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就回,想走就走,当我是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横眉冷对道,“快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来找我。”
“我不要。”沉博书一脸委屈,冲上去一把将想要离开的离开的温曼搂住,“我不滚。”
“松手!”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挣扎几下,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臂膀,“你有病吧。快松手!”
“我有病,”他将头低下,下巴抵在少女的肩窝里,呢喃道:“离开你之后,一切都不对劲了。我每次呼吸都在想你,白天在想你,就连做梦也是你的影子,我……”
“闭嘴。”温曼冷冷打断了他的自述,“你怎么想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再说一遍,松手。”
“……温曼,”男人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小极了,又害怕真的惹她生气,堪堪将力度松了几分。
温曼抓住时机将他的手挥开,远离沉博书一步,淡淡道:“你说我傻。我知道,可能在你眼里,我是挺好骗的,所以现在还想再装一次。”
沉博书想辩解什么,又被她冰冷的视线压下去。
“我信一次还能勉强叫单纯,第二次还信,那就叫愚蠢。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之前那样对你,我犯傻,我自愿。”少女被这人的无耻弄得心脏阵阵缩,强撑着道:“我自愿,上赶着被你作践,你说什么我都信。”
“但是现在我不信了,你怎么想,怎么做,我不在乎,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她轻轻摇头,“我没打算对你报复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不是的。”他拉过温曼的手,直视对方的眼睛,诚恳地说:“报复我也好,随便对我做点什么,就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很过分。但是,我就是没办法放开你,这点我做不到……”
温曼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把想挨操说得这么深情,也真是难为你。”
男人的脸瞬间就白了,温曼将手一把抽开,“屁股痒了,就知道和我谈感情。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再这样缠着我,”她危险地眯起眼睛,“我一刀捅死你。”
“可我不能没有你……”
“那又怎么样?”她将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温曼,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尽管沉博书没有在大庭广众跪下,但那种目光却让温曼产生了被仰视的错觉,“我会听话的,什么都听你的。”
“听话?”温曼讥讽出声,“沉先生,你有钱。自己随随便便找人玩你很容易,纠缠我没意思。说这些大可不必。”
“别人都不是你,”他的鼻头一阵酸楚,“不是你的话,我做不到。”
男人见她一直冷漠,倏然生出慷慨就义的气势,“只要您愿意调教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好笑,说得像我欠你一样。”温曼的语气有些激动,而后又冷静下来,“算了,懒得对你说那么多。”
沉博书直冲上前,气势汹汹地横抱起温曼,将人抱到无人的远处。
“操!”
不知道为什么,温曼一点也不想事情闹大。她见挣脱无果,就一边揪红男人的皮肤,一边忍着别人探究的眼神,任由男人将她抱到校园的小树林深处。
现在是白天,被封为“情侣圣地”的地点极少有人。就算有人,多半听见某些声响就会自觉避开。
“什么都可以。”他像是下定决心,猛然跪到地上,死死抱住少女的大腿,“求您不要走。”
温曼被这个举动惊呆了,周围虽然偏僻,但是不代表不会有人过来,要是被自己相熟的人看见了,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起来。”她沉声道。
“不起!”跪下的那一瞬间,他的情绪就失控了,全身饥渴到了顶点。他不断亲吻着她的肌肤,看上去变态又可怕,陶醉地说:“捅死我也行,在此之前,先操死我。”
“主人!主人!我想你了。”
“摸摸我好不好…主人……”炽热的鼻息如数喷洒在少女露出的大腿上,这让她浑身发毛。
“起来!”她甩着腿向他踢过去,左右摇动,用力挣脱束缚。
男人闷哼一声,蹭着她的鞋,呻吟出声:“主人,踢硬了,还要……好爽…嗯……”
“操!你怎么这么贱。”
男人攀附着少女的腿,伸出粉嫩可爱的舌头在腿肉上细细轻吻,色情地浪叫:“继续主人,贱狗好爽……”
“理理我……求您…理理我……”
沉博书什么都管不了,眼里只有这个被气到爆炸的少女。他在赌,赌一个dom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想要我玩你?”温曼被迫冷静下来,忍着腿上的痒意,阴沉地笑道:“好哇。”
摇尾乞怜的男人双眼立即有了光亮,喜悦无比地仰视自己的主人。
“沉博书,我对你没兴趣了。”她温柔笑着,轻柔地抚摸男人凌乱不看的黑发,“你再找个好点的货色。我勉强带着你一起玩,怎么样?”
“……主人,”眼里的光亮瞬间熄灭,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别这样…求您……”
“一个主人可不止能养一条狗,这一点你很清楚吧。怎么,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这点小要求也办不到?”
男人痛苦地发出一声犬类的呜咽,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主人的要求,我一定会办到。”
她的脸上闪过些许诧异,而对方认真诚恳地继续说道:“只要,您开心。”
他扬起修长的脖颈,低贱而卑微地请求:“求您,别不要我。”
少女沉默了几秒,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将虚弱的男人扶起来,“怎么办,我好感动啊。”
“所以……”她要靠近呼吸急促,双颊泛红的男人,轻柔地附耳低语:“沉先生,可一定要找个干净的。不要像你一样,被人操烂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