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批的货物里,还有女性保养秘方,类似胭脂盒的黑盒里,盛了神秘的药膏。
赵奎取出一团在掌心,给赵恬瞧:“张医师,说这东西能止痒消肿。”
赵恬放下手中的玉柄,好奇的抹了些到手中闻闻:“挺香的。真能止痒吗?昨晚父亲弄的女儿里面好痒,貌似也肿了些。”
就是等着女儿说这话,赵恬建议道:“张医师见多识广,他说的一定没错,来,阿恬,脱了裙子,为父给你瞧瞧。”
外头的护卫安安静静的,大白天的要脱裤子给父亲看,赵恬扭扭捏捏得不愿意脱,可父亲总是说一不二,她不敢明着拒绝他,只好委婉道:“父亲,女儿现在不痒,是昨夜。春雨给女儿打来水,那处女儿越洗越流水,还痒,总想要点什么似得。今日尚好。”
赵奎被女儿的描述弄的一愣一愣的,他认真问道:“如何会流水,阿恬好生和父亲说说,你是怎样洗的。”
父亲为何会问的这般严肃,赵恬心里直打鼓,难不成这和父亲的病有关联,她和父亲下面都会流水。
涉及到病情,赵恬知无不言,事无巨细地说给赵奎停。
“女儿身体下面有颗小豆子,愈擦愈痒,痒的女儿双腿酸酸的,还有些胀,随后女儿记不清楚是怎么了,还流水了,和父亲给我排毒时的感觉很像。”
赵奎双手搭在女儿腰间:“乖,让父亲看看你的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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