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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合堂虽然灭了,但暗地里的那股暗势力并没有罢休。
我知道对其用这种形容是很没有立场的,毕竟我们帮在旁人眼中也是那统治世界的邪恶~荡力量之一。
可再怎么,我也白吃了清义帮这么多年的,因此,在我的口中,清义帮乃是维护自然界生态平衡的重要力量。
我们的存在,是必然的,是必须的,是国家机器赖以生存的重要基础。
举个例,同样是从背后偷袭,别帮的人做就是小人行径,我帮的人做就是有勇有谋。
同样是被人追着打,别帮的人逃跑就是胆小如鼠懦弱无能,我帮的人逃跑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同样是去找小姐,别人帮的人去就是下流,我们帮的人去就是风流。
所以说,我还是挺立场分明的一个人。
李封并不常回家,一个月能在家里待上一两天就不错了,因此碧姨很闲,时常出去购物。
本来,她是打算把我培养成她志同道合的购物伙伴,但带我出去一次后,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觉得我挺无辜的,其实我没做什么,只是还了下价。
碧姨那次带我去的,是家大牌子的专卖店,装修典雅豪华,很符合品牌气质。
一见碧姨来,经理便将店清空,专门供碧姨一人挑选。
可想而知,碧姨平时在这里是怎样的花钱如流水。
碧姨的名言是:如果你不帮自己的男人花钱,总会有其他女人帮他花。
我边吃着店员递上来的致点心,边观看着店内的东西。
确实是黑店,比我们清义帮开的夜总会还黑,一个小小的耳钉都要几千银子。
碧姨让我随意挑选,要什么她都会给我买下。
左看右看,我选中了一条项链,店员妆容致的脸上,饱满晶莹的唇露出完美的笑,像是用尺子量过般标准:小姐好眼力,这是新款,您戴上是再合适不过。
但一问价格,五位数,够我吃十年的了。
碧姨让店员帮我包起来,但我却按住,用灼灼的眼神看住那位小姐,一字一句地说道:去掉后面的两个零,我就买。
咔地一声,店员的面具妆容撕开了一条缝:对不起小姐,我们从不许还价的。
我善解人意:那就送赠品吧。
接着指着那边一排同样是五位数的衣服:那边五件,全包起来吧。
擦地一声,店员的面具妆容掉了一大块:对不起小姐,那衣服不是赠品,是新品。
我自认很好摆弄: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噼噼啪啪,店员的面具妆容支离破碎:小姐,您在开玩笑吧
我笑着拍拍美女的香肩,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店员松口气,伸直摇晃的腿。
我的手如指点江山般往皮包柜台一指,接着道:单单那五件赠品怎么可以,起码要加上那边的五个包包才行好了,全部包起来吧。
店员彻底崩溃,静然默立,眼泪如那面条般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