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硬了,”桌下传来了穆惜惜不怀好意的声音:“这儿又不是翰林院,沈哥哥就别装正人君子了。”,沈涯低头,就见小姑娘扒着自己的裤裆,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解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ròu_bàng。他心跳得飞快,一是因为在茶室里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二是小姑娘媚眼如丝的样子让他莫名也期待起来。算了算了都勃起了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说她什么,他叹了口气决定由她去了。
穆惜惜看风光霁月沈公子终于放弃抵抗了,她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粉红色没什么味道的小沈涯,伸手握住棒身:“这样舒服吗?”,听着男人的呼吸骤然紊乱,小色猫简直满意的不行,她揉了揉两颗同样粉嘟嘟的卵袋,得意地说:“沈哥哥这里积攒了多少液呀,我想想,一个月?两个月?”,沈涯咬紧后牙槽没吭声。
没等到回答,穆惜惜哪里愿意,她嘟起小嘴亲了一口圆润的guī_tóu,趁沈涯浑身一震的时候张开小嘴将之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shǔn xī着。只听沈涯口中传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绷紧了腰,她才‘噗啾’地吐出guī_tóu,仗势欺人道:“沈哥哥要是不说,惜惜就不要继续了。”,这要不是茶室,沈涯真的要把这小姑娘拎起来好好cào一顿才行,可现在这情形他只能忍气吞声说:“…一个月。”,不过他还是撒谎了,他哪里说得出口他前几日还想着惜惜自渎了一次,这事说出来这小姑娘绝对要尾巴翘上天。
一个月的浓啊,穆惜惜舔了舔嘴唇,把小色猫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她复又低下头将沈涯的ròu_bàng含进口中,用舌头推压着ròu_bàng下面,模仿着cào穴的动作,一吐一吞的品尝着。她听着沈涯难耐的鼻音,看着他脸上无奈甚至可以说有些无助的神情,心里满足的不得了,想着今天定要好好让他舒服舒服。
谁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沈涯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坐直、挺身将整根ròu_bàng深入了猝不及防的穆惜惜喉中,窄小的喉管挤压着ròu_bàng,巨大的快感一下子袭上他的尾椎,几乎是瞬间马眼怒张,将液射了进去,一滴不漏地灌进惜惜肚子里。他死死咬住下唇,忍得浑身都在颤抖,才没有叫出来。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他赶紧应道:“什么事?”好在门外的小二并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沙哑,只是问:“您这还需要加什么东西吗?”,“加一份鹿肉酥。”,“好咧。”。待小二走了,沈涯赶紧将ròu_bàng从惜惜喉中拔出,小姑娘也是被刚才那下深喉整懵了,干呕了半天又咳了半天才停下来,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一下子失了刚才的威风。
沈涯原本觉得她这下该学到教训了,他伸手将穆惜惜散乱的头发别在耳后,问:“这下学到教训了?都说了白日宣yín不行…”,谁知道这小姑娘泪眼汪汪打断他的说教:“我还没尝到液的味道就全下去了,怎么这样的!”得,看来是一点教训都没学到。
两人赶紧拾了一下,才在小二上新一盘鹿肉酥时保持了妥帖。穆惜惜吃着鹿肉酥,还是觉得很可惜:“谁知道下次吃沈哥哥液是什么时候了啊,不如我们偷偷来一次嘛!”,沈涯觉得这姑娘做亏本生意那是真的是有一套,他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好好吃你的肉酥。”,好吧还是肉酥重要,惜惜不吭声了。
茶室重归宁静,只能听见肉酥在贝齿下发出松脆的声音。沈涯看着她又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咳…等我下次发俸禄了,就去找你。”,谁知穆惜惜头也不抬埋头吃酥:“那还是算了,你好好存钱。”,“……”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