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跳剧烈,但筱莹的手指并没离开太後的脉搏,面上依然保持平静,内心却心思电转,飞快地思索着保命的法子。为太後悄悄打胎很容易,筱莹可以想出一百种方法,但问题是,如何在打胎後不被灭口。
筱莹m着太後的脉搏猛然想到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太後怀孕时间不长,才一个月左右,脉象不显,如果不是杏林高手,g本诊断不出来,恐怕就算那些太医院的人也未必诊断得出来。而且孕妇的孕辰反应g本就不明显,那麽太後一个不通医术的人怎麽能断定她自己怀孕了呢?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某位杏林高手已经为她诊断过了,她才会断定自己怀孕,但既然如此她还叫她来诊断什麽?显然这种可能不大。那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由於经期的迟迟未来,而使太後自己认为可能怀孕了,所以,她找来一个懂医术的来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怀孕了,就悄悄打胎後再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筱莹长出口气,她在心里打定主意:既然你也不确定,那我就来个死不认帐,反正这里没有懂医术的,你身体有什麽毛病还不是我说了算?总之,你没怀孕!
☆、第十七章 打胎
筱莹站起身作出高深莫测的样子,缓缓踱着步子,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看到窗台上的一盆花,然後作出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看到她的举动,太後疑惑地问:“李爱卿可诊断出什麽问题了吗?”
筱莹指着窗台上的那盆花问道:“太後娘娘的这盆花可是来自西域的双蝶恋?”其实她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这盆花了,现在问起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李姑娘果然博学,这正是一位西域来的高僧送来的西域奇花。”一直没有说话的摄政王赞赏的接口道:“那高僧曾说,这双蝶恋是世间及其稀少的奇花,只在西域一处隐秘处才有,在我大赵恐怕只有这一株了,不想姑娘竟然认得,杏花仙子当之无愧!”
“摄政王谬赞,臣下也只是凑巧在一本奇书中见过此花的介绍,所以知道一些此花的特x而已。”
“姑娘不必谦虚,本王看姑娘的举止,似乎太後娘娘的病与这花有关?”
筱莹微微一笑道:“正是,王爷即得了这花,想必也知道这花的一些特x吧?”
“不错,那高僧曾对本王说:这花每株只开两朵,而且必定是一红一白,如果男子食用了红花,则有催情之功效,而女子若是食用了白花,则同样有催情之效,因为花朵的形状像蝴蝶,所以取名双蝶恋。”
筱莹点点头道:“王爷说的不错,正是这个花的催情特x,影响了太後的身体,导致经期不调。”
“噢?”太後兴奋地坐起来,如释重负般出了口气道:“你是说哀家是被这花影响了?”转而又疑惑地道:“可哀家并没有食用那花,甚至连碰都没碰。”
筱莹淡淡一笑道:“娘娘虽然没碰,但娘娘却吸了那花粉。”看到太後豁然开朗的表情我继续道:“那花粉本就出自花心,多少带了些催情效果,虽然平时不明显,而且空气中的花粉也不多,但日积月累之下却足以影响经期了。”要说这花粉会影响经期纯粹是没影的事,但她为了圆谎必须这麽说,谁叫她是杏林高手呢?她说是就一定是,不是也是!反正这两人不可能去找那高僧对质,而大赵境内就更没人知道这些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哀家还以为……”太後猛然醒悟打住话题冲外边喊道:“来人!”待一个侍女进来後道:“把那盆花端出去,以後不要放在屋里了。”
待那侍女端了花出去後,筱莹又对太後道:“娘娘,虽然断了花粉,但娘娘的身体还需进一步治疗。”
太後诧异道:“难道还有不妥吗?”
当然不妥!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打掉能妥吗?筱莹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但表情却极为恭敬,“娘娘有所不知,癸水因经期不调而淤积於腹内,如果不尽快疏通出来,必会淤结成块,阻塞血脉,时间长了就会久积成疾,甚至危及x命。”
一听危及x命,太後有些紧张,忙问:“如何疏通?”
