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之蝴蝶骨这里是穆惟除锁骨外最爱的地方,特别性感,特别迷人,让他不由吻了又吻,吮了又吮,直到留下了一个、两个、三个……大大的吻痕。
吻痕是紫红色的,自是可以看出穆惟究竟用了多大力气去shǔn xī木瑾之的肌肤,看似是只恨不能将木瑾之每一寸肌肤都吞进肚子里去才好。
“嗯?”木瑾之懒懒的,有些不想动,觉得身体被穆惟这样亲来亲去的,还挺舒服,同时这屋子里太过温暖,让他骨子里的那些慵懒困乏都一波又一波地涌了上来,只想犯懒,只想趴着不动,让穆惟来慢慢服侍他。
看着木瑾之姿态慵懒地半眯着眼睛,微挑起的眼尾写满了困倦,穆惟不由低低一笑,特别喜欢此时木瑾之的表情,当然他更喜欢木瑾之情动时候全身轻颤、眼眸含水的样子。
此时,穆惟已经爬上了床,而他的身体也已经跪立在木瑾之上方,只见他双腿叉开跪在木瑾之腰侧两旁,双手则撑在木瑾之的肩膀旁边,姿势有些霸道,是完全掌控的气势。
俯下/身,穆惟一边浅浅亲吻着木瑾之的后颈,一边在木瑾之耳边极轻极轻地问,“很困吗?”
“嗯……”木瑾之意识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但他潜意识里依旧察觉到穆惟的不对劲,要说以往穆惟早饿狼扑食一样扑上来了,今日却不知为何节奏慢悠悠的,不缓不急,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情绪似的。
“那朕来给皇后大人一点刺激怎么样?”穆惟话刚一说完,木瑾之就努力想睁开耷拉的眼皮,但无奈困意太重,他撑了一□子却又趴回了床上。然后,他隐隐感觉到穆惟从他身上离开了,还打开门出去了。
嗯?去做什么?不做了吗?不做我可睡了……屋子真暖和。木瑾之脑子里一边这么想着,眼睛已经彻底闭上,即将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而就在木瑾之几乎要开始做美梦的时候,穆惟手中端着一个透明玻璃杯回来了。
只见玻璃杯里装着几块方块状的小冰块,还咝咝冒着寒气,看着就冷,穆惟却丝毫不怕冷似的,伸手拿出了两颗冰块在手里把玩着,明显不怀好意。不过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不怀好意。
极为冰凉的冰块顺着木瑾之的背脊往下滑,一路像坐滑滑梯似的滑到了木瑾之翘臀和腰部之间的弧度上,最后甚至还因为惯性再度往木瑾之的翘臀上滑了滑,才终于荡了回来,停留在木瑾之的腰上。
“嘶!”温热的身体、极寒的冰快,这样的冰爽刺激,瞬间就把木瑾之给冰醒了,所有的困意悉数离去,只留下熊熊燃烧的怒火。
伸手抓住背上的冰块,木瑾之抬手就用力朝穆惟扔过去,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阴森到和穆惟手上拿着的装冰块的玻璃杯一样,咝咝冒着寒气,只因好梦被强行惊醒,真是圣人也要发脾气了,“你再敢把那玩意儿弄我身上试试?”
闻言,穆惟微微一笑,笑得非常柔和如春风,他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到一边,走过去抱住抬手准备打他的木瑾之,死死将木瑾之压回床上,才笑着道,“别生气,朕再不敢了,朕只是想试试这个效果,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以后夏天不冷的时候我们再试试怎么样?”
