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洗吧,唉,这人真是讨厌。
不过一折腾就彻底清醒了,想起了财产公正的事儿,“唉对了,明天去做一个财产公证吧,”
“嗯?”认真给林寒霜洗澡的徐从之听到这么一句,有些意外,
林寒霜睁开眼睛,“财产公正,你的钱多,不能不公正一下。”
“你的钱少,就不想分享给我了是么?”徐从之竟有些生气。
“不是。你别装了,这个公正反正是要做的,不然我不踏实。”
“不做,你能怎么样,因为这个跟我离婚?呵呵呵,站起来,我给你冲一下。”
“哦。”浴缸下铺了防滑垫,但仍然需要小心,每年因为浴缸滑倒摔死的人比比皆是,所以还是要小心。
“我发现你现在想的怎么都是要跟我离婚后的事呢?没想着跟我过一辈子么?嗯?”
徐从之起身拿了一条大大的浴巾,给林寒霜整个人包裹起来,抱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拿了一套之前给她准备的睡衣睡裤来,又伺候着穿上,然后又返回卫生间,听声音是收拾去了,
洗了个澡再回来的时候,林寒霜也睡着了。
“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怎么就不想和我过一辈子呢?”徐从之念叨着躺下来,搂着妻子,也慢慢睡去。
林寒霜睁开眼睛,看着徐从之,不是我不想,前路漫漫有太多的困难,她作为弱势的一方除了逃避,又有什么能力去抗争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大概是和江宁宇离婚的那刻起,她林寒霜就变得自卑起来,她知道这样没必要,可有过一次婚姻失败经历的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去悲观。
对于满怀热忱的徐从之,她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确实想了太多过不长久的事儿,
伴着这样的想法渐渐入睡,第二天,又是全新的一天了。
林寒霜决定如常的去上班,如果反应强烈再soho,徐从之表示ok。
婚礼和蜜月是没有的,因为一是林寒霜怀孕不方便,二是徐从之也并不在意这些,
一个盛大的求婚让林寒霜埋怨他很久,所以,他郑重的答应了,婚礼和蜜月都等孩子出生了之后再议。
一大早,他们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进来说是给徐从之换药,林寒霜才想起来,他的手,好像不能沾水吧。
“最好别再沾水了,呵呵呵,本来已经好了,现在又变糟了。”那天给徐从之包扎的医生,不客气的说道。
“嗯,”徐从之只是恩了一声。
等那些白大褂走了自后,林寒霜有些愧疚,“你的手,别沾水了,”昨天还给自己洗了澡...
“哦,没事儿,你别听他们的,本来不想让他们过来,可没扭过。吃完饭走吧,我送你上班。“徐从之放下筷子,进了卫生间。
两个人出了地库的时候,林寒霜又看了下徐从之的手,“你的手真的没事了么?我...”
想起自己昨天空有一番所谓的自卑的剖析,有什么用呢,老公的手这个样子,却一点没有关心,婚姻是两个人的事,而不是谁的独角戏。
确实该反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