“这个简单,臣开些滋补药物,放入浴池为娘娘药浴,补充些血气,臣再与娘娘同浴,为娘娘推拿按摩疏通血脉,淤积体内的癸水自会排出。”说完筱莹拿了纸笔,当着两人的面开了张药方。她一边开两人一边看,见她开的全是滋体养肤的补药,没有一副是打胎的,这才放下心来。看到两人都松了口气,筱莹心里冷笑,本小姐要打你肚里的孩子哪里会用药物?那岂不是留下证据让你抓?本小姐的绝活是在那按摩上,用推拿的方式打胎本是我家祖传的秘法,外人哪里能看得出来?
皇家办事的效率自是极高,不到一个时辰,药材和热水就准备妥当,侍女们将药材泡入浴池,筱莹和太後在侍女的伺候下进入浴池,让太後坐好姿势,她就开始推拿起来,不一会儿,太後的下体就见红了,筱莹轻声说:“娘娘,这结淤的癸水因为不是按经期正常排出,所以娘娘会有痛经的情况,娘娘还需忍耐一阵。”孩子打下来没有不痛的,所以她先做个铺垫,以防她起疑心。随着血水流出的增多,太後的额头已是见汗了,显然是疼的厉害。
“痛煞我也!”随着太後一声惨叫,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很快就在浴池里散开来,筱莹怜悯地看了一眼血红的盆底,一个小生命被终结了。
太後一阵喘息,虚弱地躺下来。筱莹知道最难的那一关已经过去了,开口道:“娘娘,已经好了,臣伺候娘娘穿衣休息。”太後已是虚脱得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在侍女们的帮助下,筱莹为太後穿好睡衣扶到床上,自己匆匆穿了衣服,又给太後喂了一碗补血的汤药,仔细嘱咐不要让太後着了风,才退出慈宁g。
由於刚和太後同浴,筱莹湿湿的秀发披在肩後,出来时再次碰到摄政王,连忙屈膝行礼,却被摄政王硬生生扶住,从他的眼中筱莹分明看到一丝惊艳,连忙匆匆告别离去。
那摄政王冷霄,看着筱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想不到,人间竟还有如此尤物!本王定要把玩一番!”
☆、第十八章 筵無好筵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筱莹真正得了太後的宠,一来是,太後以为自己g本没有怀孕,也就不存在什麽丑闻,心结一解心情自然大好,而解开心结的人正是筱莹,太後对她这个“神医”也就格外喜欢。二来是,自那日後,筱莹每日都要往慈宁g走一趟,为太後调养身体,在她的调养下,太後恢复的很快,而且又都是女儿家,每日里的按摩捶背甚是方便,还可以没有顾忌地说些女人家的话题,所以筱莹得宠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过,太後的宠幸并没有让筱莹高兴起来,相反,她心里反而愈加焦急起来。进g三月有余,却只在选秀时见过一次爹爹,此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让他有些忧心忡忡。筱莹原本以为在慈宁g里可以有见到他的机会,毕竟太後是爹爹的母後,他总会来请安的吧。正是抱着这种想法,她才殷勤地日日往慈宁g跑,希望能见上爹爹一面,可是爹爹的面一次也没见到,反而是那个摄政王倒是次次都在。让筱莹失望的同时,也让她有些奇怪,一个外臣怎麽总是在後g里?
“想什麽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筱莹正在神游的思路,正是那个天天腻在後g里的摄政王冷霄。冷霄相貌英俊,温文尔雅,总是给人一种温柔体贴的感觉,在他表面儒雅的言谈举止中却能透出一种雄才大略的气概与才华,这样一个人,难怪能得到全大赵的百姓拥戴,无数少女的芳心被他俘获。
“没想什麽。今日诊脉,太後的身子已经基本痊愈了,属下以为属下开的那些滋补血气的汤药可以停了。”尽管从某种角度来看,冷霄的确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但筱莹却本能地拒绝和他相处,她总觉得爹爹这个皇帝的位子并不实在,他更像是眼前这个摄政王手里的一个傀儡,虽然爹爹荒y无度,但必定还是她的亲生父亲,天下没有哪个女儿愿意让自己的亲生父亲成为被别人任意支配的玩偶。她抬头看了眼窗外接着道:“天色已晚,刚才属下已经伺候太後娘娘歇息下了,此时已经无事,属下告退了。”说完,不等他开口回话,匆匆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待筱莹刚刚出得门来,就隐隐约约听到丝竹之声从远处传来。她停下脚步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远处汉白玉筑成的高台上矗立这一座殿堂,殿堂内人影飘渺乐声不断。
“那里是聚仙台。” 冷霄走到她身後淡淡地说到,语气中带着嘲讽,“今日正是每十日一次的祭祀日期,想必皇上的侍卫和众位贵人已经开始祭祀仪式了。”
心中冲出一股无名怒火,筱莹也同样带着嘲讽冷冷道:“王爷,时辰已经晚了,您也该回府了。”哼!皇上荒y,你个外臣天天混在後g里就一定是个正人君子吗?
