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博书的思绪有些卡顿,尝试性往她的腿间爬去,嘴唇在马上要挨着温曼阴部的那刻又被推开。
“我不是说这里。”她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激烈,便将双手捧起在自己腿间蹭着的毛茸茸的脑袋,解释道:“舔这个鸡巴,等会插到你里面。”
“很难理解?”她望着男人有些愣神的模样,用拇指挑开了他的下巴,“乖,慢慢舔。”
“你有快感吗?”他的薄唇贴着那根死物,有些神游天外。
沉博书不是没有想过为她服务,做爱对象是男是女,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但实际来讲,温曼是第一让他产生如此强大欲念的女性。他经验太少,所以还特意学习了让女人cháo_chuī的法子。
她不想让他碰,而是命令他去伺候一个死物,这让沉博书莫名有些懊恼。
“有的。”她轻声说,“你在我腿间吞吐的样子,你几乎窒息但还忍耐的表情,你受到刺激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全部都会让我很有快感。”
她握着假阳的根部,直接插在了沉博书的嘴里。
“就像…现在这样。”死物在他的嘴里反复进出,男人的习惯性含了起来。他像只进食的小仓鼠,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发出色情的声响。“虽然有点难,但你可以想象这是我的一部分。服务它同样也能让我高兴。”
少女摸头的动作异常轻柔,与之相反的是跨部前后频率极快的耸动。“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传来,男人的喉咙被顶弄得难受,呻吟有些沙哑。
“我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她慵懒开口,“这样操你很有意思。”
“如果你足够投入,”假阳又深深地顶了进去,侵入男人的口腔,“这简直就是在奸yín你的灵魂。”
“再认真点啊,婊子。等会可是要插进你屁眼里的。”
起伏越来越小,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温曼突然抬起左手,将沉博书的后脑扣住,凶狠地抓起男人的头发,把那张脸死死往自己的腿间压。他呼吸的权利骤然被掠夺了一大半,喘息加快,鼻腔里闻着少女私密的气息。她的右手往男人的胸前拧,挺立的突起涨得更大,如同血液般美丽。
“嗯……”
“难受?”她关切地问,双手的举动却未曾停下,“难受就手yín啊,骚货。这都不会吗,没用的废物。”
男人修长的手套弄上发硬的性器,顺着竖立的方向不断耸动。手间的粘液湿湿哒哒,犹如泉涌的液体让他险些握不住。兴奋难以抑制,他将嘴里的东西忘情地吸吮起来,痴痴往内含。红珠在少女灵活的手指间充血,他更为主动地迎了上去,每次呼吸都在发颤。前液不知疲倦地冒着,在床面上流下一大摊污迹,居然比他塞入后穴的润滑油的剂量还要多出好几倍。
温曼没有阻止他任何发泄欲望的途径,而是专心致志地将男人推入欲海。滔天的刺激全部汇集到粗大的ròu_bàng里,它被憋得有些发红。
但是不对,哪里不对。沉博书晃着脑袋,迎合着假阳在他嘴里肆虐的动作,亢奋到快要抽搐过去。欲望强烈,但怎么也射不出来。
她稍微后退,给予男人珍贵的氧分,垂着眼观察他。男人的下腹满是细密可口的汗珠,被折磨到轻微痉挛,许久都不能发泄。这段时间,温曼有刻意减少他射的次数。仔细想来,男人上次释放还是十天前的事。
少女在此时突兀地笑了,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悠悠道:“沉博书,自己掐它试试。”
熟悉的命令穿透耳膜,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欲望。阴茎迅速缩小,又在几秒后快速胀大。
“射啊。”她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兴奋,成功的让男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射出浓黄的液。
事情到这一步,沉博书也明白了,当一个动作重复多次,肌肉就能形成记忆,也就是说只有受到特定的指令才能完成反应。驯养野物靠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种方法一旦本能的生理需求联系起来,难会让人恐惧。但这种恐慌只在沉博书心头维持了不到两秒,迭加的快感就打碎了他的理智。下一波的刺激持续不断,少女两手抓起红艳艳的奶子,又掐又揉,挑弄着男人敏感至极的地方。
反抗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沉博书喘着热气,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欲海里,任凭温曼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还想要?”她明知故问,就是要他央求自己满足他卑贱的想法。
“主人,要,要!我要。要!”男人的欲望上来了哪里还管什么合不合理。丰盈的臀肉激烈颤动,双腿大开,哀求着发出热情的邀请。
“等等。”温曼总是在他临近崩溃时颇有耐心,“不用手yín了,面朝我躺下。”
他依言照做,只想尽快被填满。
“两手放在膝盖上,腿分开。”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男人丧失理智地模样,慢吞吞地重新压了上去。“求我。”
“主人请您进来。”下体满是湿亮液体的男人一脸焦急地回望她,后穴暴露出来,止不住地打颤,“请您…唔…使用我……”
似乎是觉得这种程度远远不够,温曼将假阳的头部一直停在ròu_xué的入口处,顺着一个方向画着圈,就是不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