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奶里奶气的一声,他又硬了。
陈与星身上都是汗,这次两人都太渴望,放开了干,直到酣畅淋漓。
陈沉还想弄,她不让,布料贴着太难受,开始娇着不让他弄进来,要去洗澡。
他呼吸不畅,被她迷昏了头,仍塞进去,没听她的,陈与星的穴抗拒地往外推他,陈沉额头生了汗,只能插着给她解开衣服,把她扒光,让她帮帮他,把他的扣子松开些。
陈与星看他这样迷恋她的身体,她坐在他身上解扣子下身都在耸动,唇离不开她的乳肉,含了一大口。
陈与星也急,她解开他的军装,露出他白色的衬衣,松垮的款式,但是肌肉若隐若现,她从下面掀开,顺着腹肌往上推到胸肌,底下也出了水。
陈与星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儿了,被他开拓到什么都懂,还染上他的痞气。
是以陈沉正嘬得上头时,陈与星来了一句“好想也长个屌操你”,惊得他将乳肉松开,从他嘴里滑出去了。
他笑开了,把她扶高了操,问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没大没小的。
陈与星断断续续地问他:“我还没讲你,怎么我坐在那里…他们跟我说话,还知道我哪篇论文上了什么艾思四,还问啥是艾思四,你…”
那是sci,说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怎么把我的事都说出去了!”
他们跟她搭话都要打起来,说她钢琴拿了什么什么杯,旁边的人急了,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一块吃饭的都他妈没剩几个了,最近还是什么论文什么演讲,因为争辩在第几年吵得脸红脖子粗,把陈与星吓得不轻,还问怎么知道的。
“嗨,陈哥说了,与星得奖就请吃饭,我们都记得!”
陈与星听得脸腾得红了起来。
她现在被他操得浑身发汗,还张牙舞爪地要干他,怪不得这么凶,是还有气呢。
陈沉喜欢她娇滴滴地生气,操她的花蕊,把她操得合不拢腿,嘴里还道歉:“哥知道错了。”
他知道个屁。
陈与星快晕了,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弄,两腿抱在她的肩处,这样挤着她,腹部撞击,陈与星都觉得自己快要shī_jìn。
她这回不硬气了,哀求他抱她去洗澡,舔他的侧脸,吻他耳垂,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请求,小手一直在他背上上下滑,她摸到他的一个新伤,又心疼地和他接吻。
他真的爱她,答应再抽几次就去洗澡。
几次大概有五分钟,陈与星都快憋不住,他这才将她捞起来。
他从她体内撤出的一刻,陈与星战栗地夹紧双腿。
这个小淋浴间着实小,和家里、别墅都不能比,陈沉看她手撑着玻璃,膝盖紧闭,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搂着她,大手握着她的乳,打开花洒,温水冲下,给她在脊背上挤上沐浴露,一手推开,又换了两手在她背上摸,这才绕到前面,将她的丰胸握在掌中揉搓清洗,最后两手一起向下,把她的腿微微掰开,他在她耳边低语:“为什么夹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