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云傲助老者抵挡袭击,制住了一裸女,那女子全身赤裸,身材窈窕,肌肤雪白胜雪,外貌美丽,出手却十分阴狠,真的是艳如桃李,毒如蛇蝎,云傲好容易才把她擒住,那裸女全身不能动弹,眼瞪瞪地盯着云傲……
只见女子年纪比晓丹略长,约二十五六岁,但轮廓五官则和晓丹极为相像,云傲细细端详女字的面相,觉得女子眼神带有奸邪之气,这就和晓丹大有不同。
往下一望,女子胸脯异常丰满,比晓丹还要圆浑庞大,身段较高,但身上则无异香,肌肤细致,乳晕带淡棕色,但却较为阔大。
这时女子心情紧张,双乳一起一伏,巨乳慢慢由下向上升,渐渐增大,乳光闪烁,一抹红晕在乳尖及四周的疙瘩浮现,饶是云傲乃正人君子,下身也不禁直立起来,只好立刻转身,不敢再看,走到老者身边。
云傲身上只是外伤,老者却流血太多,眼看老者已半昏迷,当下立刻替老者疗伤,包扎好伤口,再运动替他调息,双掌一及老者背脊,猛然运劲输送,但微一运劲,云傲只觉老者年纪虽老、又受重伤,但体内功力精纯浑厚无比,真气满溢,这时一收一放之下,每次云傲传送之间,老者内力反而传入云傲体内,令到云傲感到一股热力由丹田灌入,再涌至全身,四肢百骸仿佛有暖水里浸过一样。
原来那老者修练佛门正宗内功达六十多年,早已人功合一,加上他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武术奇才,武功之高已达当世五大之列,虽然这次惨遭暗算,但功力未散,真气仍在体内护住奇经八脉,躯体内就好象一个充满热水的大热窝一样,汹涌澎湃,流转不息,外来者本无法进入其护身内力,但云傲在他受伤时传功,反而令到热窝中的热水流进云傲体内,令云傲得益不少,功力深了一重。
云傲觉得老者功力沿沿进入自己体内,对己对人,也不知是祸是褔,但此时想撤劲也已不能,过了一盏茶时间,老者悠悠地说:“小子,想不到你救了我,你叫甚么名字?”接着长长呼了一口气,再吐了一口血,色泽鲜红,看来内伤已好了不少,声音颠定平稳,复元极快。
云傲见老者如此武功,加上年逾古稀,必是前辈高人,立刻恭敬作揖答道:“晚辈龙威镖局齐云傲,见过老前辈。”老者目不转晴地看着云傲,突然双手捏着云傲的双肩,出手之快,难以闪避,老者眼中流露赞许之意,笑说:“果然是一块武学的好材料,可惜武功不是第一流。展万豪那小子没有教你吗,他可是你的总镖头啊!”
云傲听到老者称呼自己素来敬重的总镖头为小子,心中有气,但想到老者年纪的确比总镖头长,辈份亦应较高,所以忍耐不发。
老者看到他眼中闪出一丝不快,大笑说:“小娃娃看来对老夫不太满意,嘿嘿,果然是忠义之士,对总镖头如此忠心,好!我和你们故总镖头展向天乃生死之交,我和他论武喝酒之时,展万豪还是十多岁的小子,替我们倒酒,哈哈!我难道不能称他一声‘小子’吗?”
云傲知道他和镖局有如此渊源,更是立刻跪下叩头,老者急忙扶起,云傲觉得一股深厚而又柔和的内力托着他的手肘,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
老者说:“小兄弟不必客气,说起上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傲并不知道老者来历,不好意思地说:“晚辈见识浅薄,不知前辈……”
老者哈哈大笑,毫不介怀,说:“小兄弟不必拘礼了,甚么老前辈前老前辈后,江湖上人人都称我为慈悲老人,不过近十多年来,我已很少行走江湖了。”
云傲“啊”了一声,他听张震说过慈悲老人的名号,此人名声真的是响亮之极,云傲颤声道:“原来前辈就是慈悲老人,听说,二十多年前广西一带发生瘟疫,前辈为救天下苍生,远赴西域寻找奇珍——异宝树果,救活了十多万人的性命,真的是活神山,生菩萨。”云傲并非阿谀奉承之辈,这些说话乃由衷佩服之言。
慈悲老人看出云傲眼中诚恳之意,微微一笑说:“老夫活了大半生,一无所成,只有这件事才可为天下苍生略尽绵力。”接着抬头看天,神游物外,接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云傲看着慈悲老人饱历苍桑的皱纹,心中不禁一阵恻然。
良久,慈悲老人说:“别听我这个老头唠叨了,你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带这裸女回去,好好拷问一下这些人的来历。”
慈悲老人把几具尸体踢下山崖,云傲看到裸女横陈,也不知怎样带她走。云傲脱了自己的短衣,把她的身子包好,但衣衫短小,裸女身段修长,背在背上,肩膊及长腿都露在衣外,炎夏之时,烈日当空,全身冒汗的裸女很快便把短衣沾湿,巨乳慢慢从从衣衫透现出来。
云傲也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裸女的玉乳紧贴他的背部,肌肤只隔着一片薄衣相接,而乳头更是完全凸出,磨擦着云傲的背肌,云傲渐渐感到难以忍受,他血气方刚,加上裸女貌似晓丹,更令他不禁心猿意马,难以自制。
慈悲见到他的窘相,笑道:“小子留心,这裸女妖媚非常,老夫也差一点栽在她的手上。”当下说出了被袭之原因。
另一方面,流星等劝服觉悟放过傲雪,但二人却把傲雪全身衣服脱光,yín辱一番才替她穿回衣服,三娘更在她的阴部涂上药膏,傲雪还丝毫不知。流星替傲雪输功,玄天星月功神妙无比,体内气劲生生不息,傲雪伤势不算太重,只是一时真气逆转才晕倒,而流星的内功亦非同小可,二人功力一接,很快傲雪已悠悠转醒,三人编了谎话,说有少林僧偷袭,最后打退再替傲雪疗伤。
傲雪皱眉不语,只觉三人不可信,但又想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三娘送上一颗丹药,笑说:“柳姑娘,凤舞天和你我的恩仇,不如就此一笔勾消,你替我救回夫君,我也送上了解药,可以蛊蚕之毒。”
傲雪接过吞服,微微运劲,果然之前被妖蚕弄得隐隐作痛的部位痛楚逐渐减退,她凝视三人,说:“东三娘与凤先生及小女子的恩仇,总应有个了断,既然流星先生有相助之恩,小妹与三娘之仇就此一笔勾消,但凤先生怎样想,小女子则管不了。”
傲雪口中微露威胁警告之意,流星已暗中运劲,慎防傲雪发难,他在替傲雪疗伤之时,已知道她的内功深不可测,这时动起手上来,不知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