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筹？

愁啊！

……

第二天早上，学术交流会开始了。

江枫本来对这个会没有半点兴趣，进了会场才得知，如果有人能验证出卡巴斯基推论，将会得到数学协会发出的一百万元现金奖励！

一百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再加上黄金剑也能卖点钱，应该可以买下阎王印了。

交流会布置在图书馆里，方便大家查阅资料。

魏坤林教授先给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然后正式进入学术交流。

江枫听得昏昏欲睡，无聊之下，自己拿书看了起来，同时掏出瓶子，准备来一滴牛眼泪。

没想到，瓶子居然空了，牛眼泪用完了！

没有牛眼泪，这么多相关资料，猴年马月才能看完啊！

等到休息的时候，江枫跑到外面没人的地方，对着空气“啪啪啪”连拍三下。

以前自己一拍手，牛头就会出现，但奇怪的是，这次拍了三次，还是没有反应！

“什么情况？”

江枫加大力度，又拍了一次，边拍边喊道：“呼叫牛头！呼叫牛头！收到请回话！”

嗡嗡……

周围空气出现波折，跳动了几下。

又过一会儿，牛头鼻青脸肿地出现在面前，捂着一只断掉的牛角，哭丧着脸道：“王爷，您找我！”

见他这副狼狈模样，江枫吓了一跳，道：“怎么回事？”

牛头叹息一声，道：“下面来了一个绝世大妖，把我们几个打得不要不要的！王爷，您可要快点找到阎王印、重新执掌地府，好给小的们做主啊！”

“快有眉目了！”江枫好奇道，“什么绝世大妖，能把你们打成这样？你们几个好歹也是阴曹地府的公职人员，就这么废柴？”

牛头道：“不是小的们废柴，是那大妖实在太厉害！她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前段时间，太上老君的丹炉都被她弄炸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

“那老头，果然是太上老君！”江枫嘀咕一句，道，“对了，说正事！牛眼泪赶紧给我一瓶！”

“牛眼泪？”牛头摇头道，“暂时没有啦！这东西极为珍贵，需要用怀孕三年的母牛、伤心欲绝时流下的眼泪为原料，再经孟婆熬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配制出一小瓶！但，孟婆的大铁锅也被绝世大妖踢坏了，下次配制出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靠！”

江枫真的傻眼了，没有牛眼泪可怎么办啊？

“对了王爷！”牛头又道，“你知道你们学校的创始人——杜雷吗？”

江枫点了点头。

牛头道：“我上阵子打听到，杜家是行走在阴阳两界的商人世家，经常在下面倒腾东西在上面卖，说不定，他们会有关于阎王印的线索！”

“你特么不早说！”江枫没好气道，“我自己好不容易已经打探到了，你放这马后炮有个屁用！”

牛头“嘿嘿”一笑，还想再说什么，但忽然神色一变，心有余悸地朝周围看了看，目光中流露出无限恐惧，道：“不好，绝世大妖找到我的位置啦！王爷，小的先走一步，最近您千万不要再召唤我们了，否则容易导致被绝世大妖发现！”

说完这句，周围空气再次出现波折，牛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