“穆惟,我看你就是欠揍!”木瑾之曲起腿就准备撞穆惟,却不料穆惟早有防备,双腿立刻强势地插/进木瑾之的双腿间,一条腿还迅速压住了木瑾之准备抬膝顶人的那边大腿内侧。
这个动作让木瑾之前面所有的风景一览无遗,穆惟下流地低头亲和舔了下小瑾之,瞬间感觉木瑾之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便邪气地勾起唇,抬起另一只腿牢牢压制住木瑾之另一边大腿内侧,直接让木瑾之的两边膝盖都朝相反方向空门大开地紧挨在床单上。
“小瑾之挺精神呀?看来瑾之最近有些怠慢它呢!这可不好,让朕来宠幸宠幸朕的小瑾之吧!”穆惟说着便低头直接含住了小瑾之,随之用唇舌挑逗抚慰起小瑾之,那高超的技术瞬间让木瑾之软了腰,整个人无力地仰躺回床上,再也没办法直起身子去反抗穆惟,或是用手去扇穆惟耳光,将穆惟推下床去。
“嗯……”死死咬住唇,木瑾之难耐地弓起腰,却只将自己的脆弱更深地送入穆惟那边,也获得了更大的快感,然后他彻底忘了刚刚的愤怒,身体每一处都先于他的思想向穆惟缴械投了降,背叛了他的意志,只因穆惟太熟悉他的身体了,比他更懂得怎样让他获得快乐,快乐到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陷入穆惟为他编织出来的情/欲迷幻里。
穆惟的速度越来越快,木瑾之也终于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不过这次穆惟可提前离开了,小瑾之吐出的精华都洒在了木瑾之自己的大腿内侧、肌理细腻的小腹以及会/阴/穴上,这情/色的画面映衬着木瑾之白皙泛红的肌肤与春情魅惑的眼角眉梢,更显得诱人堕落、惑人至极,让穆惟再也忍不住了。
低头用力吻住木瑾之的唇,穆惟放开压制着木瑾之双膝盖的力道,转而用双臂勾起木瑾之的一双小腿弯弯,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将木瑾之的双腿弯弯往头部压,迫使小皇后显露出了最诱人、最粉嫩、最漂亮的色泽。
这样的姿势让木瑾之很辛苦,连后脖子都觉得撑得很难过,但当他感觉穆惟在用舌尖触碰他的某处,瞬间就忘了身体的这份被掰弄到极致的不适,只能感觉到一种甚至能吞噬人的酥麻感从身体每一处席卷而来,湮灭了他清明的思绪,也破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啊……”
当穆惟给木瑾之做了比较好的准备工作,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将早就怒张的小皇帝深深嵌入到了小皇后里,这一下既狠又用力,没有丝毫留情,也没有丝毫迟疑,完完整整地与木瑾之结/合在了一起,这是他最喜欢的做/爱方式,一深到底,直接、霸道、独占欲爆表。
等木瑾之闷哼一声稍稍适应过来,穆惟终于舍得放松一点钳制木瑾之的力道,却没给木瑾之更多喘/息的机会,便一手压着木瑾之的肩膀、一手抬起木瑾之的后腰,让木瑾之双腿盘住他的腰,激烈地动作起来。
“呃……嗯……”木瑾之紧紧皱起眉,当穆惟将他的身体翻来覆去地弄,终于禁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只是他的声音依旧不大,对于穆惟来说却是绝佳的催/情/剂与兴/奋/剂,惹得穆惟一时更加激动,忍不住掐住木瑾之的腰,一遍遍更深地占/有独属于他的木瑾之。
“瑾之……瑾之……瑾之……瑾之!”一声比一声更动情,一声比一声更低沉,一声比一声更性感,穆惟的声线愈加迷人,也让木瑾之的身体跟着一起变得愈加敏感激动,直到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爱/欲带来的快乐也越来越浓郁,共同享受到情人间那点事儿的极乐。
当穆惟感觉到极致愉悦的即将来临,他忍不住从后面捏住木瑾之的下巴,侧过头去与木瑾之深深地吻起来。吻得很认真也很,换着角度、或深或浅,充满了想要完全霸占的气势。
等纾解过后,穆惟身体禁不住惬意地慵懒下来,他顺势倒在木瑾之身上,压倒在木瑾之触感温润的背上,然后他在享受片刻悠长的余韵后,稍稍撑起身子再度捏过木瑾之的下巴亲了上去。
情/欲过后的吻总是充满了缱绻的情意,小皇帝已经软下来,却依旧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地方,穆惟一边换着姿势和木瑾之亲吻,一边继续在木瑾之身上种草莓,一颗、两颗、三颗……直到种满他能看到、能摸到属于木瑾之的每一寸肌肤。
当穆惟还想掰开木瑾之的大腿,在木瑾之大腿内侧shǔn xī出几个吻痕,木瑾之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抬手扒开穆惟勤勤恳恳工作的脑袋,语气有些烦躁,“够了!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弄我一身印子,我洗澡都不方便!”
