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来一看,果然就是最高军校的邀请函,上面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起来就是。
我在网上看到你的视频了,对你的机甲非常感兴趣,想和你深入讨论一下你的机甲,在这里我们也拿到了机甲的检查报告,知道你的机甲很了不得,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有个学习汇报想和你谈一谈。
初浅转头先把那封邀请函丢在一边,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回,
对方大概等了很久,一看到初浅回了,立马就和初浅敲定了接下来见面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初浅去上课时,就得知上面已经将转校通知函发了过来,并且校方也对此进行了宣传,初浅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要转校的人。
然而,让校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通知书一下来,反倒遭到了校生的质疑。
毕竟在刚开场的时候,那个造型太过雷人,但看起来都快倒掉的造型,却能承受非常强大的的暴击,自己释放的暴击也是在学校里的任何一个机甲都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因此他们全的要求,初浅把这个机甲的设计原理交出来。
纵然校方一再肯定这个机甲绝对没有问题,然而校生却怎么都不肯听。
为了防止发生大的dong luàn,校方将目光投向了初浅。
初浅不以为然:“你们就算知道我的原理,你们就做得出来了?”
彼时联校生都还没有离开,看到这个热闹的气氛,都忍不住凑过来,反正输了也是输了,如果能捡点漏得知个一二三再回去,也不算浪费了这次机会。
听到初浅这么说话,那些联校生率先炸了,各种吵着说初浅看不起人云云。
甚至还有人提到刚开始训练那两天初浅一开始就开了二档训练程度,接下来更是一场比一场高,在规则上是不允许的,由此来说初浅根本就是违规操作,又提到在联校生来的当晚初浅搞事举报了联校生偷带wéi jin pin进来的事,一下子在网上炸开了来。
许多人直指初浅,甚至有人直接盖锅认定,初浅一定是有问题的,这场比赛很可能有nèi mu,然而这样一个做小动作的人居然得到了最高军校的通知书,肯定是有问题的,这是月琉军校的耻辱!
然而,面对这些激进发言,现场却反倒陷入了一阵安静。
事先带头闹得最凶妄图控制节奏的外校生渐渐冷静下来,目光一转,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们。
几人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说:“虽然这事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但联校赛和我们有非常大的关系,我们为了争取我们自己的利益,这是正确的,你们难道不想争取你们自己的利益吗?”
“争取利益?”初浅玩着手里的终端,似是漫不经心地看过去,目光所落之处,是一个长相偏是平凡的女同学,然后意味深长地盯了几秒:“做人要讲证据,谁提出谁举证,这个道理你应该不是不懂吧?”
然后她把一个机甲碎片丢过去,见那人稳稳当当接住之后,才道:“还请这位同学,在我后天去最高军校之前,把证据给我找出来哦。”
她眼眸眨了眨,快速地掩下眼底的欣喜,脸上还装得正义凛然:“既然保证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请吧。”
初浅转眼就对她失去了兴趣,然后视线转向刚刚闹得最凶的一二班同学们:“觉得这是有黑幕的,我不配去最高军校?这简单,再比一次不就好了?那就辛苦你们再来一次比赛,要怎么比,你们尽快投票出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众人被她这漫不经心的语气气得炸毛,然而她说的又确实是对的,便也点点头,回去投票选择比赛的规则了。
关于战斗师的比赛规则都很简单,比武力值就好了,反正不服?打一架,一架不够那就两架,再不服,机甲见,总之效率高简单还粗暴,但要是机甲师对比的话,那就麻烦一点。
他们要比的是实验比的是花样,比的还有维修那些,要把自己的技术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又要防止别人学到自己的技术,然后顶替自己的位置。
所以虽然在学习期,机甲师的数量比战斗师还要多好几倍,然而在实际上,能成为机甲师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像古泽这样又是机甲师又是战斗师的全能型,还是这类人中的顶尖。
简直就是怪物。
经过这场闹剧之后,大家各自都消停了不少,外校生因为初浅的话,都刻意地留下来一天,等着看看最后的结果,而本校的师生们则是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新的一场考试。
而在考试之中,规定的考核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众人面前。
隔天一大早,初浅刚刚睡醒,就听到终端好一阵的吵闹,连带着在外面纥安敲打着她的房门,就像是双重奏似的。
她撑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先点开看了下终端里的消息,才知道是那个外校生把她的成分解出来了,还说得振振有词,说是要请大家去大堂里,她准备把事情都说清楚。
自然,她的这个态度在大家看来,无疑就是在说,初浅之前肯定是有问题,而她也掌握到了证据,正准备把事情都说清楚。
纥安纵然再不相信,也被这个人的振振有词惊到,一大早得知这个消息,便二话不说冲过来询问初浅。
然而初浅才刚刚被他们的动静吵醒,。
过了好一儿,初浅才打开门的,一脸睡眼惺忪你要是没有要紧事我就要回去继续睡的样子问:“怎么了?”
“叫你起来一起去大堂。”纥安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紧张,难道你还没有发现那些消息?
心想着目光便在她的终端上又扫了几眼,发现终端的提示灯一直都在闪烁着,足以见消息的多繁。
他不由得黑了脸,道:“你看消息了没有?”
“你在担心我?”初浅笑了笑,问、
“我没有。”纥安一脸的不耐烦,“我等着看你死还来不及,只是好奇这事情就要被揭发出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你觉得我像是真的会那么做的人?”初浅却不紧不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