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晚上,赵豫便收到了冉玉浓身体不适的消息。他大吃一惊,忙急急来到凤仪,一踏进寝殿,便看到冉玉浓散著秀发,侧躺在床上。赵豫忙来到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说完还他额头看烫不烫。冉玉浓摇摇头,坐起身来说:没什麽,只是天天闷在屋里,烦的心慌罢了。他一起身,赵豫便看清他身上的穿著。
只见冉玉浓穿了件素白的暗纹中衣,衣领却大大松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抹。那抹也是没有系好,带子都松了。於是从赵豫这个方向,正好看到了抹没能掩住的一条深深的沟还有两团高耸的雪。在床帐中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照耀下,闪著莹亮的光芒。赵豫看得口一干,非常艰难的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两团雪上扯下挪开。甕声说道: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想把他往被窝里塞。冉玉浓却贴进他怀里,搂著他腰撒娇说:可我心口好闷得慌,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赵豫一听,觉得嗓子更干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便被冉玉浓趁机扯了过去按到自己左上。冉玉浓腻著声音说:你快揉啊让我舒服一点,快啊快点动啊赵豫被迫握著他的房,感觉到掌心的雪有些发硬。依他揉弄了这双四年多的经验,他很快的判定了这双内里已经蓄满了水。耳边还有爱人宝贝的娇啼声。他嗓子几乎要冒火了,恨不得立刻咬上那熟悉之极的头,狠狠的品尝个够。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咬咬牙,硬是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匆匆忙忙的丢下一句话:心口闷就还是叫太医给你把把脉吧就转身想逃。
冉玉浓岂能让他再逃走,喝了一声站住便伸手拉住他一只胳膊。只听哢哒一声,赵豫手腕感觉一冰一沈,他回头一瞧,冉玉浓居然给他戴上了一支镣铐。镣铐上还连著一条的银白链子。顺著链子望过去,另一头居然就扣死在一条床柱上。赵豫微微有些变色,脱口而出道:你这是干什麽冉玉浓撇嘴,鼻子轻轻一哼,说道: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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