炖猪蹄变成卤味了,晒得这么黑我可不喜欢。”露出嫌弃的眼神,绝对迷人蹲下,手在他光滑的前胸摸来摸去:“幸好皮肤还是这么嫩,不然我真的不要你了。”
“谁要你喜欢,死变态,赶紧放开我。”越是挣扎,绳子陷得越深,手腕和脚踝传来刺痛,他咧嘴大叫,像只炸毛的猫:“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
“啧啧,还要杀我。”不知从哪摸出一根长羽毛,绝对迷人仰起手里毛茸茸的小东西,在他身上划来划去。虽然不痛,可是酥麻的感觉让人很难堪,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羞耻的声音,一张脸憋得通红,惹来更多的调侃:“舒服得发不出声音了?真是厉害的家伙,还没碰就激动成这样,我说你是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吧。这种身体真是什么时候都离不开男人,刘林东不在,你是不是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