冷霄皱了皱眉头,盯视筱莹的目光带着一丝怒火压迫过来,筱莹却迎着他的目光冷冷回视。良久後,他才收敛了盯视她的目光,淡淡地道:“本王拙荆昨日着了风寒,明日还请李院使来本王府上,为拙荆诊一诊脉。”
筱莹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又无从拒绝,他是摄政王,集朝权於一身,而筱莹是太医院的正式官员,从属关系上来说,他是她的上司。刚才他用李院使来称呼她,而不是李姑娘,显然,这是一道命令,作为下属,筱莹必须服从,g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否则就是抗命不尊。
“属下遵命”筱莹咬咬牙无奈地回应。心底里实在不愿和他待在一处,扭头在他得意的注视下匆匆而去。
第二日早上,王府就派了马车接筱莹过府。冷霄请她去的用意,她不是不清楚,从他平日看她的眼神和对她的举动中就看出他对她的心思。但他毕竟是王爷,她的顶头上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也躲不过去,筱莹索x大大方方穿了朝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就不信一个堂堂摄政王,还敢当众对一个朝廷命官作出非礼之事。
到了王府被直接领到了後宅,在客厅里等了大约一刻两个丫鬟服了一位贵妇从後庭转了出来。筱莹连忙上前见礼,“卑职李筱莹见过王妃娘娘。”毕竟这个摄政王妃也是朝廷册封的正一品,品级比我高了太多,所以我必须行礼问安。
“李院使免礼。”王妃摆了摆手,在丫鬟的搀扶下坐到主位上,一双凤眼瞄向筱莹,冰冷的目光透出一股浓浓的敌意。筱莹心下揣测她也应该猜到摄政王以她生病为借口,把她请来的一些用意了,也许g本就是出自冷霄的授意,王妃才“着了风寒”。
既然王妃对她并不友好,她也懒得多废话直奔主题,“听王爷昨日讲,娘娘感了风寒,卑职特来为娘娘诊脉,还请娘娘伸出贵手。”
王妃倒也没有刁难,想必也是想要尽快完成“任务”,让丫鬟挽起袖子露出玉腕。筱莹伸出手搭在脉搏上,只一小会筱莹心里冷笑一声,果然不出她所料,那王妃哪里着了风寒?这分明是再健康不过的脉相。那王妃皱着眉头略显不耐,筱莹心道:既然大家都是来做戏的,我也配合着尽快演完。
“娘娘不必担心,只是略有小恙而已,卑职为娘娘开一方药即可。”说完筱莹提笔写了一张药方算是交了差。“娘娘,若是无事,卑职这就告退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方子一开完,筱莹就急忙告退。
“且慢,李姑娘不辞辛劳,摄政王府岂有怠慢之理?府内已摆好宴席以表谢意。”筱莹心里微微叹息,该来的还是要来。
“多谢娘娘,既然娘娘赏脸,卑职怎敢推辞。”以摄政王的权势,若想对她不利多得是机会,今日她若执意回绝,以後他还指不定又会想出什麽点子,反正躲了这次躲不了下次,还不如大大方方迎上去看看他到底会耍什麽把戏。
也许是没有想到筱莹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王妃微微皱了眉,脸上带了些鄙夷隐隐之中夹杂着警惕,似乎认定筱莹是个攀龙附凤要抢她的男人的女人。看着这位吃味的王妃,筱莹心里暗自鄙夷,自己的男人要偷腥儿,你不去制止反而还要帮忙圆谎,现在还要把她这个受害者当做敌人,你这王妃当得够下贱了。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恭恭敬敬地跟随她来到王府花园中央的一座凉亭中,亭中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她们分了主客坐下,王妃表面对筱莹还是很客气,一边介绍各种j致的菜肴,一边吩咐一旁的丫鬟为她布菜。筱莹也没有客气,来者不拒一一品尝,至於酒菜里会不会下迷药之类的筱莹一点也不担心,这世上能给她下药的人还真没几个,至少这王府里是绝对没有的。
王妃的话不多,筱莹的话更少,一席饭吃得十分安静,眼看这顿饭菜就要吃完了,筱莹心里不禁疑惑起来,怎麽正主还不来,不知冷霄到底打的什麽主意,难道就是为了请她吃饭这麽无聊吗?
