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梦见那个青涩女孩,白裙载飞,仿佛下一瞬就要从三十楼高的女儿墙翩然跃下。
高楼的灯塔扫荡,绰绰光影打在她的侧脸。
最后的对话一次又一次回荡。
恐惧如吃人的魔。
她恨她的继父,更厌她的母亲。
女孩说,是不是我消失,叔叔就不会再犯错,你们的家庭就会圆满。
母亲不住的哭泣道歉。
母亲说,该死的是我。
”到了,星姐。”小只摇醒她。
宁星猛地睁开眼,才惊觉自己睡得太沉。
她起身乔正帽子,也顾不得妆容,提起大包跟人道别就急冲冲的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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