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恬大惊失色:“父亲,你怎会如此揣测女儿,在女儿心中,你一直是顶天立地,绝世无双的好男人。”
赵奎闷喝了一口酒,脸色沉沉:“男人,我是一个男人吗?叁书六聘取的妻和下人偷情,人尽皆知。”
赵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父亲,小的时候,父亲做生意不顺,愁容满面,她都是窝进爹爹怀里,亲亲他的脸颊,唱着歌谣哄他。
现如今,她已是豆蔻年华,再去做这些未不妥,她踌躇着,伸出手去抓父亲的衣袖,红唇轻启,“赵阿爹,心真善,做葫芦,造纸人……甜甜最爱赵阿爹。”
末尾,赵恬补充道:“爹爹,女儿永远爱你,你还有我。”
赵奎露出真心的笑容,他抹了把眼角的泪,将女儿抱在腿上,亲昵地抚摸乌黑长发,赵恬稍微有点不自在,可父亲神色坦然,她受影响仰起头观望,也跟着咯咯笑:“父亲、好痒。”
她对上父亲的目光,羞涩偏过头。
赵奎神色莫测,长满老茧的手捏住如剥了蛋壳样柔滑细嫩肌肤,指节顺着女儿侧脸下滑捏住下巴扭过来,暴戾道:“你和你母亲一模一样,嘴上一套面上一套。”
赵恬的笑意顿住,她能理解父亲难堪的处境,可被他这样说,被他凶狠瞪着,她的心窝处涩涩的,“不是,父亲,女儿从未如此。”
急于证明她一如当初,她直起腰板,凑过唇去吻爹爹的脸颊,赵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换了方向,扣住女儿的脑袋,两唇相贴加深这个吻。
赵恬诧异万分,她避无可避,四周都是爹爹的气息,闻着他衣裳沾染的酒气,赵恬觉得她可能也醉了。
不然为什么脑袋晕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