就在筱莹疑惑不解之时,忽然从凉亭的横梁上掉下一条赤红色的小蛇,径直落入她的脖颈间!瞬间就滑入她x口的衣领。几乎就在同时花园入口处响起一声惊呼“小心!”,随後,一条欣长的身影闪进花园直奔筱莹而来。
☆、第十九章 中毒(1)
筱莹毫不迟疑出手如电,探入怀中一把将那条小蛇抓了出来,此时那飞奔而来的身影也已扑到她身边,正是冷霄。他伸出手探向她的x脯,似乎是要抓那小蛇,但见筱莹已经将那蛇制住,伸出的手凝在了半空,竟显得有些尴尬。
筱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仔细观察手中不断扭动的小蛇,显然她的镇定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惊讶。
“李姑娘果然身手了得,刚才可被它伤到?” 冷霄收回手讪讪的问道。
“没什麽,一条小虫而已,怎会伤到我?”筱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很不客气地用上了“我”的自称。
王妃捂着x口作出惊慌的样子问:“李姑娘可知这是什麽蛇?我王府怎会有这个东西?”。
筱莹玩味地看了王妃一眼,心里不觉好笑起来,看来吃醋的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竟然也会配合着给她男人难堪,本小姐毫不客气一并笑纳,“此蛇名叫:赤春蛇,出自西域一带,严格来讲这种蛇并非真正的毒蛇,雌x赤春蛇通体绿色没有毒x,而雄x赤春蛇通体赤红却有毒牙,而它的毒y乃是至y之物,当雄蛇遇上雌蛇时就会咬上一口,那雌蛇中了y毒,熬不住yx,就会主动与那雄蛇交配。这条应当是雄x的。” 说完,筱莹捏碎了那蛇的头骨,将它扔到一旁的草丛里。
“想不到天下还有这麽龌龊的赃物,幸亏姑娘动作快,不然……”王妃顿住话很有深意地撇了冷霄一眼。
“要说龌龊这赤春蛇可算不得什麽,这世上某些宵小之徒才真叫龌龊肮脏呢!”筱莹带着嘲讽的语气,话中有话。
冷霄面色微红,带着怒意问:“姑娘此话怎讲?”盯了王妃一眼,眼光中带着警告意味。王妃倔强地看向一边,但最终没敢说什麽。
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筱莹心里冷笑一声,淡淡道:“因为这种蛇的y毒非常霸道,所以有些人喜欢高价收购此毒,先用泉水稀释再与一些滋补药材按比例混合後,可以做成高品位的春药,如果搭配合理,这种药既可以滋补身体,又可以增加欢爱情趣,倒是一种难得的好药,我们广济堂就有几种这样的春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在西域就有人专门驯养这种赤春蛇,然後收集蛇毒高价卖出去,赚取高额利润。”我顿住话题,看了一眼冷霄冷冷道:“如果只是这些到也无可厚非,只是一些宵小之辈,却不是为了制药,而是不经稀释直接用到一些良家妇女身上,已达到他们某些可耻的目的。甚至一些y邪之人专门训练此蛇,用来暗算女人,若是暗算成功,那女人就会被y欲冲昏理智,变得y荡不堪任男人摆布了!”