穆惟却完全不理木瑾之的警告,继续在那些白嫩嫩的地方种草莓、画梅花,直到他满意地发现木瑾之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留下了数不清的专属痕迹,才算满意地眯了眯眼,放过了早就瘫软在床上的木瑾之。
“变态。”木瑾之骂了一声,便翻个身背对着穆惟,却不巧正好把后面还在往外流某些东西的小皇后暴露在穆惟眼里。
眼睛霎时一亮,穆惟身体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毕竟刚刚才做完,他还没那么禽兽,身体的余韵都还没过去,不可能那么快再来一次,于是他走过去抱起拉着被子准备就这么睡的木瑾之,笑眯眯地道,“皇后不清理就准备睡觉,是想留着朕的雨露,给朕生个小皇子不成?啊,不生小皇子,小公主也不错。”
淡淡扫了一眼穆惟,木瑾之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完全不知道穆惟在笑什么,于是他一巴掌甩过去,冷冷道,“要是真能怀上,本宫就敢生出来给你养。”
“咳……”这下换穆惟尴尬了,于是穆惟连忙打个哈哈,自动把这个话题略过了。
给木瑾之清理完,两人又整理好,木瑾之见床单今天并没有弄脏,便准备扯了被子就睡觉,却被穆惟给拉住了,“瑾之,等等再睡,还有件事没做完。”
“什么?”木瑾之转了转左手中指的戒指,看了眼穆惟,却见穆惟很高兴地拉开衣柜门,取出了一件极为华丽的古装戏服。
微微皱皱眉,木瑾之看着眼前明显就是女装的衣服,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拿着衣服巴巴地凑到木瑾之身边,穆惟看着木瑾之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仿佛要望穿了秋水似的,“上次皇后不是说要反串苏妲己么?朕一直想着这事,便找人专门给你做了一件苏妲己的戏服,皇后穿给朕瞧瞧吧!”
“滚!”木瑾之一听是这种完全不重要的事,便转头往床上一倒就准备睡。穆惟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木瑾之,连忙凑上去又将木瑾之拉起来,还试图将手上的女装往木瑾之身上套。
“穆、惟。”衣服才套到胸口,露出了大片的胸口、嫩嫩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木瑾之就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穆惟,瞬间就让穆惟不甘不愿地暂时放弃了让木瑾之把这套苏妲己的衣服穿上去的想法,悻悻地转身收好这套女装,心里想着以后总有机会,也不急于一时,要不然把木瑾之惹得太过,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穆惟还算乖,木瑾之满意地眯眯眼,等穆惟收好衣服躺回床上的时候,他便奖励似的亲了下穆惟的唇角,笑着轻轻道,“皇上若是一直乖乖的,等什么时候本宫心情好了,就穿给你看,好好儿地穿给你看。”
听了这话,穆惟心里瞬间乐了,不过他面上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只用力抱住木瑾之亲了几口,然后抬手关了灯,和木瑾之紧紧挨着一起去寻梦里周公。
不过也许是精神还很兴奋,穆惟有些睡不着,便拉着木瑾之聊天,“瑾之,那个玉/势十二月份就能用了,时间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早就累得不行了,木瑾之被穆惟烦的没办法,只能没好气地道,“随便!反正那玩意儿最开始都那么小,放身体里也不会有很大影响。”
“是吗?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按照我的计划来了。”穆惟见木瑾之不在乎,便稍稍松了口气,转而又想到一件事,问道,“瑾之,我们一起去刺个青吧?就刺跟咱们戒指上一样的花纹,怎么样?”
真不知道穆惟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木瑾之翻个身背对着穆惟,彻底懒得再理穆惟,随便嗯了一声便困极睡过去了,只留下穆惟一个人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最后两个人都陷入深沉的梦乡。