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张了张嘴,说:“五十遍吧,一百遍太多了。”
郁清棠仍然道:“好。”她抿了抿唇,轻声说,“程老师可以放开我了吗?”
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挣脱的钳制,郁清棠硬是等到程湛兮将手从她下巴移开,才直起腰。
在窗户外看了好几分钟的葛静从门外走了进来。
中午放学前,程湛兮到了郁清棠交上来的作业,娟秀清婉的字体抄写了五十遍名字,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程湛兮捧着这张纸思考了一个中午,充满了困惑。
如果是她意外发现郁清棠写她的名字,她肯定高兴疯了,现在她一点头脑都摸不着。
郁清棠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她就不想了,程湛兮将纸张夹进进抽屉,抽屉锁好,晚上带回家裱起来,放在她的卧室里。
她照例趴在桌子上午休,今天睡得晚,下午一点半她才开始酝酿睡意。
郁清棠一点五十进办公室,路过程湛兮的办公桌,她枕着一条胳膊,胳膊下垫着一本厚厚的书,长发盖住半边脸颊,脸在睡梦里动来动去,寻找相对舒服的姿势,漂亮的眉头紧皱。
郁清棠静静地在桌前停留了一会儿,才回了座位。
程湛兮被上课铃吵醒,她一只手扶着脖子,艰难地支起上半身,从趴姿变成了坐姿,一边按揉肩颈一边发出忍痛的抽气声。
郁清棠放在键盘上的十指许久没动,她抬起头,看向疼得表情扭曲的程湛兮,薄唇微微抿住。
程湛兮余光觑着她的神情,两指按住了自己的眉心,再是太阳穴。
仿佛一个午觉睡得她元气大伤,离当场去世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周一晚上,程湛兮到了租房中介的消息。
【郁小姐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