筱莹现在终於知道冷霄打的是什麽主意了,这条蛇分明是被人训练过,刚才遇袭时她隐约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丝竹声,这显然是有人通过一种特制的笛子来c控小蛇攻击我。哼!想来如果她真被咬到了,接下去就是英雄救美了吧?他摄政王大人不能眼看着一位少女,在y毒的折磨下托y而亡,无奈之下与她欢好交合,就算将来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冷霄的表情很平静,似乎g本有听见筱莹的一番指桑骂槐,反而十分感慨地道:“哎!我大赵承平已久,百姓安居乐业,所谓温饱思y欲,出现一些宵小也在所难免,好在这里是王府,那些宵小之徒怎敢来这里?这条蛇应是偶尔进入王府的,前几天不是从西域买进一批花草吗?想必是那些花草中夹带进来的。”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向王妃,使了个眼色。
“啊……对,对,府里确实是进来了一批花草,都是刚从西域贩卖来的,回头让下人们仔细查查,可别再有遗漏的,怪吓人的。”王妃拍着x脯作出恐慌的样子。
筱莹装作没有看懂他们是在做戏,起身拱手道:“今日多谢王爷和王妃娘娘盛情款待,卑职已经酒足饭饱,天色已晚,卑职告辞了。” 事实上,她刚才已然中了毒!由於当时她不清楚冷霄会打的什麽主意正在凝神思考,所以当那蛇掉落到她的x口时,她的反应和动作都慢了半拍,终究让那小蛇在她的酥x上咬了一口,好在有衣服遮掩,没人能看到伤口。此时毒x已然开始发作,下腹传来一阵阵酥热的刺激,如果不及时离开,恐怕就要出丑了。
☆、第二十章 中毒(2)
想必是认为计策失败,冷霄没有拦她,微笑着道:“此番烦劳李姑娘为拙荆诊病,本王感激不尽,本王就送姑娘一程略表谢意。”他仔细观察筱莹的表情,j亮的眼中透出一丝怀疑。看来他也在怀疑,之所以要送她,也是想在路上再多观察一阵。如果筱莹坚决推辞,反而说明她心虚了,这样一来,他会找各种借口多挽留她一阵,直到她毒发而顺从他。
“多谢王爷!”,为了不露出马脚,筱莹不敢推辞,爽快答应下来。
他们坐上来时的马车,徐徐向皇g行驶。在车上冷霄很规矩地坐在筱莹对面,但两眼却一直在观察她。筱莹强忍着小腹的灼热,端庄地坐直身体眼睛看向车窗外,一时间车厢里沈默下来,但筱莹心里却火烧一般难受。王府与皇g离得不远,但此时临近黄昏,皇城里的百姓都在这个时候出来娱乐消遣,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马车行驶缓慢。
似乎为了打破这种令人尴尬的沈默,冷霄不时和筱莹说上几句话,浓烈的男子气息充满狭窄的车厢,筱莹尽量忍耐着异x刺激,保持着平稳的语气,小心回应他的每句话。但她的幽径内却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带动着她的小腹微微轻颤,热热的yy被挤出下体,两腿间已是湿滑一片,好在筱莹的官服较为宽大,遮掩了她身体的异样。筱莹苦忍了许久,皇g终於到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下车向冷霄行礼告别後匆匆拐进g门,确认他看不到之後,筱莹才长长出了口气。
太医院本是朝廷的一处府衙,但皇家为了医病方便,将其设置在了皇g内,可是毕竟御医们都是外臣,为了避嫌就将其设在皇g最偏僻的西北角,被高高的g墙围起来,而且还与後g之间隔了一座御花园。筱莹捂着火热的小腹,大口喘息着,艰难地行走在皇g的小径上,湿热的私处就像一个失控的小恶魔,不断撩拨她体内的y欲,越来越酥软的躯体几乎让她无法行走。好在天色已晚,路上的人很少,少数几个相遇的g人都被轻功上佳的筱莹躲过,否则,她现在的丑态早就被人发觉了。
但即使如此,当走到御花园时,筱莹终於彻底崩溃了,四肢完全酥软得寸步难行,她斜靠在一棵桃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乱如麻。她非常清楚,这种y毒是无药可解的,即使她回到住所,也没有办法解毒,如果不能及时与男人交合,就只有托y而死了。其实,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留在王府,尽管会被冷霄算计失身於他,但至少筱莹还可以保命,但她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她那麽做,哼!她冷笑着,‘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我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你!’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筱莹一惊,下意识地四下观察,看见不远处有座假山,於是用尽最後一丝力气钻进假山背後隐藏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听上去只有两个人,慢悠悠的像是在散步。
“哼!这两年选来的秀女人数少了不说,样貌身材也差了太多,朝堂里的那帮废物只会敷衍朕!赶明儿朕得杀几个老家夥,镇镇这帮废物!”
