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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因为屋顶的弧度很陡,盘子放在膝盖上总是要往下滑,我吃得很不尽兴。
正在考虑是否应该用手抓起牛排三口将其给解决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帮我端起了盘子。
转头,看见了微笑的景流湃。
眉眼仿佛蕴着淡淡的阳光,这么一笑,我的腔仿若又化成小温泉,那小心脏在里面咕噜咕噜泡着澡。
严格说来,但看脸,景流湃病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帅哥,但他胜在气质。
像是小时候碧姨给我的毛绒玩具,甚至不用亲手去,就能感觉到温暖。
话说,那只毛绒玩具我一直保存了十多年,可在上个月,却被李李吉养的那只小妾给玷污了。
当我进入房间时,就看见小妾尖嘴大张,舌头伸出,鼻孔扑哧,两后腿颤抖着,正抱着那毛绒玩具在爽歪歪得不行。
当天晚上,小妾的细黄瓜被我用橡皮筋弹得肿的亮晶晶的,足足大了两倍。
但景流湃这么大个子,应该是不会被小妾给得逞的。
关于这点我很放心。
他就这么帮我端着盘子,看着我一口口地降牛排吃下。
忽然,他问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还好。我点头。
有那群刀削面哥哥们陪着,不至于太寂寞。
你想啊,就算是没事雕玩也要个百日才能完来着。
想家吗他问。
还好。我继续模棱两可地回答。
景流湃不笨,知道这些问题我不太喜欢,也就不再问了。
我就他的手,降盘中的牛排吃得一干二净,连酱料都没剩下一滴。
吃饱了就下去睡吧,以后想吃什么,白天就在冰箱下塞纸条,晚上我就给你做。景流湃笑笑,端起盘子,准备起身离开。
可我叫住了他:如果洪少柔知道你送给我吃,他会怎么对付你
可能会降我开除吧。他道。
难道你不怕被开除我问。
怕,毕竟最近工作不好找。他道。
那为什么你还帮我我问。
因为,你不吃是会死的,一份工作和人命比起来,还是后者重要。他答。
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问。
这种事情,一定要原因吗他问。
当然,否则就是非奸即盗了。我答。
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如果非要原因的话,就当是我把你堪称自己从没有过的妹妹吧。他道。
隔了会,他又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难道你遇见的人对你好都是有原因的吗
我不语,徒留唇边酱汁在月光下闪耀。
我不想承认,但这小半辈子活过来,我最亲的两个人对我好,确实是有原因的。
碧姨对我好,是为了将我培养强大,好为她所用。
而李徘古对我好,是为了让我对她忠心。
他们的做法,我病没有觉得不妥。
毕竟,和我逝去的那些所谓的亲人的行径相比,他们已经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