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学校不远,她平常慢吞吞的走二十多分钟,的士也就坐个几分钟就到了。黄睿博走前从裤兜儿里拿了一百块给她坐车,她拿着找回的钱,摸着外套口袋里的紧急避孕药,指甲大力抠了两下,走入居民楼,拖着沉重的身驱和心思走楼梯回家。她边走边想,以后还是和他保持距离较好,不,这几天他们的距离一直保持得很好,互不相干,只是想以后别再傻傻的被他上了。
打开家门爸爸已经买了盒饭,放在餐桌上,他问了她几句便继续戴上耳机,边吃饭边在手机看节目。她先回房间,脱下校服,把药拿出来,再从书包拿出暖水瓶,打开包装瞄了两下说明便胡乱塞了两颗进嘴巴,艰难的就着温水咽下,随即进了浴室洗澡。脱下内裤,裤面上有一点点干掉的液,形成了斑,刚才在课室他们草草擦了下身几下,残留在通道内的液未完全流出,下体有涨涨的感觉。她想把手指塞进阴道里让液流出,但由于不懂,把穴口弄得红肿了,也有一些痛。了一大股劲儿,终于清理干净了,她想把内裤洗干净,但干在上面的液已经洗不走,她用力搓了好几下,依然纹丝不动,看着那点点白黄,像时刻提醒着她傻兮兮的被干,心中一片苦涩,眼下也涩得流不出泪来。
随意洗了几下出来,她扒了几口饭,郁郁寡欢的回房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