是爹爹的声音!筱莹心里一阵惊喜,一时间忘掉身体的不适激动地探头张望。果然看见一条欣长飘逸的身影,一身明黄的龙袍被火红的夕阳照耀得异常醒目。他身後跟着一个小太监,正是金柱儿。筱莹捂住嘴拼命压制冲出的去的欲望,不要说她现在一身丑态,就算一切正常,她也不能如此冒失地冲出去,毕竟,这皇g里到处都是太後的眼线,要想fù_nǚ相认就必须在一个秘密而稳妥的环境下才行。
“皇上息怒,那些个大臣都有摄政王为他们撑腰,暂时还杀不得。”那金柱儿的语气是恭敬得很,但我从他那低下的眼光中分明看到一丝鄙夷,“皇上,您要是觉得g里的女人不过瘾,奴才可以带您出g呀。听说禁军参将吴进之女吴蓉蓉,表面是个冰清玉洁的美人,私下里却是个狐媚y荡的个x,与好几家的公子哥都暗通款曲,赶明儿奴才带皇上去解解闷儿。”
“噢?吴蓉蓉?朕倒是听说过,只是太後那边看得紧,这种奸y臣女的勾当要是被她知道了,又得申斥一番。”
“皇上尽管放心,刑部侍郎的大公子与那吴蓉蓉早有往来,皇上可先去刑部侍郎府上作客,奴才再与大公子打个招呼,让他将吴蓉蓉悄悄约过去,到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後怎会知道?”
“好!”皇上停下来惊喜地看着金柱儿“你快去安排,朕早就听闻那吴蓉蓉的艳名,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呀!这件事要是办好了,朕就将南夷进贡的那颗夜明珠赏给你!”
“多谢皇上!”金柱儿感激涕零。
“嘿嘿,可惜你没了那话儿……”皇上戏谑地看着金柱儿,“不然朕倒是可以带你上聚仙台玩玩。”
“奴才惶恐,皇g里的各位贵人娘娘都是仙子般的人儿,奴才哪有胆子碰?” 金柱儿的身子弯的更深了。
“切!什麽仙子般的人儿?朕调教过的娘们儿,就算她是真的仙女,也会变成荡妇!”皇上的语气颇为自负,“这样吧,赶明儿朕和皇後玩耍时,就让你在一旁服侍吧,到时候,朕让你的舌头也舔舔皇後的上下两张口,哈哈哈……” 皇上一边用手指点着金柱儿,一边大笑着道:“别告诉朕说你那舌头不会舔,朕可听说你娶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每天晚上都被你口中那条y舌弄得浪声涛涛呀!哈哈哈……”
“奴婢怎敢对皇後娘娘无礼?!奴婢惶恐!奴婢实实的不敢呀!……” 金柱儿吓出一身冷汗,那皇後可是摄政王的女儿,太後的亲侄女,哪里是他一个太监能得罪的?这个昏君的荒唐主意岂不是要至他於死地?
皇上似乎对自己的荒唐决定很满意,玩味地看着吓得半死的金柱儿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一个皇後吗?终究不过是个女人,女人本就是让男人玩耍的……噢,对了,朕倒是忘了,你也不是男人了,哈哈……太监玩女人,有意思!哈哈哈……” 皇上拍着金柱儿的肩头,得意地大笑了一阵,才大步远去,金柱儿擦了把冷汗,快步跟在後边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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