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羞恼地合拢了双腿,反倒是如了齐霂的意,竟是生生将他的大掌夹在了双腿间,由着他亵玩身下湿润的xiǎo_xué。
狡猾的指骨在穴口的褶皱处抚弄,还另伸了一根捻着花户间颤颤巍巍的花蒂,直将花蒂捻得探了头才作罢。
齐霂使坏地在鱼知鸢耳廓里吹了口气,低哑着嗓音取笑她道:“鸢宝莫不是馋了?”惹得鱼知鸢羞赧地嗔了他一眼,含羞带怯地娇滴滴模样,委实让他身下的欲望叫嚣不已。
齐霂耐着不大安稳地性子,在穴口处试探了伸进了两根手指,进入时尤为紧窄,甫一深入穴内,便搅了些春潮,原是鱼知鸢体内早就泛滥成灾了。
他轻笑着在鱼知鸢唇上啄吻了几下,“想不想?”
撩拨在体内的两根手指,尽拣着敏感的软肉抠挖,纵使两个人许久未这般亲密过,但齐霂对鱼知鸢的身子不可谓是了如指掌。
鱼知鸢泄出几声娇吟,酡红着脸,扭了扭身子,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作出邀请的姿态,纤细的小腿勾着齐霂的臂膀,在他肌肤上轻蹭。
“鸢宝不说,我如何能知?”分明是他一脸急色,身下的肿胀都贴着鱼知鸢的肌肤,却要端的君子作态,要鱼知鸢自个开口去求个欢好,好是无赖得很。
鱼知鸢忍着羞,双手勾着齐霂的脖颈,半仰起上身,偏头在齐霂的喉结处轻咬了下,双眸瞧着他喉头上下滚了几番,颇有些恶作剧得逞的露出了似是小狸奴般得意洋洋的笑。
齐霂如能再能忍住,再多的耐性都被鱼知鸢给消磨殆尽了,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只想着要把身下的小妖精吃得一丁点儿都不剩,好教她瞧瞧惹火一个禁欲多时的男人是多么致命的一桩事。
鱼知鸢脸上的笑意还未展露片刻,身下的花穴倏地就被炙热的性器抵着,一鼓作气势如虎般深送进穴内。
身体霎时被饱胀感盈满,穴内的媚肉裹吮着男人的性器,由它将褶皱撑得平展,由它在泛滥的穴内一寸寸地沾染上男人的气味。
guī_tóu莽撞的顶着花穴深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搁着敏感的软肉,疾风骤雨般的数次抽送后,倏地变缓了频率。
鱼知鸢一时不适,后仰着脖颈,吟哦都断断续续地连不成句,只知道身子随着他浮动,粉唇开合着吐出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不,不要了……”她的手毫无章法的在齐霂赤裸的背上又是掐又是抠,“别……齐霂,难,难受……”
“哪里难受?”齐霂明知故问,还特意抽出了半截性器,勾出花穴内不少银丝,滚落在身下的软塌上。
“你……”鱼知鸢含着一包眼泪,分外委屈地抬眸向齐霂控诉,却不期然撞入他满是欲色的瞳仁里。
她忙偏头,发出重重地一声哼。
齐霂凑近,含着她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的捻着,还不断地将热气喷洒在她面上,低磁的嗓音仿若陈年的酒酿勾着人,“是要我快些还是慢些?”
他循循善诱,鱼知鸢步步入套。
“……快,快些。”
齐霂似是听话地给了些甜头,将性器在穴内迅猛地抽送了几下,教鱼知鸢把情欲巅到了高峰上,堪堪要落时,却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